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坦白一切，置之死地

    「你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連我你都滿足不了，其他人你哪裡來的精力。 et」齊子曄一步步朝蘇央壓迫而來。

    蘇央肅然而立，剛才察覺到的事實讓她心驚，但察覺到了，不會再逃避，她得想法子破了這個局面。

    「滿足你？憑什麼滿足你。我是你什麼人？妻子？——no!戶口本仍然未婚。女朋友？——也不是，曾經向你表白的女孩兒、想要當你女朋友的卑微女孩兒，已經隨著那大半身血的流逝，停止了心跳，現在只剩個軀殼。」

    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了——置之死地，而後生。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撒旦說的是事實。我不是蘇央，我只是一個借這個屍體殘喘呼吸，不知道哪天又要遊蕩到哪裡的遊魂。你想要我，不，你想要的不是我，是從前那個為你自殺的女孩兒。我不是她！還是說你只是想要這個身體？這個身體是不錯，現在正年輕，一身媚骨，花蕾盛開的時候，但也不是沒有這個身體更好的。而且，我想齊少、c家主大人，應該不是這麼膚淺的人才對。」

    齊子曄的眼睛，隨著蘇央的話，慢慢的睜大，慢慢的暈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復又平靜，最後歸於沉寂。

    「遊魂？軀殼？」

    「是。對你閃閃躲躲不知道該怎麼相待，也是出於這個原因。畢竟蘇央喜歡你，而我既然要用她的身體，難免要逢場作戲。但如果這戲誰當了真，不能再唱了。你說呢？」

    「只是逢場作戲，所以，你不讓我碰你。」

    「是真的不想跟你做，我壓根兒不喜歡你這種的，花瓶而已。泰坦島你讓撒旦帶走我，足以證明這一點。正因為你讓他帶走我，你知道我失去了什麼？尊嚴更重要的東西！不是想要怨你，只是證明，你的能力尚不如撒旦。女人如藤，繞巨樹。你和撒旦，誰更厲害，我該選誰？淘汰誰？」

    齊子曄本來白的臉，更白了。

    「你還是確定一下你想要的是什麼。如果是向你表白的蘇央，很遺憾她已經死了，大概都已經投胎轉世了吧，說不定都五歲了。你死了這條心好。如果是出於男人下半身的欲望，看這個身體，等我從這個身體裡離開，隨便你怎麼做你想做的事。至於我這個遊魂，你不會有興趣的。如果有興趣，只能說你很不幸。我這人沒別的，愛好絕情，和所有的男人，只要過一次床，會丟抹布一般丟進垃圾桶。這一點你可以問問撒旦，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渣滓。」蘇央說完，邁步向門口走。

    在路過齊子曄時，腳步沒有半點停留，看也沒有看他。

    把一切都坦白了說。

    要下棋，也要把棋子都擺到棋盤才能開局。國王、皇后、象、馬、車、兵，全擺，且舉棋不悔，人生棋局同樣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齊子曄一把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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