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袁青玉的心裡有多了一份哀怨了,這男人啊,沒有幾個是好東西,都很自私,都很無情,想著,想著,袁青玉眼中滲出了傷心的淚水,她為自己,為男人,也為前途傷感起來。
夏文博的確今天有點喝高了,下午上班的時候,張主任是安排他到下面一個局送一份文件的,他倒好,送完之後懶得回去上班,就約上了二虎子和韓小軍兩人,到了心語茶樓,準備挖兩把坑,弄點晚餐和啤酒錢。
打牌掙錢這玩意是很靠著住事的,夏文博打牌運氣一般,但手藝很好,經常可以贏上一點,不過去了之後卻剛好遇上了心語茶樓的老闆杜軍毅,夏文博少不得要感謝一下前幾天人家拔刀相助的情誼,這樣說了幾句之後,杜軍毅一聽他們準備挖坑贏錢,再一問他們,原來就是為了弄點啤酒錢。
杜軍毅『哈哈』的大笑,說「你們誰贏誰的,還不是一樣啊,我看這樣算了,今天難得我也沒事情,我就請你們一頓得了。」
夏文博說「這不好吧?」那個『吧』字拖的老長的,顯然沒有把話說死。
二虎子說「那不好意識啊,讓你破費。」這基本上已經是答應了。
韓小軍說「哎呀,那我們好好的喝一場。」直接就讓對方沒有了退路。
夏文博瞅一眼這兩個貨,心裡說,日啊,自己怎麼就攤上這樣兩個無恥的朋友了。
就這樣,四個人在茶樓的一個包間裡喝了起來,要說這茶樓啊,白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生意的,只有到了晚上,會有人過來喝喝茶,或者是打打牌,而且夏文博早就覺了,這個茶樓生意很是清淡,最多也就是保本經營了不起,想掙錢肯定是很難。
茶樓的師傅還算不錯,弄了幾個時鮮的小菜,拌了一些熟肉,看起來很精緻的。
喝到了中途,袁青玉來了電話,夏文博有點迷瞪的接過電話之後,又端起了酒杯,對杜軍毅說「杜老闆,感謝你啊,對了,能問問你過去做什麼的嗎?」
杜軍毅臉色一下就黯然了下去,剛才的笑容也消失了,搖搖頭說「我的過去的歷史是很灰暗的,你最好不要多問。」
說完話,杜軍毅的眼中也多了一份落寞。
夏文博一看這個樣子,就不好再問什麼了,他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看來每個人啊,都有一份傷心事,夏文博這樣認為,然後端起了酒杯,對杜軍毅說「算了,我們喝酒。」
杜軍毅點點頭,端起了酒杯,一口喝掉了手裡的酒,說「以後啊小夏,你要是在清流縣遇到了什麼麻煩,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我們是朋友了,我會幫助你的。」
夏文博也是連連的點頭,不過心裡想,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杜軍毅這樣的高手幫忙,上次的事情只是一個偶然,哪有那麼容易經常遇到。
大家又閒扯起了其他的事情,說著,說著,二虎子就說到副縣長王自安這次競爭常務副縣長的事情,他說「現在都他娘的什麼世道,這樣的人也不斷的提升。」
韓小軍瞥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不服氣啊,那沒有辦法,這次看來鐵定了是他上。」
這不說還好,他們一說夏文博心裡就是一陣揪的慌啊,袁青玉以為夏文博一點都不關心她,實際上根本不是這樣,夏文博這幾天也對事態做了一個明確的分析了,看的越清楚,夏文博心裡的負擔也就越重,他不想認輸,但局勢卻差強人意,讓他這兩天都不敢去面對袁青玉。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停止思考這件事情,因為他本身就具有堅韌的意志和偏執的信念。
今天他約上這兩個人出來喝酒,本身也就是帶著一個想法而來的,他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才能展示自己的口才。
再喝一會,在夏文博和二虎子的共同努力下,韓小軍總算讓他們放翻了,一個人靠在沙上打著鼾聲睡著了,外面一個茶樓的服務員也叫走了杜軍毅,說福建的一個茶商到清流縣來了,杜軍毅讓夏文博他們安心的喝,自己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夏文博也停住了,他看著二虎子,說「今天就喝到這裡吧?」
「怎麼了,哥們你頂不住了。」
夏文博搖搖頭,說「我心裡煩啊,所以不想喝了。」
「咦,你煩什麼啊,看你最近紅火的很,抽菸的檔次都上了幾個台階了,比起哥哥我,你真夠幸運的了。」
「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