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33:江織大獲全勝,黑無常掉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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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青和小姐,現在懷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殺人案件,請你跟我們警方走一趟。」
「故意殺人?」她似乎覺得好笑,便嗤了一聲,「我殺誰了?」
還這樣面不改色。
程隊晃了晃手銬,下巴一抬,指向掛在靈堂內的遺照:「你殺了你的父親,駱常德。」話音擲地有聲。
議論聲起,一時譁然。
駱青和在眾人注目之下,笑了:「你是在說笑嗎,程隊?」
不說笑,他很嚴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下令:「把人帶走!」
警局的人上前,駱青和立馬後退,不再處變不驚,稍有慌態:「你說我殺了人,可有證據?」
程隊剛要作聲,門口不知是哪個突然大叫了:「鬼啊!」
還能是誰——最怕鬼的人間使者,明陽花。他這麼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追過去,緊接著,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了。
遺照里的人,活了!
駱青和也愣了,好半天才訥訥地張嘴,叫了一句:「爸……」
本該躺在棺材裡的駱常德,此時正坐在輪椅上,看著駱青和,目光如炬,咄咄逼人:「我沒死你很失望吧?」他從輪椅上站起來,骨瘦嶙峋,指著駱青和大聲說,「就是她,雇了人開車撞我。」
有人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嘆。
駱青和同樣『難以置信』:「爸,你在說什麼?」
怎麼會活著,她分明親眼看見車子墜入了章江,江水湍急,怎麼可能會有生還的機會,是哪一環出了錯……
「抓人!」
程隊一聲令下,張文和小鍾立馬過去拿人。
駱青和用力甩開抓著她手的張文,神色已然憤憤不平:「都是她一面之詞,而且空口無憑,這也能算證據?」
的確,證據不足。
不過嘛,他們刑偵隊既然來了,就不可能空手而歸:「證據可以再查,不過駱小姐,現在你是唯一的嫌疑人,必須得配合我們警方調查。」不跟她拉拉扯扯,程隊沒多少耐心,「帶走。」
駱青和下意識把手裡的信封袋藏到後背。
張文直接上前抓人,開手銬,銬人。
這時,江織來了一句:「程隊,嫌疑人手裡的東西是不是也要查一查?」他事不關己似的,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或許,是什麼證據也說不定。」
程隊這才注意到,駱青和手裡有個信封袋。
她慌了神,把信封袋裡面的磁帶拿出來,伸手去扯裡面線圈。
程隊喊:「張文。」
張文立馬擒住駱青和的手,往後面一扭。
噠——
磁帶掉在了地上。
駱青和神色徹底陰了,扯了扯嘴角,發出一聲冷笑:「呵。」她轉頭,看著江織,眼裡火光灼熱,「你詐我?」
怪不得這麼堂而皇之地就把東西給了她,原來是陷阱。
江織不否認,嘴角一勾,回了個心情愉悅的淺笑,他說:「自作孽,不可活。」
費盡了心機,還是栽在了他手裡,駱青和把頭上戴的孝扯下來,扔在地上:「江織,我們沒完。」
江織把弄著手裡的內存卡,沒理她。
駱青和被刑偵隊的人帶走了,來參加葬禮的賓客陸陸續續也散了,走時,三五成群,都在議論紛紛。
本該死掉的父親活了,跑到葬禮上來指認女兒是兇手,這事兒就算是發生尋常人家,也是話料一樁,何況是富貴豪門家。
「大哥,」駱常芳似乎被震驚到了,臉上還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怎麼一回事?」
駱常德只剩半條命,形如枯槁,他坐回輪椅上,仰著頭看自己的手足,顴骨高聳,眼窩凹陷:「我活著回來,你是不是也很失望?」
駱常芳輕斥了聲:「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看到你還好好活著,我高興還來不及。」說著她眼睛又紅了,臉上的妝因為方才哭喪也都花了。
駱家人是什麼德行,駱常德怎麼會不知道,根本不吃這一套,冷著臉把話挑明:「你是出嫁之女,駱家的股份就別插手了。」
他這才剛『死』,女兒和妹妹就開始盤算他名下的股份。
「二哥你誤會了。」駱常芳神色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