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櫃 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櫃 第35節
更新:06-13 23:40 作者:馬桶上的小孩 分類:科幻小說
宮理第二天才想起原重煜的直播,打開手機只發現,「護士長揭秘方體救援現場」與「小黃鴨少女球手爆殺玄龜」都在藍鳥趨勢榜前排。
宮理點開原重煜那條錄播,才發現他的直播內容是攻破一處城外的超能力團伙的基地,聽說是頭目是個血漿成癮者,養了一堆人來吸血。
原重煜並不是打前陣的,他是等方體隊員攻破之後進去救援治療的,所以也不用擔心泄密。直播的前半段,原重煜都坐在基地外的大石頭上舔著棒棒糖跟彈幕聊天,能聽到遠處有些爆炸聲。
他的組員們也都帶著面具,或立或坐在背景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草莓面具女孩道:「行啊護士長,你藍鳥上發的那兩張圖挺有效的,一開直播間就這麼多人。」
彈幕上一片附和聲,原重煜轉頭得意道:「是上次幫我的那位大師,厲害吧!以後我要多向她請教請教。」
狒狒面具男正在那兒吃橘子,冷不丁來了一句:「大師?就那個讓你夜不歸宿的大師?回來之後氣喘吁吁一身青紫與汗水的大師?」
原重煜:「對啊!就是她!」
狒狒男語速如機關槍:「就是那個讓你洗完澡躺在床上還回味著技術強、水平高,讓你酣暢淋漓的那位大師?」
宮理:
直播間爆炸了,彈幕瘋了。
這位狒狒面具大哥屬實掌握流量密碼了。
其他幾個組員圍上來:「男的女的啊?」
「鐵定是女的,你看護士長這支支吾吾的樣子!」
「不會吧!咱們護士長這已經不是鐵樹開花,是電線杆開花了啊。之前有人追你,你不說讓人家姑娘跟你比倒立,時間比你長你就考慮考慮最後人家姑娘氣跑了」
組員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聊起原重煜的「注孤生」事跡,狒狒面具又淡定的來了一句:「真可惜,我都做好準備要吃你和遊戲機的喜酒了,你突然喜歡上一個活人。」
原重煜聽狒狒這麼一說,差點跳起來:「那是大師!不許你這麼說幫過我的大師!」
狒狒手一拍:「人家大師這麼幫你,就沒圖你什麼嗎?」
原重煜憋了半天,鏡頭裡昏暗,宮理也看不清楚他有沒有脖子耳朵紅,但就聽到他半天憋出一句:「大師說偷看我屁|股來著。」
宮理:「」草!!
組員們又想笑又覺得離譜:「護士長,別被大師占便宜了啊!人家沒對你動手動腳吧,反正吃了虧你就打啊!」
原重煜:「我打啊,我們打的可厲害了。不過我也沒吃虧。」
幾個組員看過去。
原重煜撓撓頭:「因為我也看她腿和腰了。她挺好看的,我說不上來,就是——就是不一樣懂吧!」
組員驚恐的手指顫抖了:「我們就是開玩笑,你難道真的」
正說著,忽然遠處有人發了一枚信號彈,藍光的方塊體在天空炸開,幾張口遠遠喊道:「肅清!護士長快來——受害者太多了,咱們的兩個小組負傷嚴重!」
就看到索命組眾多組員立刻進入備戰狀態,收起說笑,原重煜把攝像頭往胸口一插,直播轉為第一人稱。他和他的團隊從山上高高躍下,跳躍在破敗廠房的房樑上!
彈幕一下子變成「草草草我感覺我在扮演超級英雄!」「啊我恐高啊!」「太帥了吧太爽了吧哈哈哈哈哈」
原重煜開口道:「控制存余敵人!」
草莓面具女孩手部化作機槍,掃射出去,子彈在牆面上形成一團團粉紅色的果凍狀物質,將一些還沒來得及被控制的受傷敵人全都困在果凍中。
她發射子彈後,手臂肌膚看起來迅速脫水凹陷,便從懷裡掏出一瓶汽水噸噸噸喝下去,補充滿了能量肌膚也重新充盈,她繼續沖向遠處。
原重煜從崩塌的樑柱滑下去:「搜索!標註!」
身邊中年女人手持吊瓶輸液架,向地上一杵,從腳下蔓延開一片綠色的光暈,她立刻道:「七點鐘斜上二十七度一百二十米,有一名男子重度失血、脾臟破裂,情況緊急!」
原重煜在空中翻身,狂奔而去,當他幾乎是滑跪到傷者身邊,那個吐著血沫,半邊腹部臟器都袒露在外頭的人,沒人顧得上再去笑原重煜跪在地上赤|裸的大腿。
原重煜似乎在直播中安裝了打碼插件,傷口與傷者的面部只在畫面中出現了一瞬,就打上了各種蝴蝶彩虹小花朵的遮擋。
他抬手道:「無菌無塵!」
旁邊狒狒男抬手,一片透明的帷幔像是從天而降,圈出了一平方米左右的範圍,灰塵與各種細渣消失。這人的能力應該是快速創造一個小範圍的無菌環境。
原重煜捧起了傷者的臂膀,他的雙掌似乎隱隱發光泛紅,傷者的腹部血管與脾臟率先被重構,一截斷裂的骨頭從脾臟中抽出歸位,之後才是肌肉皮膚
這不是簡單的無腦復原,原重煜是在有先後順序的重構肉|體。
直播中原重煜幾乎都沒有停下來過,輕症都由另外的小組救治,他主要負責的就是生死邊緣線上的人。除了受害者,還有許多方體的幹員也受了相當重的傷,原重煜的攝像頭並沒有直接拍攝他們,而只收了一些聲音或者是傷處。
彈幕從一開始的驚恐,漸漸變成了心疼:
「我的天,這個幹員看起來才不到20歲吧,後背扎了多少石片啊?」
「感覺聲音有點像我高中同學,她也是上到一半退學了,會不會就是去了方體?」
「她的隊友是在哭嗎?不都說方體都不把人當人嗎?不過她兜那個鑰匙扣,是我家凌凌的穀子,是同擔嗎?方體幹員也能出來買穀子嗎?」
太多問題充斥滿了直播間,原重煜並不顧得上回答,直到最後,原重煜目送著一架架飛行器把傷員與幹員送走,一些保留現場做記錄的幹員又趕來,他鏡頭才終於轉向自己。
面具上有些灰塵,他脖子上也有幾個細小的傷痕,背景是熹微的天色與他累的東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