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是學校成績第一,升學方面沒問題,你放心,而且我的志願正是水杉高中。」
葬河滿臉自信,還以為村上咲夜是害怕自己升不了學才發出的驚呼,當場便是為其解釋起來。
「是嗎?」
「是啊!」
葬河很隨意地點了點頭,可突然間卻發現詢問自己的人竟然是正在竊笑的狐憐。
「你笑什麼?」
葬河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他立馬想起來了狐憐是水杉高中教師的事情。
「沒事!到時候等你來到水杉高中,我一定會無微不至地加倍關懷你,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狐憐嬌笑著捂住紅唇,嫵媚動人的臉上掛滿戲謔,讓葬河更是心底生寒。
「太虛偽!」
葬河直接就是揭穿狐憐的謊言,撕破偽裝,防止她接下來醞釀更可怕的想法。
「可憐的孩子,姐姐本想要寵愛你,可你都不給機會,怪不得一直都是單身。」
狐憐遮掩住半邊臉頰,濕潤晶瑩的嘴唇靠近葬河耳垂,如蘭香氣飄進他的鼻孔。
「別玩了,我還有正事呢!你這幾天回去把華夏那些各大勢力的所有資料全都搜集整理給我。」
葬河覺得自己還是必須得先去趟華夏探路才行,這不僅僅是為了狐憐而已,當然也是為了他自己。
「你難道真的要去?實在太危險了,時機根本還不成熟。」
聽到葬河這樣的言語,狐憐立馬收起挑逗的心思,轉而一臉認真凝重的表情。
「他們又不認識我,我去旅遊還不行啊?你來日本,這腦子怎麼就變笨了?」
葬河神情漫不經心地將天池碗收進體內,感受著碗中白澤不安穩地撞擊。
「沒有我,你被那個白澤,估計連褲子都騙沒了!」狐憐眼神不屑地蔑視著葬河。
「好啦!就別損我了,拜託你幫幫忙!受累一下。」葬河邊說邊推搡著狐憐往下方落去。
「喂!那這邊的事情怎麼處理啊?」
村上咲夜眼見葬河就要離開,趕忙跟上去,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被遠處注視著。
「靈異部那邊有解決的方法,圓谷先生已經去商榷,我們現在根本不用管。」
葬河完全沒有將這事給放在心上,之前肉身人面的事,還被官方給渲染成了拍恐怖電影。
「那我住在哪?」村上咲夜繼續問道。
「狐憐!」
葬河立即拽住狐憐的手臂,兩眼緊盯著她,其中表達的意思非常明顯。
「你和我住吧!正好我還有些事想問你。」
狐憐頓時嘆了口氣,村上酒店此時早已經不安全,讓村上咲夜一個半吊子半妖單獨居住,沒人能夠放心的下,更何況是在這種特殊時期。
而且羅睺可不是個善茬子,既然有更好的籌碼,怎麼可能會放在那任由其發霉。
「謝謝!」
貓耳娘村上咲夜禮貌地鞠了一躬,隨即似是放鬆下來,身上的所有妖化特徵瞬間消失。
「啊!」
少女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身體就是直直地摔在了地上,幸好她剛才隨著葬河下降到離地不遠。
「好痛!」
少女動作吃力地站起身來,輕柔著臀部,緩解因地面撞擊而帶來的疼痛感覺。
「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不然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在天上飛著飛著掉了下來,到時候若沒人救你,那真的會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葬河雙手抱胸,淡漠地看著少女皺眉,他竟也隱隱想要激發村上咲夜的能力。
九命貓妖算是一種異獸,貓妖裡面很難誕生,因此往往不會有相同兩隻出現。
「我才不要當妖怪,不然以後我要是談戀愛,到底是和人還是妖怪啊?」
少女糾結的因素原來在這,可是她的爺爺與母親,愛的不都是人類嗎?
不解就要問,葬河當場詢問道:「難道選擇人類與妖怪,真的很重要嗎?」
「對啊!人類生命好短,記憶中爺爺一直都是一個人,而爸爸這些年也越來越蒼老。」
雖然葬河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親人,但是少女的話語依舊讓他很有感觸。
「你得去問你的爺爺與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