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不如稱呼您為姜老吧？」

    朱聞天認為直呼其名或者字都有些不太尊重，於是建議道。

    「剛才姜老說到此前無法長時間與我交流，是因為並未確立時空登陸坐標的原因，要耗費很多的能量，我還是不太明白姜老的意思。從今以後我可以隨時與姜老進行交流了嗎？」

    得到對方點頭示意的肯定答覆之後，朱聞天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小友，基本可以如此說。此前小友未選定時空登陸坐標，小老兒相當於一直懸於虛空原點之處，每次與小友交流都需要耗費大量的能量。

    此時小友已經選取了十分靠近現實世界的時空登陸坐標，小老兒與小友交流起來自然會方便不少，可以說除去一些特殊情況之外，小老兒是可以隨時出現在小友你身邊的，消耗的能量也不太大。」

    系統老者稍一考慮，爾後以儘量通俗的語言向朱聞天解釋道。

    不過朱聞天聽來仍舊還存在一些疑惑，皺眉思索了一陣，又繼續開口發問。

    「姜老，我已經基本理解你口中時空的表達，不過消耗能量就能夠穿越時空麼？具體又是消耗的什麼能量？這種能量能不能......」

    「小友，以你現在所掌握的知識結構，我只能告訴你是原力能量。至於你想問的問題，其實我也差不多能猜到，暫時還是沒有辦法實際運用的。」

    系統老者似乎捕捉到了朱聞天的想法，還未等朱聞天問完已是回答道。

    朱聞天又是一陣思索，雖然系統老者已經表達足夠清楚了，但是仍舊引起了朱聞天的一些遐想。

    「姜老，那麼我此前幾次場景體驗是通過能量進行時空穿梭的嗎？還是僅僅是通過其他方式模擬出來的場景呢？」

    「這個問題小友問得極好，能夠舉一反三聯想到自己已經十分不容易，小老兒要告訴你的是，此前三次小友進行場景體驗的確是通過能量完成時空穿梭的，而又不完全是。」

    系統老者捻鬍鬚微微笑道，滿意點了點頭，對朱聞天的反應很是欣慰的樣子。

    「小友實現時空穿梭的僅僅是感知，你可以理解為通俗上的靈魂，否則你的身體也不會一直都在原時空坐標處了；但是所到達的世界卻是完全真實的，並不是虛擬出來的。」

    「呃，這麼說姜老是將我的感知送到了歷史上的某個時間節點嗎？」

    老者的回答出乎了朱聞天的意料，為此朱聞天大為驚訝了一下，若是真如自己所理解的，那麼自己所處的場景就是在重複歷史了？

    「呵呵，小友的知識結構還是不完善啊。當然了，現在這會兒你可以粗略認為自己到達了歷史上的某個史實之中，但是實際的情況卻並非如此。

    常規意義上時空的運行都是不可逆轉的，小友可以將某個史實事件理解為某個時間點某條河裡的一朵水花，即使小友感知去往了形態完全相同的浪花處，它也只是另外一朵浪花兒罷了。

    不知道小老兒如此解釋，小友是否能夠明白......」

    系統老者又是一通解釋，即使已經用儘量生動的語言去描述了，但是朱聞天一時之間仍舊無法完全理解，只是模模糊糊地覺得抓住了一點什麼，但是又無法將其在腦海之中成型。

    「那麼，如果我在場景之中死去了，會不會真得死去呢？」

    想了一會兒仍舊摸不著頭腦，朱聞天問出了最為關心的一個問題。

    「呵呵，小友還是沒有完全理解小老兒的話啊，否則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了，既然是不同的浪花兒，那麼這個浪花兒就可以認為在同一時空系中不存在的。

    因而小友即使在場景體驗之中不幸身隕，在現實之中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只不過即使是那樣，小友每一次身隕也是一次真正的死亡，輕易不要去觸碰，否則會引起很多未知的麻煩，其中細情就不是一言兩語所能夠解釋的了。」

    系統老者被朱聞天的問題弄得有點兒哭笑不得，這些問題在系統老者那裡肯定是十分幼稚的，但是在朱聞天看來真得有些難以理解，有些方面甚至就等於沒有解釋。

    朱聞天覺得這些問題所涉及到的可能都不完全是現實物理所能夠解釋的，本身系統的存在就是一個很詭異的事情，那麼又如何用已知去解釋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