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札 第兩百二十一章 猜測
婦人並未與桂長生等人說自身的來歷,也僅僅是說道來打聽事兒。
胖嬸回來,桂長生便讓她認了畫上的人,也是多年故去的人了,那婦人不說道此人是楊富,她都有些記憶模糊。
八九年的時日不長也不短,若是個人站在她跟前,這甭管多少時日過去都記得。
經桂長生喊她回來,也都聽說了,一瞧著畫上的人,便道。「是呢,這可不就是三郎爹,打聽他做啥,人都去了好些年了,那會子一家上下都過活不上,到底是命苦的。」
胖嬸現兒提起楊富,還帶著感嘆,要說楊富,與她男人也是交情好,他去的那年,大山都十幾了。
聽了這話,婦人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頭,道。「你可認清了?」
「那還能認不清,俺嫁過來十幾年,三郎爹才去的,俺屋裡那口子和三郎爹都交情好,可沒少串門子,兩家人先前倒離的不近。」胖嬸說著,有些奇怪的瞧向了婦人,道。「妹兒,你打聽這事兒做啥,人早早的就沒了。」
要說,眼前這婦人年歲也不大,瞧著跟長春差不多呢!
婦人笑道。「不過是家父故去之前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也僅僅是一面之緣,卻是害了她一家啊!
「瞧你這一身行頭,屋裡可富貴的很,要說起來,三郎爹可上進的很,人腦袋也好使,比俺那口子木頭腦袋好多了,就是人說沒了就沒了。」胖嬸覺著三郎爹能認得富貴人家的人也是常情,當年就常常出去外邊忙活,這東家請人,那都是大戶人家請了去忙活的。
婦人微微頷首。「此人可是還有家世在?」
「那可不,先前俺不就說道了,人去了丟下了一家子不好過活,現兒可好了,一家子多虧了有個好長媳,後邊也拉扯了日子,現下,二閨女和四閨女都嫁了大戶人家,大兒也沒啥好命,白髮人送黑髮,三兒又去了原城跟了有名的老學士做弟子,小兒都去了南城,現下一家子都去了南城,你說這人命苦後邊也指不準的事兒。」
胖嬸這一說起來,話匣子打開就收不住,一股腦的都提點了出來,婦人聽了這話,眼裡閃著意味不明的神情,半響過後才道。「多謝大娘的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趕著回去。」
說罷,讓車夫收起了畫,又拿出了銀錢,道。「這些銀錢也是點小小心意,還請大娘收下才是。」
胖嬸見著這般,還是頭一回遇著,頓時瞧向了桂長生,桂長生伸手一接,沉甸甸的二十兩銀子不要白不要,到底是富貴人家,一出手可大方了,道。「嬸子,既是夫人給的,那就收下罷!」
見此,婦人才跨步離了屋子。
等人走了後,桂長生才緊皺著眉頭,看了胖嬸一眼,那白花花的銀子還擺在桌上,道。「嬸子,你當真覺著那畫上的人就是三郎爹?」
「你還不信嬸子說道的話呢,俺瞧了十幾年的人錯不了。」胖嬸說著,嘆了一口氣。「你說,要是三郎爹還在,大郎指不定是不會早早的去了,先前日子苦罷,總歸挨到現下,一家子也都過活的好不是。」
桂長生可不這般想,若是三郎爹沒去,大郎興許不會娶了原主,而原主興許也不會因著屋裡日子難過而成了潑婦,後邊是不知曉為的何事去了桂春秀屋裡,人就被打的換了主。
…
這些話也就是在心裡想想,都是前話,根本算不上啥。
婦人坐上了馬車,車夫趕著車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楊家村,半道上,才道。「夫人,這般做,可是會被發覺?」
車夫的話,讓坐在馬車內的婦人冷笑出聲。「發覺?何來發覺,現下他如今可沒功夫來管這宅子裡邊的事兒,沒想到此事卻無人查出個一二,或許即便是有人著手來查,恐怕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