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裂天 第三千一百十八章不如打個賭如何?
五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荊無命道:「去,為什麼不去?我倒要看看他們以何種手段分化我們。」
「好,那就去見識一下!」金等人也豪氣干雲地說道;"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它一闖!"
陸隨風思索了一下,取出了五張紫級符籙分別遞給他們每人一張道:「這張符籙應該能夠幫助你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脫身!」
五個人聞言大喜,接過了符籙起身向眾人告辭離去。這五個剛剛離去還沒有五息的時間,大門又被敲響。這次來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黑菊花,代表四大地下勢力對陸隨風發出了邀請。
這種釜底抽薪,各個擊破的手段,似在意料之中,陸隨風想了想,感覺到一會兒說不定還會有人對冷月等人發出邀請,便又給了他們每人一張紫級符籙。然後起身前去赴約。 果然,不出片刻,冷月等幾位高層也接到了代表著各大地下勢力邀請,有紫級張符籙打底,一個個也都從容起身赴約。
在一家豪華酒樓的雅間內,華西月,金戈,荊無命,唐不悔,凌霜和花解語圍坐而坐,桌子上擺著美酒佳肴,但卻沒有人看一眼。
六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人說話。華西月扇羽輕搖,目中現出了一絲讚賞之色。不愧是五大勢力之主的後輩,在他這個半步紫級的面前,竟然依舊能夠如此沉得住氣,而且那神態不卑不亢
最終,還是華西月開口道:「五位少年英傑,這次請你們來是想要和你們談談星墜的事情。」
金戈抬起了眼帘,不卑不亢地說道:「華前輩,星墜似乎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我不覺得與你有什麼可談的。」
華西月淡淡一笑,沒有絲毫不悅地說道:「不要那麼快的拒絕,我也不說理由和原因,就是想要你們五個脫離星墜。」
華西月擺擺手止住了五個人繼續說道:「你們五個心中也十分清楚,不可能一輩子留在星墜中,那只不過是你們歷練中的一次短暫的停留。我只不過是想要你們現在結束這個停留罷了。而且我會付出你們需要的代價。」
看到五個人都不再言語,華西月的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含笑說道:「金二公子,只要你願意立刻脫離星墜,我地下四大勢會全力支持你奪得少聖主之位,有我們的幫助,你一定會奪回少聖主之位。你先不要急著拒絕,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說到這裡,他將目光望向了凌霜,花解語和唐不悔道:「三位,我可以代表花滿樓,拜月教,飛雲殿和風雪閣向你們承諾,只要你們肯立刻退出星墜,那麼我們便答應你們,無論今後你們和我們四家交易多大量的資源,我們都會多讓出一層的利潤。你們也不急著回答,先考慮一下,容我和荊二公子談談。
"荊二公子,我知道你一向淡泊名利,從無和你大哥爭奪少殿主之心,這才離開天殿。但你的修煉怎麼辦?你總需要修煉資源吧?而且你也知道越是往後,修煉的資源需要越多。你只要答應立刻退出星墜,我們四家每年可以贈送給你一份令你滿意的修煉資源,如何?」
話落,華西月便微微垂下了眼帘,扇羽輕搖,不再言語。
在另一個房間裡,陸隨風和單雄飛相對而坐,後者的神色之間保持著足夠的禮貌。對於一個丹道和符道宗師,他並沒有什麼心理優勢。
「陸宗師,我雖然不知道您如今在丹道和符道中達到了什麼境界,但卻敢肯定您對于丹道和符道的執著追求,否則也不會有如此高的境界,對於這一點,單某深為敬佩。」
「您過譽了!」陸隨風淡淡地說道。
「不不不!」單雄飛連連擺手道:「對於您的讚譽無論多高都不為過。陸宗師,我代表花滿樓,拜月教,飛雲殿和風雪閣向您發出邀請,希望您能夠成為我們四家的客卿長老,我們會全力支持您在符道和丹道之上的求索,會為您全力去搜尋各種資源。」
「哦?」陸隨風似笑非笑地望著青雄道:「條件!」
單雄飛的神色變得嚴肅道:「脫離星墜!」說到這裡,他又加了一句話道:「只要您肯脫離星墜,就算不做我們四家的客卿,我們也盡全力為您收集各種資源。當然,我們也會收購您煉製出來的符籙和丹藥。」
在另一個包間內,黃雀緊盯著對面的冷月,半步紫級的氣勢向著他壓迫而去。冷月全身繃緊,勉力抵擋著對方的氣勢,同時在桌子下的手已經取出了那張紫級符籙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終於,那氣勢一收,令冷月的心一松。而就在這個時候黃雀的聲音響了起來:「冷月,如今你的殺父之仇已經報了,把星墜冒險團解散了吧,我會安排你進入傭兵,冒險者公會擔任一個長老,如何?」
「你們幾個聽著!」黑菊花面對著楊風幾個星墜高層,冷聲喝道:「立刻退出星墜,否則死!」
金戈待華西月將所有的話說完,便不卑不亢地開口說道:「華前輩,如今從修為上講,我大哥已經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手中也有著星墜這股力量,最重要的是我與丹盟,器盟,符盟的關係都不錯。你說我大哥對我還有威脅嗎?我奪得少聖主之位只是時間問題,並不需要借用任何助力。所以,你們就不用費心了。」
「華前輩!」荊無命也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大哥的性子,就算我不在天殿,他都不會缺少我的修煉資源,所以這件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
「華前輩!」凌霜淡淡地說道:「我們丹盟最不缺的就是元晶,你那一成的利潤就自己留著吧!」
花解語也撇了撇嘴說道:「而且,就算我們的父輩看中了那一成利潤,勒令我們脫離星墜也沒有用,因為我們是絕不會脫離的,最起碼現在不會。」
華西月微微皺起了眉頭,眼中現出了不信之色道:「你等父輩之命你們也不聽,也敢違逆?」
唐不悔笑道:「年輕人的事情你不懂,我們是生死之交,過命的兄弟,您你不會理解的。」
「兄弟?」華西月嘴角上揚,帶著一抹嘲弄,譏諷地道:「你們把別人當做朋友,別人卻未必把你們當做朋友。別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