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合伙人,總裁占婚不愛 130,勉為其難
夜,燈紅酒綠。
高檔的酒樓門前,停著一排排的豪車,裡面更是熱鬧非凡,這種地方從來就不怕被冷落。
三樓的vip包廂里,偌大的飯桌上各種美味佳肴,玻璃轉盤的最中央放著好幾瓶的珍藏美酒,圍著桌邊坐著的都是西裝筆挺的一個比一個有派頭。
葉棲雁坐在靠門的位置,這種應酬的飯局司空見慣。
由她負責的《錦繡江南》項目,各項文件都已經審批下來,已經完成任務的隨時可以啟動,今天擺的這個飯局就是答謝中間有牽連的一些領導。
視線微低,看到的便是自己倒滿果汁的酒杯。
這是池北河坐下來以後,給她倒上的,並沒有讓她喝酒。
宴請的還是上次那些領導,可他的態度就明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很明顯他上次是處心積慮想讓她喝醉,然後好藉機……
心裡小小憤然了下,葉棲雁朝他瞥過去一記眼神。
才側過眼尾,竟看到他因眼皮內雙而顯狹長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在盯著她。
包廂里的水晶吊燈在他臉廓上鍍了一層絨質的光,讓他本就線條立體的五官越發稜角深刻,而眸里蕩漾著,是令她感到羞澀的深邃。
葉棲雁心跳漏掉一拍。
連忙環顧了一圈周圍,有些緊張又有些慌張。
他那樣望著她的直勾勾眼神,也不怕被別人看到!
輕咬了下嘴唇,葉棲雁輕輕抬腳,用腳尖踢了踢他的皮鞋提醒著,才是勉強讓他將目光閒適的收回。
呼出口氣,她端起面前杯里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好來壓抑被他盯著引起狂跳的小心臟。
「葉小姐,你再怎麼身體不舒服,怎麼著也得替池總喝杯啤酒啊!」對面有人站了起來,沖她揚眉的端起了酒杯。
從飯局開始到現在,葉棲雁始終都滴酒未沾。
這會兒有人先打了頭,其他人也是跟著連聲附和起來,一時間都看向她。
葉棲雁也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飯局是池氏安排的,作為東道主宴請這些各部門領導,可池北河不喝酒,她也不喝,多少顯得沒有誠意,也不大好。
「好吧……」她看向旁邊的酒瓶,點點頭。
還是還未等她的手觸碰到酒瓶時,就有一隻大手越過她先一步拿起。
旁邊的池北河不知何時從位置上站起來了,拿過了一個空酒杯,在裡面直接倒滿了黃色的液體,然後對著眾人低沉說道,「我自己來吧!」
「葉小姐身體不舒服,咱們還是別為難個女人了,傳出去也掉價。」
「今天為了不拂大家面子,我敬一杯酒!都知道我不喝酒,所以我也喝不了多少,還望各位領導多包涵!」池北河舉杯著,嚴肅的臉廓上帶著極淺的笑容。
他本身就是長相特別出眾的人,這樣笑起來時,也不像平時給人感覺那樣刻板的不易親近,內雙黑眸不經意間瞥出的,都是屬於成熟男人的風情。
話音落下,池北河便將杯里的就一飲而盡。
最早還沒有更深一步關係時,他們有在一起吃過頓飯,當時池北河有點了瓶紅酒,但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隨著他應酬也兩隻手數不過來了,但是沒有一次見過他喝酒。
別說是葉棲雁沒見過,在座打過很多年交道的熟領導也從未見過,所以基本上都沒反應過來,好半晌才跟著將酒杯里的酒喝掉。
葉棲雁怔怔的看著他,深藍色的襯衫領口微敞,酒液咽下去時喉結滑動,特別明顯的性、感。
她有些控制不住此時的眼神,可能會顯得有些痴。
池北河屈腿坐回椅子時,面前就多了一杯剛倒上的白水,抬起黑眸,便是她寫滿擔憂著的素淨小臉。
「沒事吧?」葉棲雁壓低聲音問。
池北河沒有回應她,桌下的手卻伸了過去,握住了她的。
長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指腹上的粗糲一下下擦著她手心的柔膩。
葉棲雁愣了下,生怕被別人發現,臉紅的垂下眼睛,眼睫毛斂起間除了羞澀還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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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樓出來後,又進了隔壁的俱樂部。
這些白天裡都道貌傲然的領導們,到了晚上都像換了個人,一個比一個會消費和享受。
包廂里待上沒多久,就有俱樂部經理領著一票穿著清涼的女郎進來,在每位領導身邊都是標配一個,愛玩的沒準是配備了兩三個。
其中也有筆直朝著池北河走過來的,葉棲雁看著那齊臀短裙下的美腿,不由挺直了背脊,只是女郎還未近身時,便被池北河擺手拒絕了。
有人拿著麥克風開始唱起k,包廂里頓時比之前飯局還要熱鬧,且奢靡一片,到處都是男女人的歡笑聲。
葉棲雁挨著池北河坐在沙發的角落裡,看著這幫醉酒後的男人醜態,心裡反感,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什麼來,只是視線不經意間,就看到對面有領導將手伸進了女郎的領口……
垂了垂眼,她還是覺得待不下去,找了個藉口起身去洗手間了。
對著鏡子裡來回做了幾個深吐氣後,葉棲雁才感覺舒服了些,關上水龍頭的準備回包廂,只是才走出洗手間門口,腰上就驟然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纏住了。
眼睫顫動間,她就已經被抵在了牆壁上。
葉棲雁並沒有低呼出聲,抬眼看向面前嚴肅的臉廓,剛剛從力道上她就能認出是池北河。
瞥了眼旁邊的男洗手間,似乎他也是剛從裡面出來的。
「怎麼去了這么半天?」
池北河一條手臂摟著她,一條手臂抵在牆壁上。
葉棲雁眼睫毛眨動了兩下,想了個回,「排隊來著……」
池北河也沒有拆穿她,嚴肅的臉廓往下,額頭抵在了她的上面,不知是否燈光的關係,這樣近距離下,她本就生得白淨的皮膚似是吹彈可破,讓他一時不覺迷了神。
像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在他十多年的從商生涯里,早就是見慣不慣了,平日裡衣冠楚楚的人,一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