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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了，不要再跟我玩下去，你們會輸光的，可偏偏不聽！這下輸了吧，家底都沒了吧？還玩不玩？」

    背對著蝙蝠俠的男人，一邊惋惜一邊看著身旁女人——黑色緊身皮衣，頭頂兩隻貓耳朵裝飾的女人，她正一聲不吭的在清點著資產。

    蝙蝠俠定睛一看，這熟悉的造型可不是……貓女嗎？這江洋大盜十分狡猾，怎麼會跟目標人物混在一起了？

    再看貓女的臉色，心不甘情不願，但又不得不去做，好像對這個人有著萬分的忌憚，只能在心裡抱怨一下。

    背影男人說話了：「如果你繼續在心中咒罵我，把我形容成同性戀變態，我不介意把你綁在路邊電線杆上，干你到天亮！」

    貓女的手抖了一下，她愈加感覺這個人的恐怖——她也不知道怎麼被對方盯上的，就在幾天前一場精心策劃的珠寶盜竊計劃中，得手而完美離開，可在最後一刻，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

    自己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跪了，並被他帶到了一處詭異空間裡，只有空蕩蕩的房間，沒有窗戶沒有門，鏈條銬上脖子，就這麼把她給餓了三天，但出來後她發現現實才過了一秒鐘而已！

    之後的事情便就順理成章，貓女成了這個怪人的手下，給他端茶送水、捶肩膀和管理他光明正大搶奪得來的金錢。

    貓女不是沒考慮過掙脫，她甚至在他的咖啡里下毒了，然而對方在知道的情況下，依然把咖啡喝了，之後她被扔到一個更加糟糕的房間，面對著無數爬蟲、毒蛇和蜘蛛，折磨了她三天。

    出來後她快要崩潰了，再也沒有了反抗心理，乖乖接受了對方的控制，偶爾能夠證明她還有自由意志的，就是在心裡咒罵一下。

    可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聽懂自己在罵什麼——剛才她吐槽了，這人肯定是一個同性戀，面對自己這麼一個妖嬈火辣的女人都不為所動，眼裡只有錢和跟黑幫玩那些幼稚的遊戲。

    「我，我錯了！」貓女嚇得臉色劇變，不停道歉。

    「沒有下次了。如果你想要嘗試我的厲害，我可以把你搞到形神俱滅，但你並沒有足夠吸引我的靈魂，明白？」

    「明白了，主人！」她蹲在他身邊，努力當一個聰明聽話的貓貓。

    「這才是我的乖貓貓。」白牧揉了揉她腦袋，「起來繼續發牌！他們還不肯認輸，還想要跟我繼續玩呢！」

    「夠了！」

    蝙蝠俠受不了了，這人確實如情報所說，危險和正義並存，他處理了那些罪惡分子，但其手段也跟罪犯沒有多大區別。

    他有必要讓對方知道，即便罪犯也是有人權的：「你這麼做會讓自己一步步走入黑暗中，最終墮落成跟他們一樣的人，你有能力，你也在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但已經極端了。」

    蝙蝠俠的正義感一直很強，他不希望看到一名心有正義的超能力者，就這麼走向墮落，他想要勸阻對方改變方式。

    「墮入黑暗？」

    背對著他的男人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肩膀都在抖動著。

    「死亡是我的伴侶，黑暗是被我征服的領域，我若墮入其中，那些黑暗存在將會為我的到來，而俯首稱臣，而頂禮膜拜。」

    白牧轉過頭來了，對蝙蝠俠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他若想，意識隨時可以籠罩整個星系，細緻到一粒灰塵，都能分辨出來。

    貓女也看到了老對手蝙蝠俠：「你不該來的。」

    「即便你犯了不少事，但也不該承受這種待遇。」蝙蝠俠跟貓女的關係，說不太清，白牧記得在某些作品裡，他們還是伴侶。

    但現在這個世界顯然不是，貓女只是對他有點感激而已：「在你為我這麼說話的份上，對你最好的勸告就是趕快離開這裡。」

    「別！才剛剛到了，坐下！」白牧可沒有這種念頭，蝙蝠俠身後出現了凳子，他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壓下來。

    「找我有何貴幹，韋恩先生？」

    蝙蝠俠驚訝於對方知道他的姓氏，這個人比自己想像的複雜多了：「你還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多了，關於你的一切，關於你不清楚的一切。」白牧打了個響指，空氣中由光影構成了無數個屏幕，顯現出蝙蝠俠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蝙蝠俠平生第一次感覺到，遇到了完全不受控制的事情，碰到了完全摸不透的神秘人，少量從好友亞馬遜女戰士嘴裡聽來的，告訴他這可能是神族。

    「我不是你認為的那些神族。」白牧讀取了他的想法，「他們只是一群有了點力量的超能力者，或者強壯一點的外形螞蟻。」

    「我不是。」白牧再強調了，「我是超脫了因果，是過去未來每一個點的集合，我是時間、空間的化身。」

    你是個瘋子。蝙蝠俠心想。

    「我準確說是個傻子。」白牧更正了，「硬是要給你們三維的大腦，普及法則層面的領會，我是在對牛彈琴。」

    貓女差一點就忍住笑了，但還是漏了一些聲音出來，白牧看了她一眼，後者幾乎要嚇破膽：「我，我不是……」

    「我沒說你不能笑，小貓貓。」白牧並不介意，「我只是說過，不能夠黑你的主人，無論是嘴上還是心裡，其他的一切隨意。」

    蝙蝠俠這下感覺暈乎乎的，思維都不清晰了：「那……你對這個世界有惡意嗎？」

    白牧教育了對方：「這就要看你對惡意的評判標準。有時候做壞事，不一定是真壞，有時候做好事，也可能會招致災難。」

    蝙蝠俠決定用更具體的：「你會對無辜平民下手嗎？」

    白牧很不屑：「他們弱小到連螞蟻都不如，若非主動來給我製造麻煩，你覺得我會無聊到跟螞蟻較勁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蝙蝠俠懂了，「看來你也知道我的邀請，在你眼裡是毫無意義的行為。」

    被你猜到了我還怎麼扮神棍？他偏要反著來：「你錯了！雖然你們的舉動是螞蟻的行為，但任何一種群體行為都是值得研究的……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