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203:先坑他駱家一個億!(一更)
大金換了個手機,撥了一通電話:「想姐。」
想搞死駱家的還能是誰——唐想。
「怎麼樣,順利嗎?」
大金操著一口京片子,很是豪爽:「我大金子出馬,必須順利啊。」又問,「想姐,贖金你看開多少合適?」
他覺得吧,駱家是大戶人家,錢多,可以開價高點,比如三五百萬之類的七位數。
「人家父女情深,當然得開高點。」
英雄所見略同啊,大金有點興奮:「多高?」要不五百萬?
唐想:「先要她一個億吧。」
口氣好像在說:先要它個一斤蘿蔔吧。
呆若木雞的大金:「……」
一個億?!
靠!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大金感覺有點暈,頭重腳輕,有種被錢砸暈的飄飄然的感覺:「一個億的話,那得用車裝吧。」
噢,畫面太美了。
大金停止了美好的想像:「用車裝會不會太明目張胆了?」要不用蛇皮袋?
是這樣的。
五年前,大金還是駱氏集團的一名保安,因為集團裁員,員工鬧得很大,還鬧出了一起殺人未遂的案子,大金就被駱家推出去當了替罪羊,判了六年,在牢裡表現好,四年就出來了。
當他無父無母無靠山,一審律師是個半吊子,判了他十三年,二審的律師是唐想幫他請的,最終判決是六年。
在牢裡『悔過』是認真的,現在『犯罪』也是認真的,總之心裡有桿秤。他當大哥還沒多久,世面見得不夠多,真沒見過一個億。
唐想就不一樣了,唐想怎麼的也是個『總』,唐總就說了:「駱家旗下的珠寶公司上個月買進了一批鑽石原石,就要那個。」
那批鑽石,估摸著值這個價。
鑽石好,容易拎!大金爽快答應了:「行,咱就要鑽石。」
那頭,唐想掛了電話,又撥了一個號。
響了四五聲,通了。
難得,八九點就睡的人還接了電話,唐想客套了一下:「沒打擾你睡覺吧?」
江織:「打擾了。」
唐想:「……」是真不客氣啊。
她就不兜圈子了,說正事:「駱青和會讓綁匪撕票嗎?」
撕票就一勞永逸,贖人也能博個情面,駱青和會怎麼做,不好猜。
美人沒睡醒,帶刺:「我怎麼知道?」
不是您老人家說要考驗考驗人家父女有多情深?
「要是她真帶著鑽石來演父女情深,我們怎麼整?」總不能真給駱青和搭戲吧。
江織的回答簡單又粗暴:「那就把她搞得演不下去。」
搞吧。
是得搞。
「再聯繫。」唐想掛了電話。
剛好,臥室的床上,周徐紡醒了,摸了摸旁邊,沒人。
她揉著眼睛爬起來,沒開燈,迷迷瞪瞪地喊了句:「江織。」
沒人答應她。
她爬下床,打著哈欠、趿著拖鞋往外走,太困了,走不了直線,歪歪扭扭地:「江織。」
臥室的門被推開,外面明亮的燈光漏進來。
江織穿著睡衣,一頭的霧面藍亂糟糟:「吵醒你了?」
周徐紡走過去,把兩隻手掛在他脖子上,臉趴他肩上,繼續睡,要困得睜不開眼睛了:「誰找你啊?」
她哈欠連連,聲音有點剛睡醒時的奶氣。
江織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唐想。」
她踮著腳,整個人窩在他懷裡,半睡半醒,說話軟綿綿的:「是駱青和的事嗎?」
「嗯。」
她的睡衣有些短,這麼趴在他肩上,下擺被帶起來,露出一小截纖細的小蠻腰。
江織眸光微變,他彎下腰,把她的衣服拉好。這姑娘啊,真把他當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他不太自然地往後退了一點。
周徐紡沒說話了,就這麼抱著他,不願動,快睡著了。
她的呼吸聲越來越平穩,他的越來越亂。
江織:「……」
他都要燒起來了,她居然還睡得著。
他拍了拍她的頭,動作很輕:「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