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超級智能給他打工，一切都變得輕鬆。

    就是知曉真相的靈蝶，還有點擔心：「你給它管理現實寶石？這萬一它要是使用了呢？」

    「前提依然是『我手下使用了』。」白牧說。

    「我是說，它使用並修改了自己跟你沒有關係的事實？」她說。

    「這是個悖論，它現在是一個整體，融合了我賜予的力量，它如果修改事實，那就像在否定腦袋和身體不是一體的，那它就不存在了。」

    「還有這回事？」靈蝶真的不懂。

    「所以說要多讀書。」白牧可以教育人了，最近他看書很認真，針對奧創的遺留問題，他都一一解決乾淨了。

    也不應該再叫它奧創，你管幻視叫奧創試試，看他打不打你？同樣的，哈爾現在是一名熱忱於為虛空之主服務的智能。

    它對毀滅世界沒什麼興趣，更熱忱於玄妙的魔法和科技融合，白牧交給它的那些日常使用設計、大樓科技工作，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它所拿出來的方案，讓專業設計師、施工方都是佩服；而隨後的施工進度，施工企業預期是兩年左右，但它若用機器人代替，只需要兩個月。

    想到這一切都是魔法促成的，靈蝶佩服：「魔法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眾人都確實有那麼一股感覺，魔法代表著做不到、萬能、理想和願望的集合體，但實際上這種萬能，它應該叫仙法。

    不過白牧也給他們吊足胃口：「千萬別忘了，魔法研究一直是實驗室的重點項目，早晚有一天，它的科學版基礎教程，會發到你們手中。」

    白牧本身並沒有「法不外傳」這種迂腐思想，能夠增強體質，能夠增加力量的一些魔法，傳出去了也有利進步。

    它不像是突然間獲得的超能力，魔法是需要一點一滴去學，去掌握的，這樣的學徒出來，對力量更清醒、更有責任心。

    「但這就是個長遠的構想了，」白牧對用科學手段去解釋魔法，還是有些抓瞎的——但哈爾給他顯示了圖片。

    「這是？」白牧不太懂。

    哈爾說：「從最基礎科學原理到人類精神學上，推斷出一種對火球術的使用原理解析，讓科技社會的人類也能夠掌握的催生方法。」

    白牧驚訝了，這從他開始吹牛皮到哈爾提供解決方案，也就不到一分鐘吧？這腦袋真是厲害了。

    當然它謙虛的補充了：「建立在純理論上，若能夠提供更多的實際數據，我可以給出更合理、更完美的教程。」

    白牧服了，這就是人工智慧跟人腦的區別，迅速利索！靈蝶不禁好奇：「你能同時做這麼多件事情？」

    「這對我並沒有造成負擔。」哈爾控制著全息投影，他們面前出現了十幾塊屏幕，顯示著法師塔空間設計。

    分為常規空間，就是正常世界裡使用的；還有魔法擴展空間，這是空間魔法加強的，它還加入了識別系統，沒有許可的人，永遠進不來這裡。

    還有日常辦公使用，安保監控設計，防範入侵機制，空氣自循環系統，科技部分中央電腦控制結構……

    白牧看完這些眼花繚亂的計劃，也給了靈蝶解釋：「它不是像人類那樣的，它就像……cpu懂吧？只執行一個任務時，就是典型的一人幹活，其它圍觀。」

    「所以你給它的工作，並不是負荷在一個人身上，而是分配了給了空閒的人。就目前而言，它肯定還有很多『人』在圍觀看戲。」

    哈爾對這種解釋給予了肯定：「娛樂說法合格。」

    靈蝶笑了：「情商還欠缺點哦。」

    「情商？」空氣中哈爾的聲音帶了一點疑惑，「屬於人類的一種對情緒表達的控制熟練程度，會增加對事件判斷的難度……先生的比喻非常風趣！」

    「驚人了！」靈蝶這下挑不出毛病了。

    「所以你還想做什麼呢？」白牧也不知道它能夠肩負多少工作，「乾脆把我科學部沒解決的，都給你吧？」

    「沒問題！」哈爾依然信心。

    ……

    哈爾現在成了法師塔大總管，全權負責所有事情，瑣碎到一個燈該怎麼安裝，複雜到魔法科學融合、變種基因生物學，它都涵蓋其中。

    多線程處理就決定了，它同時同步做著所有事情，再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