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038:想摸她的臉(二更)
「你在這擺攤,會不會經常有人搭訕你?」
周徐紡把他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機拿過去:「你要貼哪一種手機膜?」
「最貴的。」貴的她應該能賺多一點。
周徐紡從身後的包包里找出一張鋼化膜,拆開包裝:「沒有人搭訕。」她專注地忙著自己的事,「很多人都怕我。」
她低著頭,他目光更放肆了些,纏著她看:「為什麼怕你?」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我像鬼。」
她今天又穿了一身黑,戴著漁夫帽,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小半張白得剔透的小臉,臉上總是沒有表情,覆舟唇抿著,顯得冷清又古怪。
江織掃了她一眼,也不知是對誰不滿,總之很不滿,瀲灩的眼神戾了幾分:「誰說你像鬼?」
哪有長得這麼漂亮的鬼。
周徐紡抬起頭,把小檯燈照在自己臉上:「我不像鬼嗎?」
黑色漁夫帽底下,巴掌大的小臉被電筒打得刷白刷白。
嗯,他看清了,她眉尾處有一顆很淡的痣,藏在隨意凌亂的頭髮里,小小的,很好看,她眼睫毛很長,密密麻麻的,翹起來像把柔軟的扇子,也很好看。
他看得久了,周徐紡不自在,又把頭低下去。
天已經全黑了,小檯燈的光微弱,因為角度問題,落在她臉上明明暗暗的,江織蹲著,稍稍仰著頭,看燈光下的她:「你不是力氣大嗎,誰說你,揍就是了。」
周徐紡垂著眼皮認真地在貼膜:「揍壞了,還要陪錢。」
「你很愛錢?」
「嗯。」她用乾淨的小布擦了擦手機的屏幕,「貼好了,六十塊。」
最貴的居然才六十塊。
江織從錢夾里掏出一張一百的,放到她手邊上,想碰一下她的手,還是忍住了:「不用找了。」
周徐紡收好錢,一本正經地跟他道了謝,然後拿過來包包,在裡面掏啊掏。
江織不滿,扯了一下她的漁夫帽,扯歪了才放手:「我都說了,不用找了。」
她頂著個歪帽子,表情有點呆,懵了一小會兒,從包里掏出來一罐牛奶,連同貼好膜的手機一起推到江織面前:「送給你。」
好萌。
想摸她的臉。
江織又伸出手去,還沒碰到她,她便往後躲了,眼睫毛一眨一眨。
他沒收回手:「帽子歪了,別動。」
她就真不動了。
好乖。
更想摸她臉了。
他指尖微微抖了一下,將將擦過她的臉,把她歪了的漁夫帽扶正,手背碰到她的頭髮,他覺得癢,不自然地縮回來,別開頭,耳朵紅了:「我、我走了。」
周徐紡帽子下的臉仰起來:「再見。」
她還是那面不改色的表情。
江織臉發燙,胸口也有點堵,用力捏了捏那牛奶罐,轉身走人。
「江織。」
他立馬回頭。
她的臉被小檯燈的光籠著,輪廓變得柔和:「你今天晚上別出門。」
上一秒還揪著的眉被順毛了,他不輕不重地『嗯』了聲,眉眼春色關不住地往外跑。
一個新客人過來貼膜,周徐紡又說了一聲再見,就沒有再管江織了。
被晾在路中間的江織:「……」
扭頭走了!
他第一次嘗到這滋味,一顆心像擱在了雲霄飛車上,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刻都不得消停。
周徐紡貼完一張膜,江織已經走遠了,她擰著眉心坐了會兒,拿出手機,給霜降發了一封郵件。
霜降平時都是用郵箱多。
不一會兒,陌生的號碼就打過來了,周徐紡接通,裡面是機械的合成音:「阿紡,你要做什麼?」
她看著前面路口,已經看不見江織的車了:「我不放心。」
「不放心江織?」
「嗯,萬一那個委託人做了兩手準備,我不劫他,也會有別人去劫他。」
霜降一向由著她來:「要我怎麼幫你?」
周徐紡把小檯燈關了,收攤:「江織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監控,我進不去。」
「給我二十分鐘。」
從八一大橋到江織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