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狂妃:對門那個暴君 278太子發難
這一聲略帶質疑的反問,讓雲染的心跳不由得加速,摸不清楚司空穆晟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一場婚事來得莫名其妙,完全超出了雲染的意料。
她其實真不知道該怎麼樣跟司空穆晟之間來往,置換了身份之後,成為他的未婚妻,兩人這樣面對面的交談,她心裡其實很是有些不安。
這樣的不安,更多的是鑑於原主對他的記憶,那傳聞中的他。
「王爺真開玩笑。」雲染乾笑一聲,緩緩的垂下頭,「若是無事,雲染告辭了。」
還是躲開這煞王的好。
「有事。」
雲染正要抬起的腳,不得不重新放回去,驚愕的看著司空穆晟,難道他聽不出來自己的託詞嗎?
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許是雲染面上的神色太過於真實,司空穆晟竟是一眼看出了她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瞧著這一張驚愕中又帶著幾分怒火的面容,心情頓時愉悅起來,「真有事。」
雲染的心慢慢的放下來,想了想,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
兩個人這樣站在這裡說話,也實在是不妥當,道:「那請王爺去花廳坐吧。」
司空穆晟無所謂的點點頭,雲染在前領路。
兩人一路進了花廳,又吩咐丫頭奉上茶來,這才看著司空穆晟問道:「不知道王爺有何事情?」
花廳里燃著炭爐,門窗緊閉,空氣中泛著暖意,窗台上三腳青玉瑞獸鏤空香爐裊裊白煙,鼻端帶著淡淡的三合香的氣味,令人心曠神怡。
如果,眼前的小姑娘不用這麼緊繃如臨大敵的看著他,也許他的心情會更好。
司空穆晟默了一下,看著雲染,然後才開口直入主題,「我是想問問那封信。」
雲染:……
「什麼……什麼信?」雲染有點磕磕巴巴的問道,她真是當時腦子不清楚,好端端的些什麼側妃亂七八糟的話,人家找上門來了吧?
看著雲染這幅心虛的樣子,司空穆晟挑挑眉,這會兒心情忽而又好了些,不急不緩的說道:「那封信里你是想告訴我什麼,是太子身體有恙,是薛定愕心存不軌,還是……」
「王爺可能誤會了,當時小女實在是魯莽,胡言亂語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雲染一口否決,打斷了他後面的話,要是讓他說出來,自己的臉還往哪裡放。
看著雲染一本正經的板著臉跟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那種色厲內荏的模樣,司空穆晟都要氣笑了。
老鼠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張牙舞爪。
「是啊?那真是可惜,本王還以為你故意給我京都的消息,讓我小心防範,原來竟是誤會一場嗎?」
雲染打死也不相信司空穆晟的話,這廝心思極深,一定是看自己直接否認,這才有故意這麼嘆息,讓自己後悔錯過這麼個人情。
她才不上當!
她寧肯錯過這個人情,也不要讓司空穆晟追著問那封信。
好丟臉,她以後發誓再也不亂寫東西了。
「是,誤會一場。」雲染嘴角微勾,露出一個得體端莊的笑容。
你這麼想吧,這樣最好不過了。
看著雲染這小臉,司空穆晟又有點不舒服了,總有種讓她得償夙願的感覺。
司空穆晟的目光太過於銳利,雲染不敢與他對視,生怕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只能半垂著頭,心裡暗搓搓的想到,這廝怎麼還不走?
「本王這次回來,大概會有段時間呆在京都。」
雲染琢磨著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說穆逸的事情?
雲染素來是個善解人意的,立刻順著他的話茬說道:「王爺為國盡忠,沙場瀝血,是該回京好好地休息。既然這樣,那我今日給穆逸收拾收拾東西,他一直很想念王爺。」
司空穆晟忽然有種很無力的感覺,這種雞對鴨講的感覺,他真是許久許久沒遇到了。
還是說女子的心思一向是這樣詭異難測,他什麼時候提過穆逸的事情。
不過,他回來了,把兒子接回去是應該的。
「這段日子,你照顧穆逸辛苦了,勞你費心。」司空穆晟還是要表表謝意的。
「王爺太可氣了,穆逸乖巧懂事,勤學上進,他在這裡繁哥兒也有作伴的,我們開心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