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劫難逃 027 那一年
炸了!
市中心的方向,在那一刻火光沖天,煙霧在之後瞬間升騰,這就是裁決口中所謂的煙火盛宴?
即使相隔甚遠,我們的臉卻仍然被映紅了,左藍的臉色變得煞白,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我回過神連忙把手機地給她看,她接過去以後,臉就更白了,就連嘴唇都在略微的顫抖著,跟我當時的表情差不到哪裡去。筆硯閣
而這時候,韓瑩和卜璽他們也都醒了,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事情,我簡單的說了一遍,他們趕緊拿出手機,看了之後,神色中難掩絕望。
是的,裁決又回來了,我想,絕望的不僅是我們,其他同學也都在絕望,剛剛重見天日,卻是在這一刻又被黑暗籠罩,裁決就如一團黑霧一樣纏著我們不放,也許有時會被驅散,可當黑夜降臨時,你會發現他比黑夜更加黑暗悠遠。
逃不掉,誰也逃不掉,也許只有死亡才會是最好的解脫,因為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沒有了感知,沒有了意識,感覺不到黑暗與光明,只能化為虛無的一部分。
振作!
我在告訴自己振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卻無濟於事,我現在嚮往的,是就在眼前的窗口,從那裡跳下去,我就能解脫了,徹底的解脫了。
不行,一定不能讓裁決得逞,我必須要活下去,不僅如此,我身邊的人也都要活下去!
我一咬牙,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我逐漸冷靜下來,我開始思考,就如左藍之前說的那樣,越是強調的東西,就越是有問題,裁決這一次又在為方遒摘除嫌疑,說他是替死鬼而已,那麼我就有理由懷疑,裁決其實就是方遒,或者是說,他們那一伙人,才是真正的裁決!
再就是,裁決說要殺了方遒一伙人,那麼有沒有可能,這場爆炸只是個煙霧彈,其實方遒他們已經逃出去了?
我看左藍已經恢復冷靜了,就跟她說:「左藍,你給劉叔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左藍點頭,找出自己的手機撥了過去,接通後說:「劉叔,市中心怎麼了?」
因為左藍是開了擴音的,所以我們能聽到,說話的是劉伯庸的秘書,他說:「關押犯人的地方發生了爆炸,波及很大,廳長正在指揮救災,就這樣。」
說著,秘書就掛斷了電話,左藍又撥了回去,詳細的問了一遍,爆炸的所在並不是公安局,因為劉伯庸知道方遒一伙人不簡單,所以在押送的過程中掉了包,把他們關進了一家商場的地下倉庫內,可沒想到還是被人動了手腳。
而劉伯庸到了公安局後,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審問,因為他覺得犯人就在那裡晚些審也無傷大雅,可這件事情,只要有腦子的人就知道,系統內肯定是出現了蛀蟲,否則方遒他們不敢如此膽大妄為,所以他覺得第一要務就是把蛀蟲給揪出來,否則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幾個面面相窺,久久無語,我們雖然還是冷靜的思考,但卻也毫無頭緒,很顯然,就算是省城的特警也拿裁決沒有辦法,我們又能怎麼樣呢?難道真的要像裁決說的那樣,去把他找出去來嗎?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我們對裁決的了解幾乎為零。
這時候,左藍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們都被嚇的一激靈,好在只是她自己的手機響了,應該不是裁決又發消息了。
左藍拿出手機後,頓時又皺緊了眉頭,認真的看著什麼,一邊跟我們說:「有消息了,我在論壇發的帖子有人回復了,還有乾料!」
隨後,左藍就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面,回復左藍的是一個叫「暗訪記者」的人,頭像是一雙紅色的眼睛,看著挺怪異的,他的回覆內容很長,而且圖文兼備,顯然是特別準備過的:
&年,中國舉辦了奧運會可謂是舉國歡慶,可同樣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
這一年,我國南方大部地區遭受罕見雨雪冰凍災害。
這一年,拉薩發生「3·14」打砸搶燒暴力犯罪事件。
這一年>
這一年,三鹿奶粉事件引起社會對食品安全高度關注。
這一年,陳冠希用事實證明,他其實不僅是演員,而且還是個攝影師。
而掩藏在這一系列重大事件背後,一個更加讓人膽寒的罪惡卻被深深的隱藏。
就在洛市的一所學校,高三的一個班級,三天之內,全班五十二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