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37:穿着漂亮的裙子嫁給他
「好像是駱家以前的花匠,叫阿什麼來著。」
叫阿斌。
周徐紡繼續盤問:「還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了,駱懷雨很謹慎,書房裡的竊聽裝置應該已經被他發現了。」陳立把口袋裡的支票拿出來,看了又看,「你讓我做的我都照做了,現在我對你也沒有用處了,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要不是對方拿著他的把柄,他怎麼可能當走狗。他媽的也是倒霉,一石頭下去,沒砸死人,居然摔死了。
「我沒說把兇器給你,只說不給警方。」
陳立一聽就怒了:「你耍我是吧?」
周徐紡嚴肅並且正經地糾正:「是幫你。」她說得很誠懇了,不唬人,「你去自首吧,你應該替駱懷雨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如果他要殺人滅口,監獄裡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兇器我不給警方,你自首的話,又是意外殺人,應該不會判很久。」
陳立沒話說了,因為全被她說准了。
「你到底是誰?」
周徐紡掐了個尖嗓裝神弄鬼:「我是黑無常。」
陳立:「……」
周徐紡掛了電話。
「江織。」
「嗯。」江織在廚房給她下面。
周徐紡去廚房,跟在江織後面:「你覺不覺得駱懷雨很可疑?」
江織洗了一把青菜放到面里。
她愛吃肉,不是很愛吃蔬菜,可江織不准她挑食。
「他也在找你表叔。」她想不通,很困惑,「他到底是幫駱常德,還是幫駱青和?」
江織說:「鹽。」
她把鹽遞給他。
他往鍋里加了兩勺:「他可沒那麼高尚,他幫自己。」
周徐紡沒懂。
江織把火關小了一點:「你有沒有發現?不管駱常德父女怎麼斗,駱懷雨都不出面阻止。」
是沒有阻止,自始至終他都在旁觀。
「鑽石原石那件事他也知道,可他什麼都沒做,而是等塵埃落定了,才跟唐想秋後算賬。」
像在推波助瀾。
周徐紡看不透那個老頭:「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女,為什麼要放任他們自相殘殺。
「只有一個可能,他在自保。」
也就是說,他也做了虧心事了。
江織把火關了,用勺子舀了一勺麵湯,餵給周徐紡:「嘗嘗。」
她舔舔。
江織問:「咸不咸?」
「有一點。」
他也舔了舔勺子上的湯,是有點咸,重新開火:「那我再加點水。」
他再加了一碗水,結果淡了。
他又加了半勺鹽。
最後還是咸了。
周徐紡很捧場,把湯都喝了個精光,有點咸,她就偷偷喝了兩罐牛奶。江織的廚藝很一般,能煮熟,味道也就能下咽,別的還好,就是這個鹽,他總是放得不太準。雖然沒有廚藝上的天賦和造詣,不過他做飯做得很勤,一來是周徐紡有點挑食,若是他做的,她就會全部吃完,二來看周徐紡吃他做的飯,他成就感爆棚。
夜裡,雨淅淅瀝瀝地下。
周徐紡睡得早,她做了個夢,夢裡有江織。
他是少年的模樣,那時候的他更羸弱蒼白一些,他捧了幾罐牛奶來駱家,把她從花棚里叫出來:「喏,給你。」
她接過去,抱著傻樂,黝黑的臉,一笑牙齒賊白,看著就傻裡傻氣的。
少年見她不喝,便不滿地催促:「你怎麼不喝?」
她看看四周,沒有人在,就偷偷地跟他說:「要藏起來。」
他給她什麼,她都當成寶貝,還藏到枕頭芯里,那個破破爛爛的枕頭芯都被她塞滿了,光是牛奶罐就有十幾個。
傻死了。
「藏什麼,就是給你喝的。」他開了一罐,給她,「快喝,明天我再給你帶。」
「哦。」
她喝得很急,沾了一嘴的牛奶沫。
「髒死了。」
他嘴上嫌棄得要死,可還是拽著袖口給她擦,一邊擦一邊罵她髒。
她還笑。
袖子都給他擦髒了,他全捲起來,眼睛直往她頭頂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