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承認，府長鬆了一口氣，嚴肅的臉，瞬間消退，變成一個和藹的老爺爺，「是就好，是就好，終於等到你了。」

    「府長說我身上有您熟悉的靈氣？」鳳天瀾抬眸疑惑的看著府長，她娘留下的信里，是有說過，要她及笄後來尚學府，並未讓她來找人，可這府長這前後的轉變態度，更讓她疑惑了。

    「你身上有水雷兩種靈氣，這是姝兒的靈氣，很獨特的靈氣。」府長給鳳天瀾解釋她的疑惑。

    「雷靈氣？」鳳天瀾詫異了，那就是修煉了雷靈力才有的人，而她娘會雷靈力？她從小到大，都未曾聽說過這件事，也未曾見過，她只知道娘是修煉水靈力的。

    府長點頭，抬頭滿是慈愛的看著鳳天瀾，「雷靈力只有姝兒才有，所以你身上有雷靈力，應該是她留下的，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鳳天瀾淺笑了一下，「原來是這樣的。」

    「姝兒曾和我交代過，等你及笄禮後，便會來尚學府，讓我多加照顧，無論如何也要讓你能修煉，誰知道……」府長有些哽咽，三年多前他親自前往，想要將沈清黛接來尚學府，誰知去的時候，只有墓碑，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愧對了姝兒的託付。

    鳳天瀾淺皺眉，看著府長紅了雙眼，面上十分愧疚，很是疑惑，「不知府長跟我娘的關係是？」

    「我是你娘的父親，也就是你外祖父。」府長抬頭滿是慈愛的看著鳳天瀾，那泛紅的眼眶，面上的愧疚，都只是一個老人失去女兒，失去外孫女的悲痛，而現在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看著府長這樣複雜的情緒，鳳天瀾扯了扯嘴角，滿是疑惑，「外祖父？」

    「哎。」聽著她的呼喚，府長笑開了花，滿是歡喜的應了下來，然後喜極而泣。

    「……」鳳天瀾無語的看著府長，他聽到她的疑問語氣了嗎？就這樣應了下來，這認親認的太快了吧，她有點反應不過來，讓她緩緩，她只是來找爹娘的，不是來認一個外祖父的！

    府長沒有看到鳳天瀾面上的無語，只是此時像個嘮叨的老爺爺一樣，向鳳天瀾說著鳳姝以及天鳳國的事。

    府長叫古楊，是上一任鳳女公主的丈夫，每一任鳳女只能娶夫君，而不是嫁夫君，兒女都隨姓鳳，然後從鳳女的女兒中選出一個新鳳女。

    他的妻子就是第八代鳳女，到了鳳姝就是第九代鳳女，如今幾十年過去，又要新選出一個鳳女，那人只有鳳雲笙，可是天鳳國朝臣提出質疑，因為只有鳳女生下的第一個女兒，才有資格做鳳女。

    「鳳女到底是幹嘛的？」聽到這裡，鳳天瀾忍不住的打斷了古楊的話，她已經無數次聽到鳳女這個詞了，可她到現在都還不是很明白，鳳女到底是處在什麼位置上。

    古楊從記憶中回神，抬頭看著鳳天瀾，「如今你是重生在別人的身體上，只怕不適合做鳳女了，不做也好，做鳳女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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