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191:把駱家父女搞去監獄(一更
晚上九點,風停雨歇。
值班的張文正在打盹,桌上的分機響了,他甩甩頭,醒了一下神,接起電話:「你好,**分局,刑偵大隊。」
報警人慌慌張張:「這、這兒有人死了。」
張文瞌睡全醒了,立馬問:「哪裡?」
對方說:「洪江橋洞。」
張文叮囑了一些事項後,掛了電話,去敲了旁邊小辦公室的門:「副隊,有命案。」
邢副隊隨即連線了法醫和痕檢部門。
九點半,刑偵隊的程隊趕到了兇案現場,
&隊。」
&者身份確認了嗎?」
邢副隊遞了一副手套過去:「死者姓彭,外國籍,二十三歲,背包里有學生證,應該還是學生。」
程隊戴上手套,進了橋洞:「有沒有聯繫到家屬?」
&前還沒有。」
程隊走到屍體前面,蹲下查看,屍體正仰躺著,地上血跡不多,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死亡時間呢?」
&概一個半小時之前。」邢副隊指了指屍體的頭部,「死亡原因還要等法醫報告出來,初步估計是外傷性顱內出血,兇器還不確定。」
程隊在屍體周圍查看了一遍:「附近有沒有監控?」
邢副隊搖頭:「這一帶荒廢很久了,就十米外有個攝像頭,還是死角。」
這個橋洞在荒廢之前,是高速與城市道路的交界口,後來重修了高速路,這邊就不通路了,橋洞的一頭用磚頭堵上了,深度有五六米,外面就算有攝像頭,也拍不到裡面的情況。
屍體所在位置,是視覺死角。
而且,現場太乾淨了,程隊正頭疼,刑事情報科的電話打過來了。
&晚上的,打我電話幹嘛?」
對方先問候,聲音混著點兒懶意:「你們刑偵隊又有案子了?」
這傢伙!程隊蹲在屍體旁邊跟他嘮:「你又知道了?」
&發現場在洪江橋洞?」
這都知道!
程隊覺得這傢伙有『眼線』吶,笑著說:「喬隊,你消息很靈通啊。」
喬南楚不置可否,閒聊似的,提了一嘴:「那裡應該沒有監控,目擊證人的話,」他停下,抽了一口煙,「找找應該有吧。」
話裡有話呢。
掛了電話,程隊把隊裡的張文叫過來:「去弄個目擊證人的懸賞橫幅來。」
這橫幅還挺管用,第二天早上十點,就有目擊證人找來了警局。
目擊證人四十多歲,是名出租車司機。
司機大哥也不知興奮什麼,總之很興奮,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豎起兩根手指:「兇手有兩個人。」
張文停下手上的筆,問目擊證人:「你看到了?」
&沒有。」司機大哥立馬強調了,「但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拍到了,兇手肯定是兩個人。」
說的好像他親眼目睹了似的。
&概幾點?」
&點左右。」怕警察同志不相信,他仔仔細細、一五一十地說,「我有聽電台的習慣,當時剛好在聽八點檔。」
張文跟著就問了:「那個點,你在洪江橋洞做什麼?」筆在桌子上敲了敲,「那條路荒得很,平常可沒人去。」
&志,你不是懷疑我吧。」司機大哥覺得這個同志不行啊,居然連他這樣積極向上的良民都不相信,他得趕緊解釋,「我送客人到那附近,在橋洞下面剛好又接到一個客人。」
張文繼續提問:「接到了客人不走?在那等著拍兇手?」
現在的警察同志疑心都這麼重?!
&那個客人在那等人,可能天要下雨了,他打了我的車,在我車上等。」司機大哥看了對面的同志一眼,怕他還懷疑,他聲音放大了好幾個度,繼續說,「大概等了一刻鐘,行車記錄儀一直開著,就拍到了兩個人進出橋洞。」
&車記錄儀呢?」
&經交給你們的同事了。」
&個客人還有印象嗎?」
司機大哥想了想:「染了個藍毛。」一拍大腿,「長得跟個妖精似的。」
下午三點。
刑事鑑定科的電話過來,給了回復,說視頻沒有做過人為處理。
張文掛斷電話:「程隊,行車記錄儀沒有問題。」
程隊的電腦里正放著記錄儀拍下來的那段視頻,他敲了一下空白鍵,畫面定格,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兩人。
&把兩位嫌疑人請來。」
三點半,駱家。
沒敲門,駱常德直接推開了駱青和的房門,他眼睛浮腫,神色惶急:「屍體已經被警方找到了。」
駱青和坐在梳妝鏡前,正在戴耳環,抬頭從鏡子裡望了一眼:「慌什麼。」
駱常德是慌,也怒:「為什麼不讓我處理掉屍體?」
她笑了笑,反問:「為什麼要處理掉?」
駱常德整宿沒睡,眼眶通紅,他顴骨太高,眼珠看上去有些外凸:「你不怕警方懷疑到我們頭上?」
駱青和從梳妝鏡前的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去:「我沒有殺人,我怕什麼。」
&也沒有殺人。」
她笑:「是嗎?」
駱常德怒目而視。
她還在笑,薄唇單眼,很寡情的長相,不像駱常德,她模樣肖似她母親蕭氏。
&昨兒個一直在想,如果只是為了拿我的把柄,你至於這麼費盡心機嗎?」她眼皮抬起,看向駱常德,不緊不慢的語氣,胸有成竹的口吻,「是不是還有這樣一種可能?彭先知手裡的東西,不一定是針對我的,或許裡面也有對你不利的東西。」
駱常德一聽,神色慌張:「東西在你手裡?」
這個反應……
她猜對了呢。
&她似笑非笑,「你擱我這兒還裝什麼傻呢,東西在哪你不清楚嗎?」
駱常德冷哼:「少跟我倒打一耙。」
對話到這,門外下人來敲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