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六百八十七章 註定悲劇
我母親以為是張峰從中煽動,便帶著我的小姨,小姑,大舅,全家人組團到張峰父母家大鬧。
張峰的母親本身身體就不好,而且還有心臟病,當場氣的進了醫院。
張峰跪在自己父親的面前,對著所有人打自己的臉。
郭小姐說到這,早已淚流滿面。
我看的出,這個女人此時絕對是愧疚的。
隨後她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繼續說:
&家人鬧到水火不容地步,其實我和張峰都是受害者,痛苦的是我和張峰。
從那件事後,張峰徹徹底底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他的電話,qq,微信,全部都挺用了。
那時候我懷著一種愧疚的心,去找他。
我只想告訴他,我對不起他。
但是張峰如同我生命中的一縷塵埃,消失的無影無蹤。
後來我母親給我介紹了很多條件不錯的男人,但是我一個也看不上。
張峰的名字,在我心裡早就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我的心底。
那段時間我像瘋了一樣,辦理了病退,每天趕到張峰老家的村口,我只希望能見他一面,告訴他,我對不起他。
後來再一個大雪紛飛除夕夜,我終於見到我的男人。
我放下所有的尊嚴跪在張峰面前求他原諒我,求他回家。
那是我第一次見張峰哭,他哭的很傷心,他把我扶起來後。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我知道他心裡存的事太多。我的家人是他無法逾越的一道坎。
從哪以後我瘋狂的粘著他。
有時候張峰開會,不接電話我會打一百多個電話。不接我就拼命的打,直到他接為止。其實那時候我就患上了憂鬱症,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變的敏感多疑,整夜的睡不早。
我在一個月內自殺三次。我家人嚇壞了。
一向強硬的我母親,終於低下頭去求張峰的家人。
張峰的父母善良的讓我母親無地自容。
張峰迴來後,我感覺張峰對我已經不在像以前那樣愛我了。
我以為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終於衝破所有的牢籠,走到一起,感情應該是攻不可破的。
但是後來一個陌生的女人給我打電話。要和我談談。
當我見到那個女人的那一瞬間,我在張峰心裡像女神一樣存在的自豪感,愕然崩塌。
那女人真的很漂亮,她長著一張精緻的臉,我原以為,就張峰那條件,不可能在我們分開的那一年裡,找到一個可以和我媲美的女人。
但是直到見到那女後,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我只是活著自己營造的世界裡。
在摩登咖啡廳,我清晰的記得,那女的見到我的說的第一句話:
&也不過如此嗎?
那女人讓我離開張峰,說張峰根本就愛我。只不過為了父母的臉面。
讓我從今以後不要在。恬不知恥的給纏著張峰。
你知道嗎?我當時死的都有,張峰一直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竟然在別的女人嘴裡成為了第三者,而且她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我是財經大學博士畢業。豈能和一個毫無素質的潑婦,在大庭廣眾之間品頭論足。那天我一句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摩登咖啡廳。
我把所受到的恥辱,全部變本加厲的用在報復張峰身上,同樣我也知道如何折磨一個男人。
從那以後,我開始浪跡在陽北市的所有夜場裡,每次喝的敏酊大醉給張峰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郭小姐說的這的時候,我突然有種噁心的感覺,我打斷她的侃侃而談,我象一個虔誠的學著一樣問:
&們是女人是不是特喜歡用這種方式,折磨男人?
郭小姐愣了一下說:「當然從生物學角度上論述。
男性屬於雄性動物,體內分泌的是男性荷爾蒙象一個潘多拉魔盒。
男性從體型和心裡都有著比較強的占有欲。
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男人總喜歡把自己的妻子包裹的嚴嚴實實,而最希望別人的妻子最好不穿衣服上街。
呵呵!男人都是視角動物,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是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