吃完餃子，葉伊又替葉梅看了下身體，確定她已經恢復得很好後，對寧老爹說：「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去福德軒找黃叔叔談點事。」

    「我送你去吧！」

    寧老爹對葉伊心存感激，聞言，立刻表示要送她去福德軒。

    「麻煩你了。」

    葉伊道完謝，背過身，從錢包里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分別用兩張黃紙包著，一個黃包給葉老爺子，一個黃包給寧老爹的女兒。

    「之前沒想到會來你們家吃餃子，沒準備紅紙，只能拿兩張黃紙心意一下了。」

    「這怎麼使得！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葉大爺連忙拒絕。

    葉伊卻一定要他收下：「快過年了，這是我的過年紅包。」

    「這個……」

    葉大爺只能收下。

    葉伊和寧老爹一起出門。

    快出四合院的時候，葉梅追了上來，將一個厚厚的紅紙包塞在葉伊手中：「給！壓歲錢紅包！」

    「這個……」

    葉伊不用看也知道紅紙包里不僅有她剛剛發出去的錢，還有寧家事前準備好的一份紅包。

    「不許拒絕，」葉梅說，「我家老爺子都沒有拒絕你的紅包，你可不許拒絕我家的紅包！拒絕了就是不給老爺子面子！」

    「長者賜，不敢辭。」

    說著，葉伊將紅包收下。

    ……

    ……

    春節將至，有家底的人會買黃金玉石古董做年禮，福德軒的京城店面位置本就好，加上這個品牌在黃金珠寶圈裡也是口碑極好，這幾天自然是客流如潮，熱鬧得不行。

    葉伊將車子停好，坐電梯上樓。

    電梯口，接到消息的黃滿堂迎了出來，說：「師……怎麼都不說一聲就過來！」

    他看寧老爹在場，趕緊把「師傅」的半個字吞了下去，咳嗽一聲，對寧老爹說：「老寧啊，你來得正好，正好去財務那邊拿過年紅包吧！」

    「謝謝老闆！」

    寧老爹很開心，喜滋滋地去了財務室。

    葉伊和黃滿堂一起進辦公室。

    黃滿堂畢恭畢敬地給葉伊倒茶：「師傅，您突然來店裡，有什麼事情嗎？」

    「你說我能有什麼事情？」

    葉伊接過茶水，不動聲色地說著，心裡補充：當然是為了緬甸的石頭，還有hk的快遞啦！

    黃滿堂笑的有點干，說：「緬甸那邊，收了尾款以後，已經把原石送過來了，這幾天應該能到。」

    「好。」

    「等東西到了以後，我陪師傅去庫房挑選。」

    黃滿堂態度非常恭敬地說著。

    「嗯。」

    葉伊喝了口茶，說：「近來店裡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嗎？」

    「異常的事情？！」

    黃滿堂有點懵逼。

    葉伊微微皺眉，說：「剛才進停車場的時候，我看到大廈上方有黑氣纏繞……」

    煞氣是自然的一部分，無處不在，但是要凝結成像烏雲蓋頂一樣的濃烈程度，卻也不簡單。

    「哦……原來是這事啊！」

    黃滿堂抓了抓頭皮，說：「這裡前些天確實發生了一點事情……有人突然跳樓，從七樓跳下來，掉在地板上的時候腦漿都……」

    說到這裡，黃滿堂露出反胃的神色。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親眼見證了屍體的慘狀。

    「跳樓……」

    有點意思。

    女人眉眼一動。

    黃滿堂繼續說下去：「警察和救護車都很快就過來了，但是那個女人掉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斷氣，只可憐她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八個月……如果不是……唉……」

    「懷孕八個月的孕婦突然在商業廣場跳樓……還一屍兩命……」

    葉伊的眼神嚴肅了。

    「……事後我問了一下，這個廣場基本每年都會有一次跳樓事故，沒人知道為什麼，每年起碼會有一個人跳樓自殺……但是……但是……」

    黃滿堂欲言又止。

    葉伊抬頭：「但是什麼？說吧！」

    「老商戶私下都說，這個商業廣場有些邪，越跳越火！每次有人跳樓，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