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靈天下 244 意外的變局
readx; 原本沒有意外的戰局,卻因為嚴諾的一句話而變得撲朔迷離。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要放大招了!」
嚴府前院,墨滄黎面對著嚴諾,雙手瀰漫出威勢赫赫的精神屬力,由天地靈能而形成的狂風,肆無忌憚地吹拂在嚴家內;而嚴諾則獨自面對,原靈瀰漫而出,整個人的氣勢在飛速提升,可奇怪的是,周圍沒有半點異樣。
難道嚴諾要以自身的修為對抗聖級別的祭司?
這樣的想法只在瞬間便蔓延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祭司們很快將驚訝好奇的眼光更換成鄙視的眼光,想以自身修為抵抗聖級別的祭司,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嘛。
紀烽也非常的奇怪,按道理說,作為嚴家的家主應該有足夠的應變和衡量能力,又怎麼會如此的莽撞呢?
唯有嚴家的幾人,眉頭深鎖,眼神里透露著濃濃的擔憂。而在擔憂中,嚴廣更多的則是感慨,就像是嚴諾即將做赴死一般;嚴雅更多的疑惑和害怕,害怕她爹會莽撞地直接對抗聖級別的祭司,疑惑她爹怎會這般的衝動?
嚴家家門外。
圍觀的人群里當然也不乏修煉的高手,當然也能夠看出現如今的事態,當即說道:「嚴家家主是不是瘋了?他怎麼可能是祭司的對手呢?」
「就是!而且那祭司的背後還跟著祭司工會的會長,雖然他沒有徽章,但看會長的態度,他的品階應該比會長要高!難道是君三品祭司?」
簡單地推斷,讓聽到的人不禁倒吸口涼氣。
「可是整個蘭巫帝國,君三品祭司,不就只有赤陽殿的大祭司嗎?」
而郝大哥為了嘲諷嚴家的不自量力。當即解釋道:「什麼君三品祭司?那祭司的品階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聖級別。」
「聖、聖級別祭司?」
說話之人只覺得舌頭像是被打了麻藥似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就幾個字,整整說了幾分鐘。而且說完之後。背後的衣服竟都濕了。當然,聽到這個消息的圍觀群眾。個個都張大嘴巴,使勁地呼吸著外面的空氣,就像是再不呼吸,空氣就沒了似的。
聖級別祭司。就相當靈君級別的隱世強者,恐怖到,幾乎可以隻手遮天。
「嚴諾竟然指望以自我之力對抗這樣的祭司,根本就是自不量力!沒想到,嚴家的最後一招,竟然就是自不量力!哈哈!」郝大哥煽動著群眾,對嚴諾拋出恥笑聲。
「的確是自不量力!這樣的祭司。即便嚴家老祖宗也不能抵抗,更何況是嚴諾了!」
「自不量力……」
「以卵擊石……」
當真是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那些原本拍著嚴家馬屁的人,看到嚴家招惹到這般強者,當即將支持的對象轉移。而且非常不靠譜的是,竟然還帶頭吆喝,恨不得自己的聲音能夠被墨滄黎聽到,然後得到墨滄黎的指點,哪怕是示好。
「哼,不是對那東西有興趣嗎?不是抓了人了嗎?我要讓你們嚴家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郝大哥眼神犀利地看著嚴家,似是那帶有惡毒氣息的眼神穿過前面圍觀的祭司,直接插入嚴諾的心臟,或許是嚴家全部人的心臟。
嚴家前院內。
氣氛依舊緊張兮兮,只不過是過去五分鐘,可所有人都像是過去了五十年,原本白駒過隙般的時間此刻就像是被墜了個巨大鐵塊,根本不走!
「再不動手,我可要動手了!」墨滄黎催促著嚴諾,因為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等待,而且還是在施展精神屬力的狀況下。
「那我可要放大招了!我……」
嚴諾氣勢再度高漲,全身原靈暴漲,如烈焰般燃燒,隨後整個人如流星般躥向墨滄黎,而此刻墨滄黎依舊未動,倒是紀烽暗暗運起原靈,因為他知曉墨滄黎根本沒辦法抗擊嚴諾。如果墨滄黎抗擊了,那麼師爺就死了。
近了,嚴諾的身形越來越近了,近到紀烽想要拔出子母劍,可墨滄黎卻讓他不要動手。
所有人的心,因為嚴諾的動,而提到了嗓子眼。
轉瞬之間,嚴諾的身形離墨滄黎只有不到兩米遠,紀烽的手牢牢地握住子母劍,手心因為緊張都已經冒出了汗。在紀烽緊張的時候,嚴諾卻……
噗通!
嚴諾身形立時停下,接著重重地跪在了墨滄黎的面前。
然後動作嫻熟地朝著墨滄黎磕起了頭,而且每次額頭都重重地撞在青石板上,邊磕邊哀嚎著,「最尊敬的祭司大人,我有眼無珠,當初被狗屎蒙住的心,竟然對祭司大人下手,實在是罪孽深重啊!我懇求祭司大人饒過我們嚴家吧!」
我滴個雷坨,敢情這就是嚴家的最後一招。
圍觀的所有人差點眼珠子都驚掉了,搞什麼嘛,前期那麼緊張的氣氛,難道就是為了烘托出此刻這般滑稽的事情?
一場驚訝之後,圍觀群眾爆發出哄堂大笑聲。
當然,感到丟人和吃驚的還有嚴雅,或者說是晴天霹靂。只見她踉蹌著身體,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地坐在嚴諾的位置上,直接擺手說道:「這畫面太美了,美得我不敢直視。果然是最後一招,當真是寫實,沒有絲毫的花俏。」
「雅兒,你還記得你爹先前對你說的話嗎?」沒有顧及嚴諾此刻的情況,嚴廣則在嚴雅的耳邊平靜地問道,從他的表情來看,顯然他早就清楚,嚴諾口裡地最後一招是什麼了。
「讓我不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做任何衝動的事情,也不要多說任何的話語。」嚴雅根本不敢將眼神落到跪在墨滄黎面前的嚴諾身上,始終看向嚴廣,「二叔,還有,爹說,那最後一招施展起來,連他都害怕!原先我不理解,我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不僅是他害怕,我也害怕,害怕的連臉都沒了!」
淚水,在說話間,從嚴雅的眼角出緩緩地滾落。
「雅兒,暫且不管你對你爹是什麼看法,但是你現在有一件事情必須去做,而且非常的重要。」嚴廣在嚴雅的耳邊說道。
「什麼事情?」嚴雅問道。
「記住現在站在門口的那些肆無忌憚的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