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臣 第39章特使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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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睡遲遲,月兒一覺醒來,聽著屋外的雨聲,便覺得骨頭架子都酥軟無力,欠著身子,見林縛睡得正香,伸手輕輕撫著他下頷的鬍渣子,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見林縛身子一動,便又躺下閉目裝睡。
林縛睜開眼,筋骨舒坦,看著月兒還在甜睡,薄被滑下些許,露出頸下小半片雪膩肌膚,在晨光里十分的耀眼迷人。林縛抬了一下胳膊,那薄被又滑下去此許,露出那對圓聳聳、嬌彈彈的嬌物,頂尖上一點嫣紅,略淺的暈痕,都是如此的嬌嫩……
月兒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林縛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前看,忍不住羞意,裝作初醒的慵懶樣,拉起薄被子蓋到頸下,只把那張眉眼如畫、膚如月秋剔透的美臉露在外面,睜開秋波的美眸,望著林縛:「都什麼時辰了……」
「管他的……」林縛側過來身子,手摸進被子裡,按到她的胸上,握不住那隻豐美嬌挺的玉/峰,便專心輕捻那粒櫻桃。
月兒受不住挑逗,雙腿交心處似又有汁水滲出來,嘴裡直說道:「該起床了,莫誤了正事……」見林縛的雙手又貼著腰身往下滑,手掌上的繭子滑過綢緞似的肌膚,挑得心裡又酥又麻,心裡還想著受寵,只是身子再吃不了力,只有改口求饒,「月兒經受不住,你不若將小蠻收進房裡吧,讓她伺候你吧?」
「呸,呸,呸……」小蠻正端洗熱水進來要伺候林縛、柳月兒起床,聽見柳月兒如此說,俏臉漲得通紅的輕啐道,「聽了半宿蚊子叫還不夠,剛進來伺候你們,還要聽這樣的骯髒話,」見月兒雙手埋臉,脖子都喝酒似的紅了,將水放在桌上,說道,「水我放在這裡,不伺候你們了……」不給林縛糾纏她的機會,扭身便先走了出去。
小蠻這時候進來,定是前宅有事通報,林縛也不敢貪歡,坐起來要尋床腳頭的衣衫。
柳月兒忍著身子酥軟,披了一件衣衫要起來,林縛說道:「你再睡一會兒……」
「哪有你起床,我還睡著的道理?」柳月兒說道,「我伺候你擦洗一下身子,前宅的事情未必有多緊急……」沾濕了汗巾替林縛擦洗身子,只是她身上衣衫斜披,露出大片白璧般的肌膚,讓人血脈沸騰,使得林縛身下那根肉橛子硬挺挺的豎著、怎麼也消軟不下去,月兒也忍著羞意去擦洗那裡,綿軟的手握不攏那越的堅如鐵杵。
看著月兒半蹲著身子認真的洗那裡,嫣紅的小嘴正對那根肉杵子,還有如蘭香氣吐出來,林縛心魂一盪,便覺得月兒那紅唇額外的誘人,手抄過她的後腦勺往下按了按,要按過去。
月兒不解,抬頭看了林縛一眼,滿眼的疑惑。
「張嘴將那個吞下去!」林縛說道。
「啊!」月兒滿臉飛紅,伸手打了肉忤子一下,嗔罵道,「哪裡想來的下流主意?妾身才不給你作踐。」將林縛丟在那裡,嬌羞無端的她抱起衣衫回她隔壁屋子裡收拾去了。
林縛無奈,只能自己穿衣洗漱。
岳冷秋的動作很快,林縛拖延到十九日才將消息傳回江寧,二十二日,宣撫使司參議韓載便以宣慰安撫特使的名義抵達崇州,代表宣撫使司慰問崇州受災事。
岳冷秋心裡也明白,林縛散階列從五品、職事列正六品、受爵、手握兵權,無論派人擔任正七品的崇州知縣,都不足以在崇州這一小小的一隅之地抗衡林縛。
更何況縣之正印官,地方上只能臨時委派,最終還是吏部選任,人選並不受地方完全控制。
參議一職是宣撫使司高級文官,列正五品。地方受禍,宣撫使司派員宣慰安撫地方,臨時節制地方軍政大權,也不算什麼特例。說是臨時,這時間到底有多長,則是受郡司控制。即使將來吏部正式委派知縣、縣丞等正印官,宣慰安撫特使要不要撤消,還是由郡司自行把握,這也是地方爭權較為常用的一種手段。
在岳冷秋看來,也只有如此安排,才能稍稍壓制住林縛,不使林縛將觸手伸到地方上去。
韓載不單單代表宣撫使司,還代表總督府來質詢寧海鎮駐崇州水營畏敵避戰事,算是總督府正式受理林縛的參劾呈文。這樣至少能替寧海鎮水營將兵部的質詢抵擋回去,也是岳冷秋謹慎對待林縛參劾寧海鎮水營的折中法子。
林縛沒有興致到渡口去接韓載,但趕著趙勤民、顧嗣元他們也坐船與韓載前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