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124.九座祭壇
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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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屬於這裡, 碧波湖不歡迎蛟族。」藥醫說道。
聞言,黑璽冷哼一聲,對藥醫的話不以為然。這裡原是灰蛟的領地, 哪來什麼歡迎不歡迎蛟族的鬼話,差別在於灰蛟在這兒時,更加的強勢, 而黑璽中途受了傷,藥醫認為他好欺負罷了。
若不是黑璽此前遭遇意外, 重傷在身, 他以尋常的狀態,以他原本的修行到達碧波湖,順理成章的掌控碧波湖, 怎麼會有妖怪膽敢沖他叫囂。
蛟擱了淺灘, 他眼皮底下這些個亂七八糟的小妖怪蹦達不休。
藥醫口口聲聲說碧波湖不歡迎蛟族, 他會針對外人, 黑璽不感到奇怪。
可是為什麼,其他妖怪完好無損的離開了,藥醫並未傷害他們, 唯獨荷青被留在了這裡?因為荷青不吃驅寒的藥物,藥醫也就此不待見荷青?
藥醫瞬間看懂了大黑蛟的眼神,他遺憾地搖了搖頭:「荷青生活在碧波湖幾百年了。他在這裡生長、化形,也算是與碧波湖有緣, 哪怕他來歷不明, 卻也不曾傷及碧波湖的安危。他本應好好的在這兒平穩一生, 可惜……」
他說到這兒頓了頓,若有所思地打量大黑蛟和荷青:「誰讓他懷了你的孩子呢。」
碧波湖不能接受大黑蛟的存在,大黑蛟的孩子肯定也不能留下,懷有大黑蛟子嗣的荷青唯有與大黑蛟一道,永遠困在禁地的黑暗深處。
自荷青跟隨大黑蛟邁入道路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註定了再也出不去。這是荷青的命,他命不好。
聽得藥醫給出的理由,荷青驚愕地睜大了雙眼,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藥醫。他沒有料到藥醫居然不許他再留在碧波湖,更不許他的孩子留在碧波湖。
藥醫這一路皆在撒謊,他心知自己的舉動騙不了大黑蛟。不管他採取何種計謀都容易被對方揭穿,索性,他不費心思隱瞞,隨大黑蛟怎麼處置。
他知道,以蛟族的驕傲,大黑蛟不會在意一個不起眼的小妖怪。藥醫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他雖是一個無法戰勝大黑蛟的妖怪,可他能夠將大黑蛟帶往禁地,一個足以戰勝大黑蛟的地方。
即使到了這一刻,藥醫同樣深信不疑,大黑蛟從未把他放在眼裡,也未將禁地放在眼裡。
隨後,藥醫徐徐地道出了此前閉口不談的真話,這些話宛如晴天霹靂。
藥醫面向大黑蛟,說道:「看在你們再也出不去了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們。你的血液已被藥物侵蝕,我最開始使用的止血藥,和後來交給荷青的療傷藥粉,對你的蛟族血脈都有強烈的刺激作用。你的傷不但好不了,還會持續惡化,日子越久,你的情緒越不穩定,直至最後發狂喪失自我,殺死自己和身邊的其他人。」
而這會兒,大黑蛟身邊的人,只剩下了荷青。
荷青心一緊,震驚地看著藥醫,他尚未來得及詢問藥醫為何怎麼做,就聽到了藥醫冷冰冰的話語。
&不用擔心他,你的情況比他好不了多少。很遺憾,你期待的孩子沒了。我改了方子的幾餵藥,孕期服用傷害極大。你的孩子不會出生,你的身體以後多半也無法再孕育。」
從今往後的日子,荷青和大黑蛟就只能在這禁地的黑暗中,絕望的等死,等到大黑蛟殺死他們彼此的那一天。
藥醫話音剛落,荷青頃刻間感應到了大黑蛟的暴怒。大黑蛟遠比對付大野豬時憤怒,壓抑不住的蛟族血脈狂暴,數以萬倍的爆發,使得大黑蛟的情緒瀕臨失控。
荷青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就在藥醫告訴他補身體的方子有問題,他的孩子沒了,他也不能再孕育後代的那一刻,荷青當即紅了眼眶。若不是大黑蛟的暴怒來得猝不及防,荷青興許已然哭出聲了。
黑璽毫不猶豫地襲向藥醫,大有將藥醫撕成碎片的架勢,剎那間,他胸中的怒意滔天。
利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穿透了藥醫的身體,可結果相當出人意料,黑璽竟然未能對藥醫造成傷害。眼前的藥醫如同一個虛假的幻象,黑璽觸碰不到他。
這般景象令黑璽怒火攻心,他不斷的攻擊藥醫,未能有任何的作用使得他愈發的生氣。黑璽感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在翻騰,眼前一片猩紅,他的體溫急速攀升,身體燙得快要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