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保持(2024.8.4)_頁2
弱與無知多一些。誰活著還不有點小信念呢?有錢自可以買,沒錢,你還要綁架我消費麼?
我不知道那是哪裡,我沒有去過,也不敢興趣,你就以此抓住我的把柄,說我見識短淺?
知識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膚淺?竟成了傾軋別人的武器了?
對不起,我不喜歡這樣。
你不該干涉我的,我難過著呢?所以我包容自己會犯一些小情緒。我又沒有干擾到任何人。我只是還沒找到一個從這個狀態解脫出來的路徑,我還沒說服自己。哪個正常人困了會不睡覺呢?不就是心裡有事情反覆不得解,才鬧心麼?
看似對的,實際上又沒有那麼對了。你說一天,那就是一天,短得可憐,就連人生也是如此,像一陣風,刮過來又颳走,能留下什麼痕跡?
人都會死。無論是誰總結的大道理,這道理的源頭,也沒有體會過太久的人間?豈能什麼都說清?說不清的。
我不想有煩惱,可是煩惱就擺在那裡。我不認為那是煩惱,可偏偏有人催,可偏偏自己又動了心,屏蔽不掉。
我一直都在做我認為對的事,怎麼結果反倒都是錯的?也沒有吧,運氣也占一定成分,況且,誰也不能一直都贏。
如果沒事的話請離我遠點,最煩沒事找事,找事又裝b的。
我就喜歡這個,我就支了一個小攤,為有緣人免費提供服務,怎麼了?我沒有積累,沒有資源,也沒想過成功什麼的,這都不是我改考慮的。我就考慮我喜歡,這不可以麼?並不是人人都能得償所願的,你成功怎麼了?你成功固然高興,但你不可以抹殺別人的努力阿!
又說一些,「你乾的這些都是我不想乾的東西,是我抬手就得到的,所以我不懈」的話來。風涼話誰都會說,但我tm請你不要當著我的面說好嗎?你了不起,那你就了不起去,我不願誇讚這樣的人。不尊重人,我便不尊重他。
其實也是,我與此類人本該毫無瓜葛的。
兩個事情同時在心裡,必定會損失其一。我躺著,看著那破碎不堪的玻璃,想到了什麼?不能修,就只能放任問題擴大。
一個美妙的夢,一個神奇的地方。奇妙的迴廊,隱秘的門。應該不是塔防遊戲,我身處此地,沒感覺到恐懼,收穫很多寧靜。
我好像不會那樣放開手腳攻殺。我比較含蓄。
漂亮的意象,未見得好吃。
不說不僅僅是個戰術,關鍵是我什麼都不清楚,說什麼好呢?
既然嘴長在別人身上,而耳朵長在自己身上,那他有說的權利,我也有不聽的權利。面對一件客觀事實,我深知多說無益,只得接受,這就是我全部的思考了,剩下的別的詞語,我分不清對錯,只得全盤迴避。
也許我是對的吧,心腸熱,就看不得冷血。冷血的人覺得自己獲得清醒,那就讓他清醒去。本無可指責,令我不舒服的東西,也什麼都沒錯。錯的只是,把兩個犯沖的東西放在一起。
思想也是如此,兩種對抗的思想很難相安無事。
王冠的重量是虛的,但遠比實的沉重。一面是譽,一面是謗。因為我也有此習慣,所以不覺得這很意外。無王冠的人尚且徘徊與二者之間,有王冠的人自要更加內心強大。
風左搖右擺,要變天了。天空變成了紫色,還是不要出門。
你不看的時候,這一切是一塊一塊的,你看的時候,它展開成一條線。無窮無盡。
你的心跟著動了,然後又動了,可是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
娛樂不能代替學習,娛樂也不能代替生活。娛樂是一種逃避。它很舒服,所以是逃避,它不令人舒服,也算不得是娛樂。
你越是心急,就越早地把自己交給黑暗。伯樂與千里馬的故事不適合我,這個故事裡,也許伯樂才是主角,可我不是千里馬,也輪不到替誰鳴冤。伯樂是必要條件,千里馬也是必要條件,誰比誰差呢?
一團悲哀籠罩心頭。當你開始喜歡攻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