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想不出唐副總什麼目的，但是交往中，感覺還不錯，蔣凡也懶得費神，頑皮在汪文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現在我一無所有，管他什麼目的，就是把我賣了值不了幾個錢。」

    接近傍晚，國道上的人也不少，汪文羽鬆開挽住蔣凡的手，後退了一步橫了他一眼，翹起小嘴撒嬌道：「大街上，讓你抱著還不滿意，還要打我屁股，別人看到不好嘛。

    什麼叫值不了幾個錢？不准這樣踐踏自己，在我心裡，你無價，知道嗎？」

    汪文羽屁股剛躲過，蔣凡上前一步，把沒有完全消腫的嘴湊到她臉上親了一口，厚著臉皮道：「我和婆娘親熱，關這些路人什麼事情，如果她們好奇，那是因為她們羨慕我有這麼乖的婆娘，你應該高興啊！」

    汪文羽知道打嘴仗，真不是蔣凡的對手，裝出無奈的表情再次挽住他的手臂，不滿道：「二皮臉，真拿你沒辦法，走吧，在和你胡扯，市場都要關門了。」

    兩人買完菜，還沒有走到樓下，肖雨欣看到她倆，已經熱情招呼道：「小兩口，回來了啊！晚上別做飯，我這裡煲了湯，炒點青菜，在對面餐館買點米飯就可以了。」

    蔣凡也嫌麻煩，笑著假惺惺道：「欣姐：這怎麼好意思嘛。」

    肖雨欣道：「什麼不好意思，我故意多煲了點湯，就是等你們小兩口一起，感謝你中午幫我。」

    對肖雨欣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汪文羽，也想和她多接觸，就沒有拒絕，而是淘氣地偏著頭，看著蔣凡調侃道：「癩皮狗：我怎麼沒有看出，你還是一個這麼客氣的人哦！」

    蔣凡擰了一下汪文羽的臉蛋，故作咬牙切齒地埋怨：「哈婆娘：在家慫我也就算了，在外面能不能給男人留點面子。」

    肖雨欣幫腔道：「男人在自己老婆面前，不講面子就是最有面子，能找這樣的老婆，要應該好好寵著。你們坐著幫我看一下店，我進去炒菜。」

    汪文羽擰著剛買的菜，對蔣凡道：「家裡沒有冰箱，這些菜今天不吃就壞了，我拿進去給欣姐，你在這裡看著店，丟了東西你陪。」

    蔣凡把兩個褲兜翻出來道：「幾個口袋比臉都乾淨，我拿什麼陪嘛。」

    汪文羽白了他一眼道：「給你錢自己不要，賠不起就把你抵押在這裡。」說完走進了店裡。

    商業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特別熱鬧，蔣凡想起四川老家趕集也是這樣的場景，心裡思念起家鄉的親人。

    汪文羽想到廚房幫肖雨欣摘菜洗菜，被肖雨欣客氣地趕出來。

    看到蔣凡望著人群發愣，汪文羽隨口問道：「想什麼？」

    蔣凡指著大街道：「我們家鄉每逢3.6.9趕集的時候，就有這麼熱鬧，離開四川到北京求學，再也沒有回過家鄉，三年過時間過去，不知道家鄉變樣沒有。」

    猜到蔣凡想他母親和姐姐、妹妹了，汪文羽在他身邊坐下，輕輕拍了幾下他的肩頭，安慰道：「別擔心，年後有時間，我陪你回趟四川，當面給你親人解釋，她們會理解你的。」

    蔣凡喪氣地搖了搖頭道：「家裡為了供我讀書，頓頓吃泡菜，過年也捨不得買一次肉，考上大學時，母親那張滄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沒成想她們辛苦付出卻培養出一個流浪漢，我哪還有臉回去哦！」

    「條條大路通羅馬，現在你還年輕，離開學校也可以闖出精彩人生。換個角度想，現在你月薪三千，即便大學畢業，辛苦一年也未必拿到這麼豐厚的薪水。」

    蔣凡把安慰自己的汪文羽，摟進懷裡道：「幸好有你，不然真不知道生活還有什麼奔頭。」

    為了讓蔣凡高興起來，汪文羽起身捏著他的臉，頑皮道：「撿個婆娘，你也值了，為了我們的將來，你就不能頹廢。」

    她剛說完，眼角瞟到早晨和曾生一起的壯實男人，坐在馬路對面慧豐餐館門口，眼睛一直看著自己，身邊還多了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這個時段，正是餐館最忙的時候，慧豐店裡和搭在店外的餐桌已經坐滿，有些顧客還因沒有座位離開，而壯實男三人霸占了一張餐桌，又不吃飯，店老闆也沒敢招呼他們離開，還免費提供了茶水。

    肖雨欣把剛炒好的青菜端出來，對汪文羽道：「小羽，幫我把放在收銀台旁邊的小方桌拿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