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的壽命沒有盡頭，但人族有。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人族一點點繁衍壯大，也有人陸續死去。他們的生命太過於脆弱，受傷會死，飢餓會死，幾十年後也會死，通天想過教他們法術，可是去聽他和元始講道的人，只有一個吸收了靈力，使出了法力。

    那一個獨苗，就跟天之驕子一樣，被元始和通天兩個未來的聖人重點教習，堪稱二對一重點班。

    而他們這個特殊的班級，也引來了老子好奇，過去看了一下，然後把這個班級唯一的學生帶走了。他還給這個學生取了名字，叫玄都。

    人族的壽命短暫，百十年後，第一批人族的最後一個也要去世了，他是人族第一個首領，玉眉嘗試過教他法術，可惜失敗了。他逆流之時，特意讓家裡的小輩來找玉眉，玉眉不明所以，但還是過去了。

    玉眉走進去，看著滿身皺紋，即將失去的生命，忍住心酸：「你可有何話說？」

    那老人說話已經很艱難：「聽你說，聖母娘娘和你是師姐妹？」

    玉眉點點頭：「我與她，還在另外三個神仙，拜在同一個師門下。她創造人族成聖之後，師尊便將她召去三十三重天。」

    「老朽本想撐一撐，等到聖母娘娘回來的，可是老朽等不到了。能不能請求您，在人族有難之時，出手救一救人族。」許是怕自己來不及說完，也許是怕玉眉不答應，他的聲音里激動帶著顫抖，讓玉眉很不忍心。

    其實就算他不求，玉眉在首陽山教了他們這麼多年，看著他們從白紙，一點點染上生存，發展的痕跡，也沒辦法看著他們遭受大難而不顧的。

    「你放心，我會允許的情況下盡力而為。」玉眉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沒有給出絕對的回答。

    儘管如此，首領還是激動的眼角出現了淚花。

    他的一生，都是為了人族發展，如今為他們的子孫後代求了一層庇護，這是他最後能做的一件事了。

    「你為何覺得人族會有難？」玉眉想了想後問道。

    玉眉知道，人族會在巫妖大戰時被大量屠殺，但現在並沒有跡象。也沒有人會因為女媧百年不露面就敢屠殺聖人創造的種族，百年在洪荒只是一覺的時間。他又是怎麼知道人族會有難的？

    玉眉看這老人的樣子，可不認為他是在未雨綢繆。反而，像是篤定了人族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會有大難一樣。

    玉眉問完後，那首領原本激動的神情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渾身都在顫抖。還是玉眉一道靈力送進他體內，才讓他有了說話的力氣。

    他的兒子扶住他，好像也給了他力量，這才緩緩開口回憶起記憶深處的恐懼：「幾十年前，我還不是人族的首領，而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伙子，心裡也沒麼大志向，每天吃飽飯就開心。

    直到那天，我看到一個妖族，他吃了一個人。隨後，那妖族法力大漲，從而發現一個可怕的秘密，人族的血肉可以迅速的提升他們的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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