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七百一十五章胡老頭
我此時的舉動,把旁邊一些警察搞的有些二和尚摸不到廟,他們一個二個跟看怪物似的望著我,那樣子仿佛我是個腦子不正常的人似的。
我也沒有搭理他們,便和田峰抬著遺體上了殯車。
一路上田峰臉色沉重的盯著我,我被他盯的有些發毛,點燃一根煙用餘光瞅了他一眼問:怎麼?有事?田峰扶了扶眼鏡,倒吸一口氣說,敲了敲身後車廂的玻璃說說:
「冰冰,你剛才對這屍體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你平時和王飛翔他們出車都搞這一套嗎?
一聽田峰說這話,頓時明白了這麼回事,這小子是被我剛才抬遺體之前所用的敬語嚇壞了。
我一副輕鬆的表情,鬆了松肩膀說:
「咱是殯儀館的人,多少一些東西忌諱。雖然人常說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出車無非求個平安,對待遺體說話多用敬語,對別人尊敬,也是給自己行方便。
我此話一出,田峰笑著說:「我還以為你看見什麼髒東西了呢?嚇的我菊花一緊。
在殯儀館這幾年,我聽說的咱殯儀冠的怪事倒不是,但是卻沒有親眼見過。
我望著田峰,一副調侃的口氣問:「嘿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為那東西是好見的?
你還別不信,就那東西,如果你真見到了,保准你幾天睡不早。
田峰伸了伸懶腰問:「冰冰,你真的能見到那些東西嗎?
他們是不是像影子那樣,四處飄蕩。
我猛提了一口氣,對車窗彈了彈了菸灰說:「你這話問的,我還真不好說?怎麼說呢?這人死後的靈魂和我們世俗的社會也是一樣,分善惡,也是弱肉強食。
我看見一些善良對我沒有惡意的靈魂,因為他們沒有害人之心。
但是不排除一些怨氣極大的靈魂,它們會隱藏自己的煞氣,我能感知到它們。卻看不見。
我此話一出,田峰立馬來的精神,說:「咱殯儀館的人都說你韓冰,腦子有不正常。我看你平時說話,做事不像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啊?
你上次去省城住院,當時那醫生是怎麼診斷的?
田峰的話不免的讓我覺的有些好笑,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仔細的和他解釋。也解釋不通。
我索性笑著說:「醫生說是間接性的,不能受什麼刺激。
那專業會診說的專業話,咱也聽不懂?反正讓我按時吃藥,就能控制住?
田峰一副安慰的口氣說:「哎,冰冰,你也別瞎想,有病就治,現在的醫學那麼發達,顧忌用了幾年,醫生就能把你的病治好?
我裝著一副認同的表情。轉移話題的說:
「田峰,殯儀館的傳言你也別太當一回事,咱殯儀館的工作特殊,難免有些人喜歡捕風捉影的嘴賥道。
我小的時候,咱殯儀館的老人可沒有少嚇我。
那傳言傳的有鼻子有眼兒,田峰你是個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
人只要不敢違良心的事,你就算見到那些東西,它們也不會傷害你。
我話一落音,田峰撇了撇嘴說:
「咱殯儀館以前看大門的胡老頭你還記得他嗎?
我想了想說:
「胡老頭。我咋能不記得他,酒暈子一天三喝,去年喝酒喝的腦溢血,死在家裡的衛生間裡的那個。
我記得當時咱館裡照顧他家裡條件不好。還舉行募捐,我當時還捐了200塊錢呢?
田峰笑著說:「對啊!就是他。我當時也捐了一百。胡老頭人不錯,
當初我剛來殯儀館上班的時候,他老是跟我說以前殯儀館的怪事。
那時候他可沒有少騙我酒喝?
我記得有一回,胡老頭騙我酒喝讓我給他帶兩瓶好酒,和我說個真人真事?
我那時候也比較傻逼。剛踏出學校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就真的給他帶了兩瓶價值二十多塊錢的,五年陳釀稻花香。
胡老頭的那事,是五六年前咱殯儀館出了一次怪事,那時候還驚動了整個陽北市?
我笑著對著車窗外吐了一口煙霧說:
「胡老頭的話你也信,只要是殯儀館的年輕人,沒有他不敲酒喝的,除非碰見你這個實在人。
胡老頭人其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