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晶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

    她自己扎自己是有分寸的，但是溫婉扎她可是毫無分寸。

    繡花針被整根推入到了她的身體裡。

    李晶晶痛到面容都扭曲了，這個樣子再也不見絲毫嬌美模樣，反而看起來尤其驚悚。

    顧南驍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時，溫婉已經把李晶晶一腳踹在地，騎著李晶晶身上拳頭左右開弓，把李晶晶打的鼻青臉腫。

    顧南驍氣急敗壞：「顧凌霜你瘋了，還不快從你母親身上起來。」

    說話間  ，他伸手要把顧凌霜扯下來。

    但是顧凌霜身法特別快，還不等他觸碰到自己，溫婉就躲開了。

    她站在趙姨娘身邊，冷眼看著顧南驍。

    「母親？請問她除了生了我，還為我做過什麼？」

    「她丟下我，自己回到了南疆，又和別的男人生了喬嬌嬌，這樣人盡可夫的女人，我可不承認她是我的母親。」

    「顧凌霜！」顧南驍咬牙切齒：「你怎麼會變得這般無理取鬧，再怎麼說你的母親都給了你生命。」

    顧凌霜抬手，從髮髻上扯出一簇頭髮，她用手術刀，毫不猶豫一刀斬斷了頭髮。

    這一句話把在場的人都給驚嚇到了。

    顧南驍指著顧凌霜，手指都在發抖。

    「瘋了，瘋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怎可隨意短髮，這是要足夠我和你母親啊。」

    顧凌霜將短髮丟在李晶晶身上。

    「生而不養，你不配為人母，如今斷髮，我們兩個毫不相干。」

    李晶晶知道顧凌霜不待見自己，但是她也沒想到顧凌霜已經厭惡她到如此地步，寧肯斷髮被世人詬病都不向她低頭。

    這個該死的賤人，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李晶晶趴在地上大哭起來。

    「我的女兒啊，你為何如此糊塗，你如果實在不歡迎我，我走便是，看著你斷髮，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嗎？」

    「我錯了，我今天不該來這裡，都是我的錯。」李晶晶抱住顧南驍的雙腿：「南驍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要霜霜能出氣，讓我做什麼都行。」

    顧南驍從顧凌霜斷髮中回神，看著心愛的女人哭的肝腸寸斷，他的心都要碎了。

    「晶晶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把霜霜教好。」

    李晶晶拼命搖頭：「不，不是你的錯，你為國為民，身在軍中，哪裡有時間教導霜霜。」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確實在影射趙姨娘。

    因為，顧凌霜是趙姨娘一手帶大的，顧凌霜會如此痛恨自己的親娘，沒準就是趙姨娘教唆的，趙姨娘故意把顧凌霜養的刁蠻任性，目無尊卑，她肯定是沒安好心。

    顧南驍聽出了她話中意有所指，他猛地扭頭看向趙姨娘，眼神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銳利。

    趙姨娘被他的眼神傷到了，他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了她的心口。

    趙姨娘動了動唇想要解釋，但顧凌霜卻打斷了她。

    她冷笑的與顧南驍對視：「一心一意陪你十五年的趙姨娘爹你不相信，難道要相信一個拋夫棄女，和別的男人生出野種的下賤女人嗎？」

    「爹，你不會是想寵妾滅妻吧？」

    顧南驍面露痛苦：「霜霜，趙姨娘才是妾，你的母親才是我的妻。」

    顧凌霜噗嗤一聲笑了，指著族譜：「她的名字都已經從族譜上劃掉了，爹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就是要把姨娘扶正的，難道你要為了她反悔？」

    顧南驍心內無比掙扎。

    一邊是心愛的女人，一邊是默默陪著他十五年的姨娘，他一時間不知道要選誰好。

    顧凌霜才不給他優柔寡斷的時間。

    「如果你選趙姨娘，就立刻把這個女人丟出去，如果你選這個女人，那我立刻帶著姨娘離開這個家。」

    「霜霜你為什麼要逼我？」

    「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不能接受她，做決定吧。」

    顧凌霜  與顧南驍對視，絲毫不讓。

    氣氛變得異常沉重，趙姨娘看向顧南驍的眼神不再像以那般滿是愛慕，而是多了一絲失望。

    原來，她的默默付出和陪伴在他眼裡還比不過一個拋棄他十五年的女人。

    她確實身份低賤，她也從來都沒有奢望過多，是他承諾她會對她好，承諾把她扶正的。

    他可是大將軍，怎可說話不算話。

    顧南驍發現趙姨娘眼裡的失望，心中一緊，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他此刻選擇了李晶晶，就會失去顧凌霜趙姨娘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就在顧南驍進退兩難的時候，李晶晶突然哭著道：「南驍，我不希望你因為我和家裡的人決裂，我也沒想到自己的到來會打斷你們的好事，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我做錯了太多了，今天我就以死謝罪，希望我的死能讓霜霜消消氣。」

    話音落，她就向一旁的柱子用力撞去。

    顧南驍見此，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其他，反應迅速的將李晶晶抱在懷裡。

    「我不准你死。」

    「你放開我，我是個罪人，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霜霜，讓我去死吧。」

    「晶晶，你怎麼這麼傻，你那麼善良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的拋棄我們父女，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對不對？」

    「南驍......」李晶晶淚眼朦朧，用力摟著顧南驍的腰身，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隨著她的顫抖，前面在顧南驍身上一晃一晃，不斷挑逗著顧南驍的神經。

    顧南驍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她這般無意識的挑逗，身子頓時僵硬了。

    她的身子異常柔軟，是異於常人的柔軟，她身上的味道也十分獨特，是充滿女人味的香氣。

    顧南驍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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