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我只是賺點錢討生活。」作為非正常群體——被正常社會邊緣化的怪胎，坦克的生活並不如意。

    手下拉了張椅子，白牧坐下，手下說：「他是封鎖了曼哈頓的那一位。」

    曼哈頓封鎖事件被傳得沸沸揚揚，直接導致了所有在島上的黑幫都逃離了，要麼回到皇后區，要麼滾回布魯克林，不敢輕易去那邊。

    現在這幫人，就是那神秘的「有關部門」？..

    「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包括你是否想活得更好，有個正面的身份，還有剛才那個卡利班的來歷。」

    坦克沒有立即回答，但對有關部門的兇惡有所耳聞的拉丁男，趕緊交代：「卡利班是個情報販子，他知道很多紐約的大小事，還知道變種人的位置，我是說，他就像個雷達，變種人在哪裡他都清楚，不是變種人他也知道很多。」

    「噢？」

    拉丁裔繼續：「我就是花了一筆錢找上卡利班，然後搭上這個大塊頭，合夥去黑市打拳賺點生活費。如果招惹到了你們，我一定會配合。」

    白牧說：「把那個卡利班的位置告訴我，然後滾，把這些事情忘記，別讓我知道你管不住嘴巴，我的手下很樂意教你怎麼把嘴巴縫起來。」

    「是是是。」拉丁裔男子如獲大赦。

    坦克這時候才說話：「你想要我跟你混？」

    白牧開口：「繼續像老鼠一樣生活著，害怕被人們歧視，害怕招惹到政府？或者是作為政府特勤人員那樣，有正式的工作、過光明正大的日子？」

    坦克考慮幾秒鐘後，開口：「如果……我不會懷疑你的能耐，但我想利用自己的能力賺些錢，過得比別人好，我跟你混了！」

    「混？我這裡是正兒八經的國家部門，持證上崗。你先從正式職工做起吧，考核通過後，再轉為『臨時工』。」

    ……

    坦克原名叫凱因·馬可，奇異的紅色魔力會瘋狂增強他的力量，一旦衝鋒起來幾乎無人能擋，堪比拆遷隊大隊長。

    白牧根據特點將他的外號修飾為「紅坦克」，這傢伙聳聳肩沒意見。然後是那個有變種人雷達之稱的卡利班，吸引了他的注意。

    卡利班掌握變種人的位置信息，依靠這個販賣情報賺了不少。招募了紅坦克後，凱迪拉克車隊去下一站，紅坦克辨認窗外：「就是這裡。」

    「你們在外面守著，跟我來三個人就行了。」白牧下車，紅坦克跟在他身旁，還有兩個提著箱子的特工。

    紅坦克邊走邊說：「他很警惕，知道所有人的動向，肯定看到我們來了。卡利班身邊還有個很能打的同夥。」

    「能打就是我要找的。」白牧拿出一沓鈔票拍了拍，「我是來做生意的，生意人的詞典里不該有拒絕。」

    「但聰明人更要懂得該跟什麼人做生意。」地下室里一個正在點鈔的光頭，抬頭掃了來人幾眼，「抱歉幾位，我們打烊了。」

    「卡利班。」紅坦克打了聲招呼，站到一旁。

    白牧走上前——帘子隔著的屋後，走出來一個綁馬尾的黑髮女人，她穿件毛呢大衣，手握武士刀，冷峻的目光掃在他們身上。

    「我可不喜歡被拒絕。」白牧笑著。

    「那有些東西應該教會你該怎麼拒絕——」卡利班說完，摸向桌子底下，掏出一把手槍。

    「你的情報能力讓我失望了。」白牧伸手推開要擋在他面前的紅坦克，這傢伙倒是有當保鏢擋子彈的覺悟。

    但他現在不需要，一步步朝卡利班走去，他卻始終扣不下扳機，槍口反而轉了過來，對準自己的腦袋。

    卡利班眼裡的自信變為了驚慌，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只能眼睜睜看著瞄準自己的槍口，隨時會扣下的扳機。

    「醒醒！」

    旁邊女人大喝一聲，一股能量衝擊著白牧對卡利班的腐化感染，他並沒有深程度操控，這突然一衝擊就破開了。

    跟著女人武士刀出竅，另一隻手幻化出一把劍，但因為忌憚而沒有立即發動進攻，嘴裡強調：「我們無意跟政府作對！」

    「你……從他們腦海里知道的？」白牧小瞧了這女人。他好像有印象了！都怪自己這腦子！穿上衣服竟然不認識了！

    這不是靈蝶嗎？話說當年看過電影後，對劇情什麼的早就忘得一乾二淨，唯獨靈蝶的火辣身材記憶猶新。

    卡利班目光閃爍，他很清楚同夥靈蝶的厲害，他當雷達，她負責心靈感應，情報生意做得很不錯，但現在她對此人十分忌憚。

    卡利班知道能屈能伸：「我們只是掙扎求生的小人物，萬事都得小心謹慎，如果剛才冒犯到了你——」

    「閉嘴。」白牧的興趣從卡利班身上轉移，他目光盯著靈蝶：「你現在知道我想什麼了嗎？」

    紅坦克的腦海里響起了他的聲音「拿下她」。

    幾乎是瞬間的，靈蝶的刀照著紅坦克的喉嚨就是一個斜砍，卻只砍出一團火花，紅坦克已經進入魔法狀態。

    紅坦克立即衝鋒，靈蝶乾脆利落的翻滾躲開，幻化的利刃刺向他肚子，但依然被堅不可摧的肌肉擋住了。

    這種朝抗揍的對手，讓靈蝶陷入了被動。紅坦克追著她打，而靈蝶發揮了她的天賦，靈活無比、難以捉摸，不斷游斗。

    當她連砍了六七刀後，迅速轉換了作戰思維，用心靈能力入侵他的腦海，針對弱項去攻擊。

    「啊！」

    紅坦克痛苦的喊了一聲，在這種近距離的心靈擾亂下，他的魔法短暫失效。

    靈蝶拉近距離要用念力爪，紅坦克的拳頭迎面而上，她用刀擋，刀斷。但踢出去的腳也擊中了紅坦克的襠，雙方同時中招。

    靈蝶一個靈活翻身跳起來，準備還要打——

    「夠了！住手！」

    白牧的聲音喝住了他們，靈蝶看了過來，到現在她已經知道了，這為才是現場最恐怖的人！

    她根本看不到他是怎麼出手的，他的精神攻勢就像病毒一樣，無孔不入，她從未見過這種讓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