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只想鹹魚躺,眾卿爭寵修羅場 第6章 看似低位,實則掌控
蕭鳳儀走近幾步,抬腳踩在那鎖鏈上。
「看來這大蒼國的皇宮,很是不安全啊,竟然讓拓跋公子覺得,會有刺客。」
能在這宮中來去自如的,除了他自己的人,還能有誰,他倒好,倒打一耙。
拓跋環跪在地上,俯身伸手握住蕭鳳儀的腳踝。
「阿奴賤命一條不值錢,害的殿下受了傷,該罰。」
「不如您還像以前一樣,對阿奴用鞭刑吧。」
毒蛇伸出了獠牙,黏膩陰濕的身子纏繞上了她。
蕭鳳儀只覺得,那雙握著自己腳踝的手,在不斷的摩挲,力道收緊又鬆開,而後再收緊。
她打了個寒顫,沒忍住踢過去,拓跋環順勢鬆開她,倒在地上。
「你不用了。」
蕭鳳儀只覺得,變態的思維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想法來理解。
她咬他,他輕哼,她踢他,他勾唇笑。
黑蓮花該不會是艾斯愛慕吧
太可怕了。
「都是阿奴的錯,阿奴給殿下上藥可好?」
拓跋環重新跪好,那條鎖著他手腕的鏈條叮噹作響,他眸光微動,唇角帶著笑意。
「殿下請坐。」
幾乎是在蕭鳳儀想要開口的那一瞬,拓跋環便先一步開口止住了她要說的話。
「您是丟了什麼東西在秋雨宮嗎?說不定阿奴知道,不過在此之前,還請讓我先給您上藥。」
拓跋環姿態乖巧,看不出一絲一毫變態模樣。
他笑起來時,眼眉彎彎,鼻子旁的一點黑痣更添少年氣,就像是鄰家乖巧的弟弟,人畜無害個鬼。
蕭鳳儀同他視線對上,突然笑了下:「好啊。」
她倒要看看,黑蓮花今日這一齣戲,演的是什麼。
陽春識趣的搬來一張椅子,只見拓跋環起身,從一旁拿了傷藥後,又重新跪下來。
蕭鳳儀看著他的動作,腦子在瘋狂運轉。
想著拓跋環費力演這麼一齣戲,總不能什麼也不做吧,他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你做什麼?」
蕭鳳儀正想著事情,自己的腳突然被拓跋環抬起。
他手掌托著她的腳,讓她踩在他腿上,見蕭鳳儀眼眸微睜,想收回的動作,他歪了下頭:「殿下踩著阿奴的腿,會舒服些。」
少年身軀雖瘦弱,可身形卻一點也不弱小。
跪在地上時,上半身挺起,同蕭鳳儀剛好平視。
在蕭鳳儀的視線中,拓跋環擦乾淨了手,挖出一小塊兒藥膏,拉住了蕭鳳儀的手。
白嫩柔夷被放在拓跋環的掌心,那根修長的手指細細塗抹在她剛剛被鎖鏈勒起的傷痕上。
他眼眉低垂,彎曲的長髮也隨之垂下幾分。
那根手指,不停的在紅痕的位置打轉,只讓蕭鳳儀覺得有些發燙,有些癢,還有些,口乾舌燥。
「殿下還沒告訴阿奴,您丟了什麼東西?」
蕭鳳儀想抽回手,他便握著她,輕輕一拉,反倒是她的身子朝著他彎去。
踩在他腿上的腳像是沒了力氣一樣,只剩下他伸過來的那隻手做支撐。
他仰起頭,眸光淺淺,笑意深深。
看似處在低位,實則全盤掌控著蕭鳳儀。
「本宮丟你管得著嗎?」
蕭鳳儀半眯了下眸子看著拓跋環吐出這句,他輕笑出聲,重新低頭。
「想來殿下丟的一定是十分貴重的東西,不然也不會親自前來。」
「阿奴定會幫殿下好生留意,看看是不是掉在秋雨宮的什麼位置上了。」
拓跋環鬆開握著蕭鳳儀的手,又給她另一隻手腕上抹了藥。
此時白雪也過來,對著蕭鳳儀搖搖頭。
外面沒有玉佩,那就只剩下了拓跋環的屋子。
蕭鳳儀左右環顧了下,這屋子破的簡直不能再破,連個柜子都沒有。
她那玉佩若是真的落在這裡,根本無處可藏,難道要她去翻他的床?
「算了。」
蕭鳳儀收回手,盯著拓跋環看了一下,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