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紅人 787、還有比你臉皮厚的人嗎
吃完飯,卜月梅跟薛家良說道:「家良,休息一下再走吧。」
薛家良看了看表,說道:「不了,早點趕路。」
哪知,龔法成說道:「今天晚上十一點之前返校就行。」
薛家良一聽他這話,不知如何回答。
卜月梅說:「就是,稍微休息一下,開這麼長時間的車,三兒也累。」
薛家良轉頭問劉三:「你累嗎?」
「累。」
聽劉三這樣回答,卜月梅「哈哈」大笑,就連龔法成也笑了。
這時,就聽公然在樓上喊道:「薛家良。」
「到。」
「上來!」
薛家良一聽,就看看卜月梅,又看看龔法成。
龔法成轉身出去了,他彎腰在拔院裡樹下長出的小草。
卜月梅笑著說:「快上去吧,小然叫你呢。」
薛家良小聲問道:「首長從黨校回來後說我什麼著嗎?」
卜月梅說:「沒有,什麼都沒說。」
薛家良想起龔法成在校園看見王晶時候的表情就問道:「我不信,肯定提我來著。」
「真沒有,怎麼這麼沒有自信?快去上去吧。」
薛家良走上樓,進了公然的臥室,沒有看見她,她剛要轉身,正好跟進門的公然撞了個滿懷。
借著中午的酒勁,他兩條胳膊一張,就抱住了公然。
公然有些猝不及防,沒來得及她掙扎,薛家良就堵住了她的嘴。
她放棄了掙扎,也許她根本就沒想掙扎,她雙手抱住薛家良的脖子,兩個人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這是有史以來,他們兩個人最忘情的一次吻,彼此沒有了任何禁錮,無論是薛家良還是公然,似乎所有的努力,都為了此時此刻這一吻。
半途,薛家良突然不幹了。
公然紅著臉看著他,平日那種淡泊明晰的大眼睛,此時含情脈脈,嬌柔含羞。
薛家良看著她,啄了一下她那嘴角含媚的唇,說道:「我怎麼突然感覺有點坐享其成的感覺。」
公然聽後瞪大眼睛,目光由痴迷漸漸聚攏,凌厲地看著他,咬著牙說:「你不但坐享其成,之前一直是在守株待兔——」
「接著說。」
「還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薛家良噗嗤笑了,說道:「我說,你這樣貶損你的未婚夫,公然知道嗎?」
「她知道,她認為我貶損得不夠,讓我用實際行動好好懲罰懲罰他。」
薛家良溫柔地說道:「什麼行動?」
「這個……」
公然一邊說著,就主動吻上了他。
與自己心目中的愛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薛家良有個地方不老實了,揚首怒立,他只顧陶醉在和公然的接吻中,沒顧上下面。
突然,公然推開他,紅著臉小聲說道:「流氓。」
薛家良不解地說道:「誰……誰流氓了,我……我揍他。」
公然低下頭,朝他的下邊睥睨了一下。
薛家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輕狂,窘得臉立刻紅了,他支支吾吾說:「這個……不能揍。」
「討厭!」公然嗔怒地說道。
薛家良趕緊轉移話題,說道:「討厭這個詞從不同人嘴裡說出來韻味就不一樣。你說得就這麼的入骨入心,順理成章,如果別人說出來就那麼……」薛家良說著說著感覺自己把自己帶溝里了,他趕緊住了嘴。
公然一下子抓住他的勃領,故作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別人說出來是什麼樣?」
薛家良半天才說:「我不知道,改天讓別人說一回。」
「你敢,以前誰說過你,我不干涉,以後不許別人說,更不許你給別人製造機會說。」
薛家良笑眯眯地說道:「聽你這麼說,我還有活下去的信心。」
「怎麼講?」
「我這一把老骨頭,還能讓人瞎眼?你不算,你是慧眼識英才,你是打著燈籠看見的我,你是……」
公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蛋,說道:「還有比你臉皮厚的人嗎?」
薛家良一本正經地說道:「原來有,自打我出生後他們就都消失了。」
「咯咯……」
公然忽然笑彎了腰,眼淚都笑出來了。
薛家良靠在門框上,他最近感覺公然變了,變得比以前愛笑了,也變得比以前活潑了許多,調皮了許多。
「公然,我希望你天天都能笑幾次。」
公然一聽,直起腰,她收住笑,深情地說道:「好,聽你的。」
一對戀人在樓上談笑風生,弄得卜月梅都不好意思上樓了,她走到二樓的時候,聽到他們的笑聲又悄悄下來了。
龔法成從外面進來,問道:「怎麼不去休息會兒?」
卜月梅指了指樓上:「你聽。」
龔法成就聽到了嚶嚶嗡嗡的說話聲和女兒的笑聲,他低聲說道:「這怎麼了?」
「你說哪?」
龔法成笑著說:「那咱們在樓下休息會兒?」
卜月梅說:「三兒在外面那個房間,我在沙發上躺會吧。」
龔法成趕緊將靠墊墊在扶手上,讓卜月梅躺下,這時,樓上又傳來女兒的笑聲,他趕忙打開電視,調大了音量。
卜月梅拉過他,伏在他的耳邊說道:「這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高興。」
「你不高興?」龔法成悶悶地問道。
「只要小然高興,我就高興。」
龔法成看著她,說道:「怎麼聽你的語氣你似乎有點不樂意?」
「我不是不樂意,是感覺小然有點虧。」
「這話怎講?」
卜月梅說:「她之前都沒談過真正的戀愛。」
「薛家良談過?」
「最起碼有一次談婚論嫁。」
「按你的話推理,小然也有過了,戀愛,沒有盈虧,你不許給小然灌輸這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