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對門那個暴君 617:私下出手
「剛得了消息,薛定愕帶著人突襲了幾座城池。」司空穆晟沉聲說道。
雲染握著碗的手一顫,看著司空穆晟問道:「不是要講和嗎?」
怎麼還會打起來?
司空穆晟面色凝重,「估計是薛定愕私下行動。」說著給雲染夾了菜放進碗中。
簡單的炒青菜,路上的飯菜不可能太豐盛,但是他們食用的飯菜已經是最好的。
雲染知道趕時間,也不敢多問了,低頭快速的吃飯。
等到吃晚飯,司空穆晟親自送她上了馬車,「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薛定愕不過是虛張聲勢,想要破壞兩國和談而已,晚上不用等我。」
雲染點點頭,知道除了這樣的事情,司空穆晟肯定會很忙,要調兵遣將處理此事,於是就說道:「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身體。」
看這人進了馬車,司空穆晟這才沉著臉離開。
事情發生的突然,薛定愕那廝素來又詭計多端,這次的事情顯然是命人措手不及。
費經送來的邸報上把事情說的很是清楚,薛定愕先是佯裝偷襲了馬場,而後趁著費經派人志願的時候,半路設伏偷襲。
大晉這邊肯定出了內鬼,不然的話,薛定愕不會把時機定的這麼准。
費經由此懷疑,知道聖駕正往北疆而去,因此星夜兼程命人送來了摺子示警。
馬車搖搖晃晃,雲染卻沒什麼睡意,心裡一直有些不安,沒想到半路上居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打仗對於她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她沒有見過那樣的場面,心裡難免有些惴惴。
秋禾在馬車裡陪著皇后,瞧著皇后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便輕聲說道:「娘娘不用擔心,皇上征戰多年,那薛定愕對上皇上輸多勝少,這次也必然會安然無恙的。」
秋禾對於皇上十分的有信心,這話說出來一點都不帶遲疑的。
雲染就道:「事發突然,我是擔心那薛定愕是不是還有什麼詭計。畢竟,這次去是兩國和談,薛定愕暗中破壞何談,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當初他就敢潛入大晉京都,自己幾次三番在他手上受傷,這人膽大包天,被司空穆晟這一招和談逼急了,誰知道會不會狗急跳牆,做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畢竟,北冥皇室的傾軋,皇室對薛定愕的猜忌,比當初司空穆晟的處境也好不了多少。
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往往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聽著皇后的話,秋禾一時也緊張起來,眉頭緊緊皺著,顯然是也想到了薛定愕那人的脾性,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雲染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等到被顛簸的馬車顛醒的時候,陽光已經投過車簾照了進來。
身邊的位置動也沒動,可見是司空穆晟一夜未歸,難道他竟是一夜未睡嗎?
雲染忙坐起身來,正好此時秋禾掀起車簾進來了。
「娘娘,您醒了?」
雲染頷首,「外頭情況怎麼樣?」
秋禾把浸濕了的帕子遞了過來,輕聲說道:「皇上已經調遣兵力支援費將軍,娘娘不用擔心。」
雲染擦了臉,這才覺得精神了些,隨手攏了攏頭髮,秋禾已經拿著梳子過來給她梳頭。
顛簸的馬車上,梳頭也是個不容易的差事,雲染只讓秋禾給她簡單地把頭髮束起來,不用講究了。
秋禾手指十分利落的梳了個反綰髻,斜插一支玉簪定住。
又拿出胭脂盒來,給娘娘敷面。
這邊才收拾完,司空穆晟就回來了。
眼下一片烏黑,精神也有些萎靡,果然是一夜未睡。
雲染就拉著他坐下,問道:「事情可都處置完了?」
司空穆晟不欲雲染擔憂,就笑著說道:「已經吩咐下去,你放心。這兩日都要星夜趕路,怕是要辛苦你了。」
「我坐著馬車能有什麼辛苦的?」
秋禾這時提了膳盒進來,輕手輕腳的擺好碟子,又彎腰退了出去。
早膳沒有湯湯水水,都是方便的乾糧醃菜。
雲染遞了個饅頭給司空穆晟,又拿出水壺來倒了碗水給他。
兩人沉默的吃了東西,秋禾進來收拾乾淨了,就有去外面車轅上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