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絕對不可能！」陸銘軒信誓旦旦，「除了你以外，我沒有親過、睡~過任何一個女人！」

    「說得好像你睡~過我一樣！」舒晴霎時臉紅，嬌斥反駁。

    陸銘軒笑眯眯地擁住舒晴，他垂下頭抵住對方的額頭，眨巴眨巴一下眼睛，真誠地道：「看我純潔的大眼睛，親愛的老婆大人，我真的沒有騙你。」

    「誰是你老婆啊……」舒晴扭捏，眼角卻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叩叩叩——」陸銘軒還想繼續調~戲，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不用開門，我就問一個問題。」也不等他去開門，沈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私兵之間內部爭鬥，你們軍方管不管？」

    陸銘軒一怔，他沉吟了下，道：「誰能做主，軍方就和誰合作。」

    私兵和軍方之間是合作關係，所以他們不需要完全聽從軍方的命令，也因為他們不是正規軍，所以軍方不會管他們內部的爭鬥如何。

    得到滿意的回答，沈衍轉身朝著已經屬於自己地盤的訓練場走去。

    等到沈衍出現的時候，舒遙已經在系統里待了一天。

    但是，他進來取了舒遙的傷口細胞後，就離開了系統。

    舒遙繼續在系統里打喪屍，賺積分，直到三天結束。

    「有結果了嗎？」系統里過了三天，現實生活過了三小時，沈衍取了三次傷口細胞，應該可以從中摸到一絲規律。

    「有。」沈衍兩手交叉地放在桌面上，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舒遙，「你現在的自愈能力是平常人的三倍，而原因我已經弄明白了。」

    舒遙心裡一緊，不動聲色地問：「是什麼？」

    「因為病毒。」沈衍定定地道。

    「你身體裡面有一種類似於癌細胞一樣的病毒，它會逐漸感染你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但它不會令你感到虛弱，而會令你變得更加強壯、敏捷，還可能會發掘出你自身的潛力，比如——異能。」

    沈衍的眸子因為研究得出結論而變得像是寒潭中倒映的繁星閃爍。

    舒遙第一次看見對方這麼高興。

    「那這種病毒可以研製出來嗎？」如果可以把基因液研製出來的話，人類的戰鬥力將會被抬上一個階級。

    「在沒有任何材料可提供的情況下，要研製出來的話，沒有三五八年根本不可能。」沈衍皺了下眉頭，眼神有些猶疑，「不過，有種病毒和你身體裡的病毒很相似。」

    舒遙追問：「什麼病毒？」

    「喪屍病毒。」沈衍道。

    「你是說……」舒遙瞳孔一縮，內心惶然。

    「我曾向陸銘軒拿過細胞，也曾在喪屍身上和普通人身上拿過細胞來做對比，發現陸銘軒的細胞和你的細胞有90%的相似度，喪屍的細胞和你的細胞有70%的相似度，而普通人的細胞和你的細胞卻僅有50%的相似度。」

    沈衍的語氣越來越篤定，「所以，我推測，你的情況應該能夠被稱作——進化。」

    「我……」舒遙有些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陸銘軒是被喪屍咬傷而變成異能者的，但是我……是喝了基因液而變成異能者的。」

    對此，舒遙心中早有猜測。

    上一世，舒遙沒有被喪屍咬傷或者抓傷就已經覺醒了土系異能，但因為舒晴直到死都沒有覺醒異能，所以她一直不能確定。

    「基因液？」沈衍挑眉。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現在，他都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舒遙抿了抿唇角，「我爸是國家研究院的研究人員，在末世來臨之前曾寄了兩瓶基因液給我和小晴。我喝了基因液而覺醒土系異能，但是小晴卻沒有覺醒異能……」

    沈衍恍然。

    光是想到基因液和被喪屍咬傷後同樣會覺醒異能，對方都會心生各種不安的想法吧？

    比如爸爸是不是知道末世會來所以給她們寄了沒有副作用的基因液？比如末世的到來，喪屍的突現和爸爸的研究有沒有關係？

    如果心裡不好的猜測都是真的，那舒爸就是世界的罪人！

    這就難怪上一世哪怕原主和舒遙親密無比，原主都不知道基因液這一件事。

    「這件事……你可以繼續研究，但是絕對不能告訴小晴！」舒遙一把抓住沈衍的手臂，她緊張而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