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且慢,本宮獨步天下 第45章 虧心不虧心
不知為何,秦科竟不敢與他對視,轉移視線看向別處,低聲道:「先生若是生氣郡主掌摑了您,大可以將今日發生之事飛鴿傳書給王爺。以著王爺對先生的寵信,定會給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覆。」
告訴王爺又如何?在上位者的眼中,他不過是個奴才,如何能與王爺的掌上明珠相提並論?松泉自嘲的笑著搖頭,見秦科還在等自己下令,嘆氣道:「將屍首送去亂葬崗,一把火燒了吧。」
「就這樣燒了?」秦科一愣,滿臉驚訝。
「秦將軍還有更好的辦法?」天氣炎熱,屍首不能久存,更何況南陽王說了這是刺客,不燒了還能如何?
松泉淡淡抬眸,眼中的嘲諷還未褪去,看得秦科又是一陣心慌。到底是王爺身邊的第一謀士,單這份從容卻凜然的氣魄,便不是尋常人能有的。
秦科立刻垂眸,避開他的眼,「沒有,單憑先生做主。」
做主?松泉自嘲的揚唇,輕嘆:「郡主說了,你我不過都是王爺養的一條狗,哪裡能做什麼主。」
一聽這話,秦科的臉上滿是彆扭,鬱悶道:「那今天之事當真不對王爺稟報?」
「不用。」松泉擺手,瞥一眼月門外一閃而過的身影,冷聲道:「不用我們稟報,南陽王也會將此事飛鴿傳書給王爺。可惜王爺為能與南陽合作,已經失了先機,如今又發生這樣的事,只怕合作之事還得多生事端。」
秦科一驚,急忙追問:「先生是說,南陽王會藉此事發難?」
「為何不,如果我是南陽王,必定不會輕易放過這送上門的好機會。」松泉冷笑,轉身大步走出主院。
聽了有用的牆角,婢女急忙跑回後花園,將松泉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秦風雅。「郡主,先生說了,南陽王怕是會藉此發難。」
「哼,他又不是姬朝歌肚子裡的蛔蟲,他說就一定準嗎?!」秦風雅冷哼一聲,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再說,兩方合作早已經談妥,他姬朝歌憑什麼毀約?」
婢女為難的看著她,小聲提醒:「可是郡主,此事確實錯在我們,憑白讓南陽王抓了一個把柄。」
「放屁!你敢說本郡主錯了?」秦風雅抬手便給了婢女一鞭子,揚手還要再打,卻見別院的管家快步走了進來,這才收起鞭子坐回鞦韆。「暫且饒了你。」
一道血痕從下巴蜿蜒到鎖骨,婢女疼得臉色一陣發白,卻是不敢伸手去摸,更不敢去上藥。郡主就是這樣的性子,她們做奴婢的除了受著,還能如何?
一陣風起,吹得後花園中枝葉沙沙作響,長臨一身不顯眼的青衣躲在樹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忍不住一陣唏噓。嘖嘖嘖,就這種貨色也敢自不量力的想搶殿下的東西?
不想聽別院管家和秦風雅打太極說場面話,長臨隨手將火摺子丟進主院的寢室,待所有人都忙著滅火時,趁亂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了別院。
一路暢通無阻的混進王府後院,趁著天色漸晚,長臨悄無聲息的混進鳳舞宮,卻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走進寢宮。
「布穀、布穀、布穀布……」站在門外的陰暗處,長臨學了幾聲布穀叫。可惜第三聲布穀還沒叫完,一隻鑲嵌著明珠和寶石的繡鞋就丟了出來,手法之准正中鼻樑,將他的眼淚都砸了出來!「祖宗,你這是幹嘛!」
趙歆月躺在貴妃榻上翹著腳,隨手翻著手中的信紙,見他進來斜他一眼,「叫得太難聽,給你點教訓。」
「你審美有問題吧,我叫得哪裡難聽了!」長臨氣得抓狂,當年京城多少豪門貴族為聽他一曲不惜一擲千金!這人可好,竟大言不慚的說他叫得難聽,虧心不虧心?
淡淡睨他一眼,趙歆月坐直身子對他招手,待他走近將手中書信一股腦的塞進他的手中。「你看看吧。」
「什麼?」長臨疑惑的接過,展開一看桃花眼立刻瞪圓,一目十行的將一疊書信迅速看完。「我去他大爺!」
「口味越來越來重。」趙歆月喝了口熱茶,揮手示意白櫻也給他倒一杯。「你看,早讓你做準備你不聽,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長臨眼中滿是怒色,緊繃著下巴,許久才強壓下心頭怒火。「殿下,奴家能宰了他嗎?」
「宰了他?憑你這小身板估計夠嗆,不過你要是想色誘他讓他死在床上,估摸著還有三成希望。」趙歆月笑眯眯的將他上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