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說自己卡，粉絲們信他卡，那他就是真的卡，即使是官方站出來說話，他們都能手撕了官方。

    腦殘粉的力量就是這麼強大。

    夜幕：「我……」

    『在乎』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已經被他打斷，「與其可憐別人，不如多想想你自己，想想為什麼那麼多人噴你划水，想想你這個賽季狀態為什麼持續下滑……」

    他明明是笑著的，卻讓夜幕的汗毛一瞬間就聳立了起來，心也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里，冷得他默默把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

    他還沒有打夠，他不想退役。

    文紀滿意地欣賞著他渾身僵硬的樣子，這才把未說完的話補充完整：「別緊張，我暫時還沒有換中單的打算，還有別的事嗎？」

    「沒、沒有了。」夜幕說完，逃一樣地轉身離開。

    他一直都很清楚，比他年輕、比他有資質、比他努力的大有人在，每年都會有很多新選手湧入，文紀想換掉他並不是什麼難事。

    願意被他拿捏的人多的是。

    這個世界上的商人遠遠比藝術家更多，文紀並不是一個有電競夢想的人，什麼電競精神、信仰、公平在他眼裡一文不值，只有錢和權力才是實打實的。

    他只知道戰隊的成績越好，他能得到的分紅也就越多。

    只要能為俱樂部帶來利益，上級才不會管他們是怎麼贏的，畢竟他們投錢辦俱樂部，也不過是看中了這些新興產業里蘊藏的巨大商機。

    而他也從不在意他們用什麼方式取得勝利，他甚至還會鼓勵他們在必要的時候耍一些小手段，適時打壓、製造輿論壓力、甚至是引導對方犯規……

    只要他們能贏，無腦吹捧的大有人在。

    等夜幕走遠後，十殺才敲了敲門框走進去。

    「你也是來質問我的？」文紀仰頭看著他，調侃的意味居多。

    「我還沒那麼無聊。」十殺晃了晃手機，「只是有樣東西要給你。」

    文紀聞言點開微信，就看到他發來的是一張照片。

    「本來打算有空找個空地做個法事破了他們的戀愛buff……」十殺嘀咕了一句，「現在看來，交給你比做法事更有用。」

    ……

    何小胖已經完全確定是蒂花的那個老陰比在搞他們了，各種負面評論像是割過的韭菜一樣，一茬接一茬地往外冒，他連夜聯繫了公關，忙活了一夜才總算壓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坐飛機飛回槿市，他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下了飛機就立刻打開數據去看網上的消息，然後他就徹底傻眼了。

    橋豆麻袋！熱搜榜上的這個＃謠言戀情曝光實錘＃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何小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了窩在大巴車後排卿卿我我的那兩隻，一臉懵逼道：「你們倆最近出去拾過荒嗎？」

    步謠被他問的一臉懵，「沒有啊，怎麼了？」

    何小胖：「最近一次在戀情曝光的邊緣瘋狂跳廣場舞是什麼時候？」

    步謠還沒開口，深受其害的炸裂就先嚷嚷上了：「還用問？他們倆就沒一天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