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李凡皺著眉頭將郝力從王曉月的身子上扒拉了下來。

    王曉月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保持著催眠狀態下的昏睡姿態。李凡趕緊拉過被子給她蓋在了身上。

    給王曉月蓋好了被子之後，李凡將郝力的褲子和鞋子穿上，然後又將他搬下了床，放到了一張椅子上。他從王曉月的床頭櫃裡找來了一雙襪，將郝力的雙手反綁起來。

    最後，他又將那條被郝力自己的小褲塞進了郝力的嘴裡。做好了著一切之後，他左右開弓，啪啪地抽了郝力兩耳光。

    郝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李凡摘掉了頭戴，對著郝力笑了笑，「郝哥，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突然看到李凡的面孔，郝力驚得就連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愣了一下，旋即掙扎了起來，喉嚨也也發出嗚嗚的吼聲。

    可是，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嘴裡又塞著一條帶著異味的小褲，他的掙扎和吼叫都沒有作用。

    啪！李凡順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郝力的臉上，然後他身上掐住了郝力的脖子，一點點地收緊，一邊冷冷地道：「想活命的話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以為只有你的殺手能做到不留痕跡，我殺你，就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李凡不會殺人，但他的眼神，他的語氣，還有他掐著郝力脖子上的那隻手的力量，無一不說明他有殺人的心。

    郝力根本就不敢賭李凡敢不敢殺他，因為賭輸了輸的就是命。他頓時停止了掙扎和吼叫，變得老實了起來。

    李凡鬆開了掐著郝力脖子上的那隻手，冷冷地看著他，「郝力，你讓阿貴去殺周常德和古麗娜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也會有今天呢？」

    郝力的眼神里充滿了恨意和不甘，但卻很配合地搖了搖頭。

    「你是沒想過，還是不願意去想？」

    郝力這下不知道是該搖頭還是點頭了，他想不明白李凡是怎麼出現在他的臥房裡的，也想不明白李凡為什麼會問他這些問題，最最重要的是，他想不出李凡會怎麼對付他。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李凡冷笑地道：「你想不到你對周常德和古麗娜扎所做的事情會降臨到你的頭上吧？被人欺負，被人凌辱，被人蔑視，甚至隨時會被幹掉的感受並不好受吧？今天，我會讓你給周常德和古麗娜扎一個交代。」

    「嗚嗚嗚——嗚嗚！」郝力恐懼地搖著頭。

    「原來你也這麼怕死？」李凡勾起了郝力的下巴，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但是我會讓你比死都難受！」

    就在那一剎那，李凡的眼睛變得格外明亮了起來。

    郝力的眼神卻變得迷離了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剛剛睡醒神智還不清醒一樣。這種反應由弱變強，越來越明顯。

    「聽我的聲音，服從我的指令。」李凡的聲音充滿了磁性，也有著一種詭異的魔力。

    郝力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李凡伸出雙手，在郝力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一聲脆響之後，郝力的眼神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一掃之前的迷離，顯得很澄清的樣子。不過這種正常只是表面上的正常，事實上他已經被李凡催眠了。

    李凡打的這個響指就像是一個開關，他按下了這個開關，也就開啟了針對郝力的催眠模式。

    這個小技能是他在研究普通催眠術時學到的，《蛇篇》上根本就沒有。普通的催眠術往往需要營造催眠的環境，還要使用催眠的道具和藥物。有些電影裡面就有這樣的情節，催眠師拿著一塊鐘錶什麼的在被催眠對象的面前晃動，這就是催眠的道具。

    李凡不需要什麼道具，但這個小技能卻有助於他更好地發揮出催眠術的效果。

    《蛇篇》上的催眠術創建與幾百年前，甚至是更久遠的時間，現在時代不同了，融合一些現代元素來使用，有時候會取得更好的效果。

    「是你派殺手殺死周常德和撞傷古麗娜扎的嗎？」李凡問道。

    「是的，是我派殺手幹掉了周常德和撞傷古麗娜扎。」郝力回答道。他回答問題的時候，神色自然，瞧不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那個殺手是誰？」

    「阿貴。」

    「給我說說這個阿貴的情況，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