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邪婿 九:鋼與血的隱秘回憶
警官先生,我只能把事情經過告訴你們,但是那個人的去向,我確實不知道。現在外面那些王八蛋都在等我呢。如果連你們都找不到他,我走出去也小命難保啊。
嗯?這就不必問了吧?所有人都知道我李阿多是劉星竹的跟班啦,正如所有人都知道劉星竹是劉比利的兒子一樣。
這世界上只有他,不承認這兩個身份。
前晚,阿星又贏了。是第十九個挑戰者下的戰書。最近爆火的那個網紅新車手小坤,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吧?不過誰都清楚得很,這肯定是一次完全失敗的挑戰。
整場比賽確實毫無看頭。起步後,小坤就再也沒有接近過阿星的車尾。唯一的亮點在最後:阿星是後輪先壓線的。
我真心替他高興。阿星不喜歡錢,以前每次贏的都歸我。可是他自從得知我沾染了就是你們在我身上搜到的——那些玩意之後,就很少給我了。
他把贏來的三萬塊錢揚手就撒了。
我真想跟其他人一樣跪在地上撿。偏偏那個時候,該死的癮發作,開始折磨我。
幾天前,小坤粉絲會密集轟炸我的郵箱。他們說,只要我在阿星的車上做一點小事情,他們每人付給我一塊錢。
要知道,這個粉絲會有五十多萬成員!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但是賽後,他們再次聯繫我,而我…終於沒有拒絕了。他們說要跟阿星談一談,讓我隨時提供準確位置。
我知道阿星會去哪裡。黎明之前,他總是在楓城邊緣遊蕩。我陪在旁喝酒,他吹玉簫。
對於阿星來說,夜既空白又漫長。父親劉比利每天六點半準時出門晨運,一個小時後回來吃早餐,看一遍新聞,九點回公司。所以在早上七點鐘,阿星會靜悄悄回到家中,大睡到天黑。
「明明是別人的機械式生活,自己偏偏做了其中一個齒輪,被咬得死死的,周而復始,逃脫不得,真鬱悶。」
他曾經這樣說。
小時候阿星不是這種性格,他有大把大把的零花錢跟我一起揮霍,真不明白為什麼他長大了變得那麼笨,跟那麼有錢的老爸關係搞得像仇人一般。雖然我依然崇拜他,崇拜得要死。
而他,從來沒有服過任何一個人。
直到那個傢伙出現。
凌晨三點多,我的手機收件箱悄無聲息地堆積著大量信息。小坤粉絲不停地追問阿星要去哪裡。
出賣朋友的罪惡感比想像中輕。他們只是說聊一聊,而且答應了不會暴露我。
但我心裡很害怕。剛發出信息,阿星突然看著我,嚇了我一跳。
還好,原來他看的是我背後走來的人。
是的,就是那傢伙。背著帆布袋,身著褪色牛仔外套,腳踏回力運動鞋,一頭長髮隨風飄舞,雙目炯炯有神。年齡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跟我們相仿吧。
他問阿星:「師傅,載客嗎?」
阿星看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紅色雅馬哈,忍住笑說:「你要搭車?」
那人點頭:「第九區槐花街八角路。」
我想叫他滾開,阿星卻說:「挺遠啊。最近油費又漲了,得十五塊。」
男子爽快地出示了付款碼。阿星更開心了:「不用急啊老闆,到了再給。」
我猜想著這位無知的仁兄,會在幾秒內哭求阿星停車。
起初阿星開得很慢。我知道,他不想遊戲一開始就結束。
前方並排行駛著兩台敞篷跑車,擋住了我們前進,車上幾個半身赤裸的女郎,舉著七彩胸衣在搖旗吶喊。我跟在其中一台後面,欣賞著那白花花晃動的養眼肉體。
她們看到了阿星,瘋狂地呼喊他的名號。但阿星駕著紅色重機,已從兩車之間的空隙飛閃而過!乾淨利索!
遊戲開始了。
我向她們擺擺手,趕緊追趕而去。她們也許根本就沒留意我,只管在後面瘋狂地喊著「星君」。
這些人真是犯賤啊,阿星怎會看得上她們呢。
逼近一個近七十度的彎時,我稍微追近了一點點,阿星已經在壓彎。
車後那個人卻叫我大吃一驚!
他竟然雙手抱胸,紋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