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門嬌 307 歿了
瓦剌國不過在看大越國的態度,現在大越國出兵鎮壓月漓國,他們也就不敢在邊境騷擾百姓。瓦剌乃是彈丸之國,不足為懼,重要的就是大越國跟月漓國之間的戰爭。若是兩敗俱傷,或者一方失敗,就會給其他國家有可乘之機。
「皇兄,你這都哪跟哪呀,行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就直接跟你說吧。我覺得秦姑姑跟父皇的關係不一般!」周清幽眼尖周清亦生氣的板著臉,硬的跟鐵坨一般,不帶一絲笑容,她實在受不了。周清亦聞言,遲疑道:「你胡說什麼,秦姑姑是母后身邊的老人,父皇對母后的感情你又不是不清楚。
他不過就是經常去母后的寢宮,你想到哪去了?」秦素為人謙虛有禮,對他跟周清幽很關心,若是知曉周清幽在背後這麼想她,不知道該有多傷心。秦素早年入宮,至今沒有出宮,大半輩子都沒有嫁人,怎麼可能到如今存了這種心思。周清亦的直覺就是不相信,所以說出來的話就帶著些不耐煩。
周清幽氣惱的哼了聲,道:「皇兄,你知道什麼?我可是天天在宮裡,還能看錯不成?」「我不是說你看錯,只是感覺不可能罷了。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有什麼證據嗎?」周清亦眼見周清幽生氣了,趕忙低聲問道。
「哼,這還用證據,我看父皇看秦姑姑的眼神就不對。你若是不信,我們現在就可以去母后的寢宮,父皇必定在那!」周清幽說的如此篤定,讓周清亦不由的開始對秦素和皇帝之間的關係懷疑起來。人一旦帶著懷疑的眼光,那就不妙了。
出了皇宮的周清亦心事重重的回府,出人意料的他居然沒有去尹側妃的院子,而是直接去了書房,把下人都趕出來,一個人坐在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真的不怪他,實在是他對於秦素和皇帝之間的關係很是氣惱,還真的讓周清幽說對了。他們兄妹倆去潘皇后的寢宮,裝作去給懷念她。
趁機打量了皇帝看秦素的目光,果然不一般,帶著些許愧疚,夾雜了愛戀,周清亦比周清幽看的通透些,還有男人對女人的欲望。他越想越是不甘心,替潘皇后不值,她才過世多久,皇帝就在她的寢宮跟伺候她多年的秦素勾搭在一起。
又或者在潘皇后還在世的時候,皇帝就已經跟秦素好上了,皇帝假借去潘皇后寢宮之際,偷偷跟秦素約會。潘皇后這麼多年來,一直很強勢,皇帝對她言聽計從,根本就不敢讓這種事被她知曉。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讓周清亦再也忍不住開門出去,要是再這麼一人靜靜的坐下去,他不知道又能想到什麼。
還是出去透透氣,散散心,把積壓在心中的怨氣慢慢消散開。林冬嫻這幾日一直都站在窗口去,瞧著有沒有顧一清的蹤影。連著兩次,顧一清都是孤身一人,他們兄妹倆應該在一起。況且顧明瑞都升官了,他們就更沒有理由再留在京城,早就應該離開,回到父母的身邊。
林冬嫻有種不好的預感,顧一慧莫不是出什麼事了。現在她只能守株待兔的守在客棧,懷著身孕,讓她變得小心翼翼,不敢胡亂的想法子,萬一動了胎氣,傷著腹中的孩子,那就悔之晚矣。連著兩日過去,林冬嫻漸漸的失望起來,怎麼還沒有顧一清的人影。
她在客棧受了兩天,腰酸背痛,不能躺在床上,生怕錯過了顧一清。林冬嫻嘆口氣,拎起拳頭捶捶肩膀,酸疼的厲害。算了,她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糟糕,興許根本就沒她想的這麼不好。她在杞人憂天,哎,孕婦就是想法錯。沒辦法,誰讓她閒的沒事,要是能趕路回去就好了。
她也不至於困在客棧里,不能出去。就在一處僻靜的院子裡,屋裡坐著一位老者,只聽他道:「信送去月漓國沒有?」「回主人,兩日前已經快馬加鞭的送過去,現在應該送達太師的手中,還請主人放心。」站在他身邊的侍衛聞言,立即跪在地上稟告道。
老者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連說了三聲:「好,好,好。」他等這一日等許久。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林冬嫻又在同樣的地方,八寶齋的門口遇上了顧一清,這次她大聲喊道:「抓住他,抓賊啊!」她這一聲嚷嚷,讓百姓們紛紛對著顧一清撲進去,以他一個人之力,根本就跑不了。
如此一來,他就索性不跑了,站在原定,任憑這些人處置。林冬嫻笑著對著百姓們感謝一番,作勢要壓著他去衙門,才把好心幫忙還有圍觀看熱鬧的百姓驅散開了。顧一清哼了一聲,「林冬,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