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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瘦了嗎？」夏雷從來不覺得他瘦了，事實上，他的體重一直都很穩定，根本就不會瘦。

    申屠天音，笑著說道:「我不確定，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你的緣故了吧，感覺你比以前瘦了一些，是工作太累的原因嗎？還是……妻子太多了的原因？」

    夏雷竟無言以對對。

    正常的情況下，一個男人哪能應付五個女人，可他不但能滿足五個女人的需求，甚至還占據了上風，以至於他的女人們抱團應對。可是這樣的話從申屠天音的嘴裡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種味道，她是那種幾乎不開玩笑的女人，更別說說出這樣的葷話了。可在夏雷這裡，她什麼玩笑都敢開，什麼話也都敢說。

    畢竟是夫妻一場，彼此都相愛過，也都彼此了解，現在坐在一起很容易就能找到當初那種溫馨而曖昧的感覺。

    「呃，不好意思，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妻子，不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申屠天音說。

    這不是變相的想要他回答問題嗎？夏雷苦笑了一下，「我這段時間過得挺充實的，每天都在公司上班，晚上就回家哄孩子睡覺。」

    申屠天音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幸福嗎？」

    夏雷點了一下頭，「我很幸福，她們和孩子都很好，我很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你呢，你過得好嗎？」

    申屠天音苦笑了一下，「你覺得我過得好嗎？我無法原諒我自己，而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和他離了婚，現在夏雷卻已經是五個女人的丈夫了，還有四個孩子。她已經無法再和他重修舊好，回到從前那種生活之中了。

    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呵呵。」夏雷乾笑了兩聲，「我們還是談點別的吧，我看見萬象集團在美國股市上的表現還不錯，目前已經到12美元了。我手裡也還有十多億美金的萬象集團的股票，跟著你發了一點財。」

    申屠天音卻直盯盯地看著夏雷，「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夏雷微微地愣了一下，「什麼？」

    「我知道是你幫助了我，幫助萬象集團渡過了最艱難的時期。萬象集團在美國股市的股票能漲上去，也是因為你在暗中相助，不是嗎？」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夏雷笑了笑，「我放在是在美國股市撈錢，做別人的股票還不如做你的，你說是不是？畢竟我們是朋友。」

    「只是朋友嗎？」申屠天音的眼眸里閃過了一抹憂傷。

    夏雷能讀懂她的眼神，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背叛過你，即便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你仍然給了我機會選擇，可在你和萬象集團之間我選擇了萬象集團。你應該恨我才對，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其實能理解你，在那樣的情況下，我來背那口黑鍋，國家不會把我怎麼樣，可要是懲罰你的話，卻有可能是死刑或者無期徒刑，畢竟涉案的金額太大了。我給了你那樣的選擇，你選擇了萬象集團，因為它是你父親和你的心血，是你們的生命的一部分……」

    申屠天音忽然打斷了夏雷的話，「你心裡還有我，對不對？」

    他的心裡還有申屠天音的位置嗎？

    他還愛著申屠天音嗎？

    這個問題夏雷還真沒有去想過，現在突然面對這個問題，他還真是回答不了。他和申屠天音離婚之後，他風流快活，嬌妻成群，兒女成群，而且還有月野杏子這樣的紅顏知己，性福指數爆棚。可申屠天音呢？她卻潔身自好，連一個緋聞男友都沒有，更別說是真正的男友了。而她，以她的美貌和身份，追求她的男人肯定不會少，暗戀她以及想得到她的男人恐怕就是數都數不清楚了。

    所以，離婚對他來說，那或許是一個解脫，從一個幸福的境界提升到更高的幸福的境界。可對申屠天音來說，那卻只是孤獨、寂寞和痛苦。

    「這裡又沒有別人，更沒有你的老婆，你就不能告訴我答案嗎？這對我很重要。」申屠天音說。

    夏雷嘆了一口氣，「天音，你這又是何苦呢？知道答案又能怎麼樣呢？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