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沁香園茶樓,馮春波與蘇靜見了面。馮春波開門見山地問:「蘇總,不知道今天約我來有什麼事啊?」
蘇靜燦然一笑,說:「怎麼?沒有事就不能約馮主任喝杯茶嗎?」
馮春波知道蘇靜是一個聰明人,與聰明人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自作聰明。馮春波笑了笑,說:「我當然很樂意能與蘇總坐在一起,很悠閒地喝茶聊天,只是我怕蘇總沒有那麼多時間陪我啊。」
蘇靜說:「馮主任,說句心裡話,我真的很想我們除了工作之外,還能做朋友。」
馮春波說:「其實,在我心裡,一直是把蘇總看作是我的朋友的。」
蘇靜有點調皮地沖馮春波扮了一個鬼臉,說:「既然我們是朋友,我今天就有一件麻煩事兒,只能是請朋友馮春波幫忙,我不想請工作上的合作夥伴馮主任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
在蘇靜沖自己扮了一個鬼臉的時候,馮春波覺得這個女孩子簡直是純真無邪,讓他的心裡不由得一動。可是,當蘇靜說出了這一番話之後,馮春波又覺得蘇靜的心機深沉無比。可是這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面前,就發生在這一瞬間,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如果不是自己對蘇靜已經有了一些了解,他簡直不敢相信,單純和深沉能夠這麼巧妙地在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身上,得到完美的結合。馮春波一時之間竟然覺得神情有點恍惚,好似自己處於一種夢幻之中。
蘇靜看著馮春波,說:「你怎麼不說話?」
馮春波回過神兒來,他端起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茶,掩飾自己的失態。隨後,他放下茶杯,說:「我當然很樂意為蘇總效勞。」
蘇靜微微一笑,說:「既然拿我當朋友,就不要再這麼鄭重其事的稱呼我什麼蘇總了,就叫我小靜吧。」說到這兒,沒容馮春波說話,蘇靜又露出調皮的笑容接著說,「叫我蘇小妹呢,我會更高興。」蘇靜這句話看上去很調皮,但是卻很值得玩味,他沒有讓馮春波叫她「靜妹」或者是「蘇妹」,而是讓馮春波稱呼她「蘇小妹」,這樣一來,看上去就好像是在開玩笑,蘇小妹是誰?那是歷史鼎鼎大名的大文豪蘇東坡的妹妹,關於蘇小妹的歷史傳說有很多,在民間傳說中,蘇小妹成了女子聰明智慧的代名詞。蘇靜這麼一說,一語雙關,既像是調侃,卻又暗含深意。馮春波怎麼會不懂蘇靜的心思呢?他一想,如果稱呼蘇靜為「小靜」或者「靜妹」、「蘇妹」,很容易把他們的關係給弄得很親近,還是稱呼她「蘇小妹」比較好,這樣的稱呼,既顯得親切,又拉開了距離,即便是在有外人在場,也會覺得是在開玩笑,不至於產生誤會。想到這兒,他就說:「那好,從今天開始,在非正式的場合,我就叫你蘇小妹了。」
蘇靜衝著馮春波甜甜地一笑,說:「那我就叫你馮哥了。」說完這句話,她就立刻甜甜地叫了一聲:「馮哥。」結果,把馮春波鬧了一個臉紅脖子粗,他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蘇靜看著馮春波的尷尬樣子,忽然板起面孔,一本正經地說:「馮哥,你別不好意思。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就說一說我的難處了,說出來,你可一定要幫我。」
馮春波覺得簡直要出汗了,他猜不透蘇靜的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她先是費了這麼大的一番心思,跟自己套近乎,看來這事兒,一定不好辦,甚至可能是會違背原則的。他遲疑著沒有接腔。蘇靜卻不幹了,她嬌嗔地說:「馮哥,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幫小妹這個忙呢?」
馮春波苦笑了一下,只得說:「你先說出來讓我聽一聽,看看到底是什麼事,只要不違背原則,我都會幫你。」
蘇靜生氣了,她說:「馮哥,什麼叫不違背原則?完全按照原則做事,那還用得著你幫忙嗎?」
蘇靜的這一句話,把馮春波給逼到了牆角,答應吧?心裡著實不踏實。既然蘇靜都明明白白的說了是違背原則的事,自己怎麼能夠答應呢?不答應吧?一個女孩子家,跟自己套了半天的近乎,自己一口回絕,她的臉上肯定掛不住。馮春波不說話,蘇靜也不說話了,一雙大眼睛盯著馮春波,等著馮春波回答她。馮春波沒辦法,暗自一咬牙,說:「既然我們是朋友,你的忙我一定幫。但是,我有一個前提,不能違背我做人的原則。」
蘇靜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了,她撅起了嘴,說:「你這等於還是不答應我。」
馮春波說:「你
第 226 章蘇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