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 第295章 我出生就非同凡響
這首歌和李叔同的那首《祖國歌》一樣,韻腳是不同的。大筆趣 m.dabiqu.com原詞不太嚴謹,趙傳薪擅自在前後都有改詞,效果還不錯。
趙傳薪向來對事不對人,人涼沒涼透沒關係,歌是好歌。他的嗓音少幾分透亮,多幾分豪邁,歌聲里全是民族尊嚴和大國榮辱。
和這個時代背景很應襯。李叔同忍不住擊掌打拍,周圍乘客如痴如醉。
本就娛樂匱乏,列車旅程更是枯燥,有人唱歌,還如此慷慨激昂,不鼓掌等什麼呢?
一曲終了,掌聲如潮。
「好,再來一個!」趙傳薪和李叔同一樣壓壓手「低調,大家要低調,要矜持……」李叔同「……」他想了想說「這首歌,不適合吉他彈唱。」
「沒事,我再給你來一首《農民》!」——見面再喝到了熏醉,風雨中細說到心裡。
是與非過眼似煙吹,笑淚滲進了老井裡……我曹!李叔同傻眼「這是粵語?你作的歌?」
「啊。」那要說臉皮,趙傳薪放眼五大洲四大洋,無出其右者「對,就是我作的,剛想出來的。」
「……」寧安滿臉崇拜。不愧是趙先生,允文允武。苗翠花手拉著趙傳薪的胳膊,忘記了放下。
李叔同有點不相信……在陣陣吉他和歌聲里,旅途倒也不寂寞。與其說給趙傳薪教學,還不如說李叔同自己越說越通透,等到了奉天,他竟然已經能將吉他彈的很溜了。
在奉天需要換乘火車。趙傳薪讓寧安帶著乾飯去牽米山,自己則帶苗翠花先一步上車。
在奉天上車去京城的人就多了起來,三教九流,熙熙攘攘,火車站摩肩接踵。
趙傳薪人高馬大,一手護著苗翠花,一手朝兩旁扒拉著「誒,誒,你們有素質沒,擠什麼擠?快讓開,不然有你好看……」他粗暴的將人分開。
李叔同躲得遠遠地,恨不得找個快速通道趕緊上車。對於他這種內斂的性子,實在干不出趙傳薪這樣不要臉的行為。
苗翠花穿著布料很厚實、但卻合體的襯衫,下身是工裝褲,戴著一頂硬沿的船夫帽。
她笑吟吟的看著趙傳薪的蠻橫行為,反而有種安全感。趙傳薪向來如此,她已經習慣了。
旁人怨聲載道,趙傳薪卻置之不理。前面,有個穿著絲綢馬褂長袍,戴著瓜皮帽,帽正中央還鑲嵌了一塊碧玉,約麼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他帶著三個隨從,其中一個同樣牽著一匹馬。能在火車上運馬的,一般都是有點能量的關係戶。
趙傳薪伸手一扒拉「講不講公德?竟然在火車站牽馬,真是豈有此理。」那年輕人愕然回頭,正好被趙傳薪一推,便被推到一旁。
趙傳薪在前面走過,後面還有牽馬的寧安,遠遠地吊著李叔同。年輕人看見對方也牽馬了,那馬亦步亦趨的跟在趙傳薪身後,顯然就是趙傳薪的,頓時就不會了。
看書喇你他媽牽馬,還好意思說我?他的隨從先怒了,剛想沖趙傳薪發火評理,卻被那年輕人給攔住。
年輕人朝趙傳薪喊「敢問,這匹馬可賣麼?」米山在馬群中,就和趙傳薪在此時的人群中一樣,太高大了,鶴立雞群。
很難不讓人注意。趙傳薪回頭齜牙「聽哥一句勸,我這匹馬,你駕馭不了。」隨從終於忍不住「大膽,你是誰哥?」趙傳薪翻了個白眼「滾,懶得理你。」隨從還想說話,年輕人再次將之制止。
趙傳薪又轉頭對寧安說「把馬送上火車,趕緊回來。」
「是,先生。」起初,那年輕人還以為寧安女扮男裝呢,心說這人帶著的兩個女人都這般漂亮,一個嫵媚,一個清麗。
結果寧安一開口,聲音有些細,但又有男性特徵。年輕人懵了,這到底是男是女?
火車分頭等次等和劣等、最劣等,與後世商務和經濟艙相仿。最劣等車廂是最靠近車頭的,因為是蒸汽動力,要燒煤。
所以風伴著煤屑吹來,闖進車廂味道似酸醋,人又多,塞悶像在棺材。
好在這輛列車上,最劣等車廂運貨和馬匹。而趙傳薪等人坐的自然是頭等
「豪華」車廂,在最後一節。而那個帶隨從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