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又偷懶了 1000 字#^_^#)
「阮師兄莫要說笑,咱們放出的那位,要真是個鬼道虛境高人,可不好交待!」
便是郭雄獅這等神經粗大之人,也覺得事情不妙,乾巴巴地笑了幾聲,期望阮清給出個否定的答覆。不過這莽漢註定只能失望。
「郭師弟有所不知,為兄在師尊跟前修煉近二十載,對虛境高人的感應,應該不會錯。」
阮清說完,翻手取出一枚玉符,放到嘴邊說起話來。
六人只見他嘴唇翕動,卻完全聽不到在說什麼,半晌之後,阮清才一揚手,玉符化光朝東南方飛走。
「回去吧!」
一行七人均都默默無言,架了遁光朝定胡城而去。
……
「阮師弟,可是遇著了什麼麻煩?」
剛剛遁出一半路程,七人就遇到尋來的李栢垣和徐漺。見七人安然無恙,李栢垣轉憂為喜,關切地詢問了一句。而徐漺就有點不自在,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咂咂嘴沒有說話。
阮清也不去管他,而是朝李栢垣一拱手:「多謝李師兄掛念,此行波折甚多,一時也說不清楚。不知昨日戰況如何?」
一聽阮清問起這事,李栢垣頓時露出開懷的笑容。
「還能如何?我道儒兩門聯手,人數本就比魔門多,昨日一壓過去,立時便將魔門擊潰!劉奇被師弟打成重傷,甫一開戰便被斬殺;龍泉殿伍晟偷襲許師弟不成,反被月師弟捉住一縷魔念,一頓招待,便叫他生不如死,此刻已成了階下之囚;倒是厲魂谷的步老鬼,一直不曾現身!」
「如此說來,定胡城戰事也可告一段落了。」
「這是自然,就不知魔門接下來會拿出多少實力。」李栢垣說完,把臉上憂色一收,正色問道,「阮師弟,你和諸位師弟師妹在來定胡城的路上,可曾得罪了儒門什麼人?」
「此話怎講?」
阮清看了郭雄獅一眼,就皺眉問道。
「看來那莊工辭並未完全說謊,倒是有些麻煩。」李栢垣捻須沉吟,片刻即抬頭說道,「諸位師弟師妹也不用擔心,此事自有為兄一力承擔!」
「李師兄,究竟怎麼回事?」
「就是啊,我們確實在路上揍了個娘氣的小白臉!對了,還有幾個……」郭雄獅伸出胡蘿蔔粗的手指使勁撓撓頭,忽然一拍手,「……犬儒!就是犬儒!」
「哼!」
韓元遂一拂袖袍,不悅地別開腦袋。
李栢垣臉皮也抽搐了好幾下,才強笑道:「此時不宜公開來說,等回了定胡城,咱們兄弟私下裡談。」
這太清門師兄說完,暗暗朝徐漺斜了斜眼睛。
「李師兄過慮了!」阮清朝李栢垣微微一笑,然後目光落到徐漺身上,「徐兄,你且說說,我們究竟得罪了哪位儒門前輩?」
「嘿嘿……」徐漺乾笑幾聲,忽然垂頭喪氣地說,「子厚卻是不知,你們在路上棒揍的那娘氣小白臉,八成就是李,李師伯所說的莊工辭。這莊工辭嬌生慣養,又專橫跋扈,別的長處沒有,卻學了一身龍陽之技……聽說,我也只是聽說啊,我那師祖曹潘曹老大人,待這小子甚是親厚……嘿嘿!」
除了許聽潮,阮清等男修個個臉色詭異,韓元遂看徐漺的目光,多有不屑,而郭雄獅更是渾身惡寒!瑤琴玉簫二女早羞得滿面通紅,就連耳際和脖頸,也都紅霞密布!
「子厚卻要當心了,聽師傅說,我那師祖惱恨你廢了莊工辭一臂,欲要向你討個說法!」徐漺很是無奈搖搖頭,忽然把話頭一轉,「你這傢伙,明明和我差不多同時走上修行路,為何卻與李師伯同輩呢?」
「呵呵,小漺兒,以後就乖乖地叫師叔吧!」
徐漺能將這等醜事當眾說出,就算本身就對自家師祖的行徑頗為不滿,也足以說明他和阮清的交情。這等情義,阮清怎不知曉?因此也不提起莊工辭的事,而是拿輩分調侃起來。
「想得倒美!就算你再大一輩,我也是你徐家哥哥!」
……
回到定胡城後,許聽潮把自己關在驛館房間內。他先將五枚雕像狀的五方真靈符仔細查探了一番,發現這所謂的真靈符,不過是封禁了大量精純
第七十五章 道儒兩門齊問罪,忽有襄城音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