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梟雄志 一千二百七十二 士燮的反應出乎預料
他的奏報?
不是已經被否了嗎?
太史慈疑惑地看向了士燮。
「是讓他的兒子做州牧的事情?」
「不是,之前他又遞了一份奏本上去,想著不做州牧,做刺史也可以,總歸是要他的兒子留在交州。」
太史慈皺了皺眉頭,感覺十分費解。
「張津,你憑什麼覺得你兒子有這個資格做刺史啊?還是說你覺得刺史這種官職可以世襲?你居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太史慈就不明白他憑什麼問郭鵬要這個刺史?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當年的南越王趙佗了?
趙佗好歹有實力,有底氣,有本事,能把南越方面的蠻族都給震懾了,真的有了建立帝業的基礎。
他還有五十萬秦軍留下的底子,還有精銳善戰的軍隊,而且當時的漢帝國還沒有漢武帝中後期那麼強大,那麼不可觸碰。
現在你張津有個屁的底子。
現在的魏帝國也不是當年的漢帝國所能相比的。
漢帝國還有北方邊患,需要對你進行懷柔,魏帝國現在什麼邊患都沒有,四海澄清,就等著步入盛世讓大家安享太平,結果你居然要割據一方?
稍微比較一下就知道,你這完全是在想桃子吃啊。
可他居然還就真的提出來了。
病壞了腦子?
張津似乎從太史慈的疑問中感受到了自己的要求似乎沒有可能,所以僅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
他一直都在吊著一口氣,一直都在想著能不能等到奇蹟,但是現在奇蹟是等不到了,他整個人也都相當的絕望。
這一絕望,眼睛一翻,死了。
死的很乾脆,死的讓太史慈和士燮都有些猝不及防。
「死了?」
「大概……是死了。」
別說太史慈不爽,士燮也沒料到張津死得那麼乾脆。
「他……」
太史慈很不爽的說道:「他未免也太狂妄了吧?做出這種事情,還指望能讓他的兒子做刺史?他憑什麼?」
魏帝國立下大功的人比比皆是,誰也不敢說自己能怎麼樣怎麼樣。
功勞之高如曹仁,也是告老還鄉安享晚年去了,親族將領曹洪差點丟了小命,現在也只剩一條命還可以慶幸。
文官武將們誰都知道自己的命運掌握在皇帝手裡,怎麼就你張津玩特殊?
「聽說張津非常疼愛他的兒子,而他的兒子沒什麼真本領,估計他也是想在死掉之前幫他的兒子謀取一個職位吧。」
士燮做出了合理的猜測。
「荒謬。」
太史慈搖了搖頭:「冒犯天子的人,怎麼還能奢求獲取職位呢?我魏天子行事一項賞罰分明,張津做錯了事,就該罰!」
士燮連連稱是,然後邀請太史慈參加今天晚上的晚宴。
「將軍和大軍遠道而來,在下略備薄酒,給將軍和大軍接風洗塵,願將軍和大軍洗去一身勞累,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無需拘束,將軍但有所求,在下必然會竭盡全力的滿足將軍。」
太史慈聽著士燮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勁。
「任何需求?」
「是,任何需求,只要將軍有所需要,在下竭盡全力,也要滿足將軍。」
士燮一臉討好。
這話就說的有點歧義了。
你這傢伙,是要害我犯錯誤,被軍法官記下來然後懲處嗎?
太史慈哈哈一笑,開始對今天晚上的宴會抱有期待。
當天晚上,士燮的確也是拿出了渾身解數,將當地特色的食物和酒水獻給太史慈以及大軍享用,管好,管飽。
太史慈下令軍隊除了酒之外其他東西都可以吃喝,自己也欣然接受了除了酒以外的所有東西,大吃大喝,不亦樂乎。
「將軍不飲酒?此地酒水雖然不如中原酒水那般有名氣,但也真的不錯,也是在下家中自釀,尋常人可是很難喝到的。」
士燮勸酒。
太史慈哈哈一笑,搖頭拒絕。
「將在外領兵,不能飲酒,這是陛下的規定,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