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後,我成了瘋批暴君的白月光 第55章 招人惦記啊,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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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跟在謝琅身邊伺候多年,左右逢源,日子久了,對小陛下的心思也能猜到幾分,他瞅了瞅面色沒什麼變化的溫鶴綿,忍不住開口。
「溫大人,容咱家說一句,陛下的心思您也知道,他對您向來依賴,所以斷然不會在大事上隱瞞您的,您也不要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
「等等。」溫鶴綿哭笑不得地打斷他,「我真的沒有在意,更沒有放在心上。」
怎麼連來喜都以為她是那種小氣的人?
平時也沒有這種傾向吧?
「哦。」來喜訕笑著摸摸自己的鼻子,「是咱家多話了。」
溫鶴綿認真強調:「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了,陛下面前,也不要。」
來喜沒應。
溫鶴綿也沒說什麼。
來喜是謝琅的人,再怎麼有失偏頗,肯定還是更向著自己的主子,滑溜,但忠心,這就足夠了。
-
御書房中。
霍平先把正事給謝琅說完,然後繼續說起了溫鶴綿的事。
有些事情,雖不一定要追究到底,但謝琅希望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該查的還是得查。
「寧賀褚仍然在懷疑溫大人的身份,不過寺廟那邊一直有另一波人在守著,他們無法靠近,只要知情人不出來,寧黨的人也無可奈何。」
另一波人,可以想見,不是溫鶴綿的人,就是那夫妻倆留下的人。
驚奇歸驚奇,從大局上來考慮,霍平可不希望溫鶴綿的真實身份在現在暴露。
這麼多年都瞞過去了,偏偏在最緊要的關頭出岔子,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
霍平誠摯建議:「依臣所見,陛下不如和溫大人說清楚,我們再共同商量對策。」
瞧那太監剛才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阻擋在這對師生間十惡不赦的人一樣,他有苦說不出啊!
謝琅回絕:「現在還不是時候。」
都說聖心難測,早幾年霍平都未必猜得到謝琅的想法,現在就更猜不到了,他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小陛下到底在顧忌什麼。
再怎麼說,溫鶴綿都是陛下的老師,難道真的會因此生氣嗎?
謝琅倒不是怕溫鶴綿生氣,他只是不想讓對方覺得,這是自己不信任她,才特地派人去調查得來的結果。
他真正怕的,是溫鶴綿失望的眼神。
思考幾許,謝琅吩咐:「派人去混淆視線,把他們往太傅不是淮陵王夫妻親子的方向引。」
消息一旦冒了頭,很快被摁下去,更容易被懷疑,不如破而後立,讓他們繼續偏移方向。
霍平領旨:「是。」
他走後,另一道人影悄無聲息落到了謝琅面前:「陛下,慕容躍的生平在此。」
許久沒聽到這個名字,謝琅隱約還有印象,就是那個七夕在畫舫和太傅有說有笑的花孔雀,對方是第一次入京的游商,查起來要困難許多。
他接過掃了眼,履歷平平無奇,唯有一點——慕容躍是從漠北來的。
太傅的家人,就是駐紮於此。
暗衛:「這位慕容公子行跡堪稱單調,每日就在商鋪和花樓中間兩頭跑,頗為……放浪形骸。」
謝琅頓時消除了心中的警惕。
太傅品行高潔,都教導他要用心對待心上人,斷然不會喜歡上這種風流浪子,排除。
多半是遠在邊關的人為自己女兒送來的幫手。
想明白這層,謝琅大方地擺擺手:「以後不用盯著他了。」
暗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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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的事,寧賀褚無法繼續在其中插手,不僅如此,還要親眼看著那些人一個個死在他面前。
針對此事,寧黨內部掀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討論,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懷疑,寧賀褚是不是能夠繼續做他們的領頭人。
寧黨上下本就不是一條繩,不過是因為利益聚在一起,產生懷疑,就是對合作最大的瓦解,寧賀褚只能頭疼地兩邊處理,一時之間竟然騰不出功夫去給謝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