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玩耍(2024.6.30)
我捨不得不理你啊!即便一無所獲,即便沒有意義,我寧可自己受傷。
夢裡在做什麼?忘記了。
不要炫耀一些自己能做,別人不能做的事來突顯自己的優越感,要做的是,把一切可做的事做好。就像唱歌,高音能唱並沒有多厲害,要唱出美感,降調也可以,而更重要的是,把低音這些都唱好。別人能做的事,自己自然也不能掉鏈子。
再好的東西,時限不是永久,那頂多算是體驗卡,再差的東西,時限是永久,最次也算個收藏。
耳朵聽不見高頻噪聲了,世界變得沉悶了。安靜確實也是安靜了。
英雄是一種象徵,他本人還是掛了,但永遠活在了人們心中,人們想成為他,就模仿他,就出現了大量像這個英雄的英雄。
即便是走在路上,常識也無時無刻不在起著作用。
今日來南湖騎自行車。本來沒打算騎自行車的,但是感受著感受著,天氣還不錯,剛下完雨,還沒徹底放晴,加之有些微風,即便有些濕熱,還算舒服。
一邊騎著,一邊聽著那如熱浪一般的蟬鳴,不時夾著悅耳的鳥鳴,心情難不舒暢。我好久沒運動了,騎了一會兒就覺得力不從心,恍惚間看見一隻小灰鳥從眼前略過,覺得人生啊,也就是如此,張開雙臂,肆意地飛翔,張開喉嚨,就放生地高呼,直到,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所以我又開始撒歡地騎,拼命地唱,快啊快啊!颯啊颯!
直到,我看見了我經常看見的一幕。一雙翅膀折斷了,沉沉地墜落了,周圍儘是螞蟻蒼蠅,在分享著它的血肉,它的內臟。如果我有花,我一定會靜靜地在它身邊放上一朵,敬這自由。又想起了自己,想起了食物鏈,弱肉強食,自然法則,生時做生時的事情,死掉了,就把自己的能量全部散盡,塵歸塵,土歸土。本來就是借的,這次不過是全還回去。所以,當我看見一些事情時,我不會去多想,因為吃與被吃,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不用大驚小怪。
我為死者默哀,隨後,我還是要投入到生的事情上去。繼續前進,在環島起個三五圈再離去,純粹是為了好玩,就喜歡一邊騎一邊撫摸這綠植。
我騎著騎著,向路兩邊看,有一隻鳥,叼著一隻長長的蚯蚓,在路邊歇息,我想湊近了看一看,這隻小鳥就被嚇跑了,好像是我要和它爭搶這隻蚯蚓一樣。固然,我也是喜歡玩蚯蚓的,但還沒有要橫刀奪愛的意思。然後我也只能離開,希望它看我走了,能把這大蟲子拾回去。這大隻,還是很抗吃的。
腦袋已經不思考了,很累很累,但是還是,還是及時地點了剎車。前面有一隻雛鳥,似乎還不明白車子對它來說是什麼意義。它晃動著呆呆的幼嫩的翎羽,又擺了擺華麗的冠羽。哇!這隻鳥真的很漂亮,我是沒有見過的。我小心翼翼地從嚴它身邊騎過,它也沒有絲毫的懼意,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在聚精會神地玩耍著什麼。
果然,果然,越是年齡大,越是膽子小哈哈哈!其實是變慎重了,我也是一樣。
看見了很多開著紫色花的草,有點像遊戲裡的鼠尾草。
果然,累了之後真的是什麼都不想吃,吃不下,只覺得渴,想要喝些什麼。休息片刻,也許就能吃下了吧。
菜很素,但是畢竟是拿油炒的,還是多了許多菜本身沒有的香味。
我承載著你,就會被你克制麼?唉!也不是,土與草這兩個屬性究竟誰克制誰呢?誰又是寬容的一方?
還是能感覺出,不同食堂的菜價略有不同。
也就是生活好了唄,以前都來不及考慮的問題,現在都成解悶的工具了。
看見與你長的相像的女生還是會多看兩眼,我不是變態啊!就是,真的,好像忘記你的樣子了。
我又把一隻叼著蟲子的小鳥嚇跑了哈哈!又在南湖大「沼澤」踩了一腳泥。
明知可以打破規則,還是不打破。因為我在乎的不是,形式上如何如何,我在乎的,是到底學沒學到東西,學到了,怎樣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