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停下了動作，互相對視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唔唔唔唔唔唔唔」陳雯雖然一開始因為他們的強硬進入很難受，但是早已磨練出來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男人們的粗魯，此時他們忽然停下來不動，陳雯就有些難耐起來，她嘴被堵著說不了話，但還是發出聲音催促著他們繼續。

    「別吵！」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陳雯被他的眼神嚇到，再不敢出聲。

    「叩叩。」叩門聲又響起來，絡腮鬍彎腰從沙發底下抽出兩根撬棍，分一根給身邊的男人後，兩人一起走到門口，不說話，靜靜等待著。

    門外的人等了一會兒，沒有得到回應，叩門聲再次響起。不過這一次，外面的人開口說話了：「陳雯？」

    雖然聲音有些低沉，但是還是能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絡腮鬍回頭看向陳雯，陳雯沒辦法說話，只能用眼神跟絡腮鬍示意，外面的人可以放進來。絡腮鬍還有些猶豫，外面的人卻好像有些不耐煩了：「陳雯？你在家就給老娘吱個聲，老娘把你要的東西帶過來了，你快點給老娘開門！陳雯？」

    絡腮鬍走到陳雯身邊，低聲問道：「什麼東西？」

    「唔唔唔、咳咳！套、套果家裡沒、沒幾個了我就打電話叫東姐送些過來唔唔！唔唔唔」

    絡腮鬍回頭朝還站在門口的男人點一點頭，男人打開了門。門外，一個提著一個藍色布袋、穿著男式夾克和牛仔褲、有些微胖的中年女人正抬起手，準備開始拍門，忽然打開的門和門口沒穿衣服的男人讓她有些愣住了。

    「進來！」中年女人並不是很高，男人的目光越過她的頭頂，沒看見門外有別的人，他讓中年女人進門後，就關上了門。

    中年女人進門看見一房間沒穿衣服的男人和被男人們夾在中間的陳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訝，她站離門口很近的地方，把手上的布袋提起來對著陳雯晃了晃：「一共三十四顆，其中三顆熟果，三十一顆青果，你要不要數數？」

    話說完，中年女人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過我看你現在這樣子，應該是沒空數了。沒關係，我數給你看。」中年女人似乎對計明跟陳雯住著的這房間很熟，她走到客廳的角落，找出了一個摺疊凳，拿到陳雯眼皮子底下支開後，把藍色布袋裡的東西慢慢傾倒出來，然後就蹲在她面前一顆一顆數給她看。

    「來來，看好了，這三顆是熟果，這些全都是青果。一顆、兩顆、三顆啊，你們不用專門停下來看我數數，繼續繼續，沒關係的十七、十八哎哎，這位小哥，麻煩你腿挪過去一點，別碰到凳子二十九、三十、三十一，看看，一顆不少。」

    中年女人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全程不受影響，專注著做著生意。數完數，中年女人站起身，拿拳頭捶了捶蹲麻了的雙腿，看著沙發上熱汗淋漓的男女們，說道：「陳雯，我看你現在也沒空拿晶核給我，我也不是閒人，等不了你們玩累了，這些套果多少晶核我們在電話里也都說好了，明天我看還是後天吧，後天下午我來拿晶核。」話說完，中年女人就打算轉身離開。

    絡腮鬍卻攔在了她面前，中年女人好像認識他，她看著沒穿衣服的絡腮鬍，翻了個白眼：「畢哥，怎麼，今個兒也想嘗嘗老娘的味道？」

    絡腮鬍一臉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的表情，他捂著心臟的位置，皺眉說道：「哎呦喂！東姐，我的好東姐，你老人家行行好，別特麼每次見面都這樣恐嚇我好不好？老子好年輕，還想多活幾年呢。」

    「滾！給老娘起開！」東姐罵他。

    絡腮鬍毫不在意，他放下手，笑嘻嘻地跟東姐說話：「東姐，今個兒怎麼自己出來送貨來了？你家那些臭小子們呢？」

    「他們跟老頭子出去收賬去了。」

    「哦？收賬？怎麼現在京城裡還有人敢欠你家的賬？」

    「哼，不過是一群初來乍到的愣頭青，不懂規矩而已，等老頭子好好教教他們，之後就會懂事了。」

    「老頭子親自教育？這可真是難得的場面，那群小子肯定能夠被教育得服服帖帖的。嘿！老子還真想去看看！」

    「想看就去唄。」

    絡腮鬍瞄了一眼身上已經換過人的陳雯，笑了笑：「算了算了，我還是乖乖在這兒做些讓自己高興的事吧，沒事兒就不去老頭子面前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