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 1794 第九處的大咖們
看朱厭一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賊笑,我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不去,你剛才把我屁股摔骨折了。」
「要不我背你?」朱厭搓了搓手掌,伸手就朝我抓過來。
我一激靈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他搖搖腦袋:「不用不用。」
本來還苦著臉蹲在地上幹活的白狼他們瞧見我被朱厭修理一頓,一個個立馬樂的跟什麼似的,我呲牙笑罵:「好好干,你們特麼就欠收拾,結巴怪,我先上樓穿件衣裳哈,光著膀子給你丟人。」
「五分鐘!」朱厭伸出標誌的三根手指頭。
「吸血鬼。」我無奈的跑回屋裡,隨便套了件衣裳,就和朱厭一塊走出了佛具店。
「開車去。」朱厭不客氣的推了我肩膀一把。
我不樂意的撇嘴:「誒臥槽,我堂堂王者的大哥大,你讓我給你當司機吶。」
「嗯?」朱厭直接舉起拳頭。
我的腔調瞬間降下來,小聲嘀咕:「粗魯。」
坐在車裡,我低聲問他:「去哪啊?」
「我問問」朱厭掏出手機,笨拙的按下幾個數字,然後將電話貼到耳邊,十幾秒後磕磕巴巴的問:「啊就啊就去去哪見面?」
掛掉電話,朱厭很不負責的出聲:「市南區的川啊就川味食府,你你自己開導航。」
我調侃朱厭:「我算特麼看明白了,終於知道你以前為啥不使手機,過去就你那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狀態確實也交不起電話費,現在端上鐵飯碗了,是不是開始了?」
「滾。」朱厭白了我一眼。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抵擋「川味食府」,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一個小包房,一進屋子我有點傻眼,沒想到第九處的幾個大咖竟然都在,和尚首當其衝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一襲白衣加上他那逆生長的五官,看起來確實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
林昆滿臉玩世不恭的坐在和尚旁邊,攥著兩根筷子從桌面上慢悠悠的畫圈玩,女漢子王福桂低頭在玩手機,還有前幾天我見過的那位天門的法律顧問張浩竟然也在,看到我和朱厭進門,幾個人抬起腦袋笑了笑。
瞟了一眼幾個重量級的狠人,我敏銳的感覺到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趕忙回頭朝著朱厭陪笑道:「結巴怪,你們這是要召開內部會議啊?我跟著瞎湊熱鬧是不是有點不合適?要不我從大廳等你得了。」
和尚輕輕拍打兩下桌子道:「沒什麼不合適的,一塊吃頓便飯而已。」
「跟你們吃飯,我怕把命搭進去,真事」我惴惴不安的搖頭。
「坐吧。」朱厭不由分說的一把推在我脊樑上,順手將房門給關住。
坐下以後,我眼神詢問林昆到底啥情況,林昆無可奈何的笑著搖搖頭,大家誰也沒吭聲,和尚一個勁的盯著我打量,那架勢恨不得要看穿我裡面穿的什麼顏色的褲衩,氣氛有點尷尬。
我一想這麼僵著也不是辦法,率先打破僵持,笑著問:「和尚叔,您身體還好吧?」
「還不錯,不過歲數到了,肯定免不了有點頭疼腦熱。」和尚笑著點頭,盯著我眼睛又注視幾秒鐘後問我:「成虎,你感覺青島怎麼樣?」
我捉摸不透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就隨口敷衍一句:「挺繁華的,街道也乾淨,是個旅遊的好地方。」
和尚緊跟著又問一句:「那你有沒有想法讓王者在這裡插旗?」
「插旗?」我愣了愣,隨即直接搖搖腦袋道:「沒想法,王者就守著石市、崇州市那一畝三分地,我已經很滿足了,叔,要不我回頭幫你問問陸峰唄,他們最近剛拿下嶗山。」
「天門不能往青島插旗。」和尚很乾脆的搖頭。
「為啥呀?」我費解的問道。
那個叫張浩的青年,把玩著面前的餐具笑嘻嘻的出聲:「為了平衡!天門已然成為南方霸主,如果再往北方繼續拓展的話,那是自取滅亡,上面不會允許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存在。」
我抽了抽鼻子道:「關鍵我現在挺知足的,沒準備繼續在開疆擴土吶,說句實在話,我現在真混累了,不想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和尚叔您高抬貴手,再換個代言人啥的吧?」
打一進屋和尚瞅我的小眼神,我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果不其然還真讓我給猜准了,要說王者有沒有心思往青島插旗,那是肯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