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從日向開始謹慎 066.從沒見過這樣的要求
走進大伯家,日向藏就見到了空地上熟悉的訓練器材,那些都是他小時候的噩夢,大伯對他的要求嚴格就像是對待宗家。
即便是在掌握柔拳後,訓練器材徹底失去效果後,他依然在空地上接受來自大伯的訓練,體驗什麼叫做回天和八卦空掌。
只是在自己被迫成為暗部後,大伯就再也沒有喊他過來訓練。
過往回憶已經成為回憶,日向藏望向日向雄,才發現對方比自己想像中還要蒼老許多,大伯他或許已經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進屋,桌上的飯菜並不豐盛,但是都是自己喜歡的。
簡單的嘗過幾口後,日向雄望著日向藏,臉色擠出菊花般的微笑:「藏,你能夠加入四代大人手下的暗部,我很高興,四代大人還很年輕,跟在他的身邊,或許將來你的地位不會比宗家差…」
「宗家和分家的命運,雖然在幾歲時就註定,但並非無法改變,並且即使是宗家,又何嘗不是籠中鳥的一員呢!
分家能夠外出作戰,看看村子外面的世界,但大部分時間,宗家只能困守在村子之內…」
日向雄語氣帶著落寞,似乎是因為回憶,亦或者幾十年來的感悟。
「大伯,您是宗家,說這些真的好嗎?」日向藏放下筷子,瞥了瞥院牆之外,「若是被其他宗家大人聽到了,您或許會遭受彈劾……被刻上籠中鳥也說不定。」
「……」
日向雄連連皺眉,每次他有感而發,就會被日向藏所破壞氣氛,這傢伙難道不知道長幼之分,宗家分家的區別嗎?
幸虧他涵養極好,否則早就成為首位被分家氣死的宗家。
當然,正是因為這份豁達,藏他才能成為日向分家另類,活得像一名正常的忍者。
「大伯…」日向藏張了張嘴。
「幹嘛?」日向雄收回心中的雜念,問道。
「能不能完成小小分家卑微的願望?」日向藏露出一張笑臉。
「說…」日向雄恢復嚴肅,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想看看日向藏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
成為暗部後,藏應該比以前穩重了許多,適當的要求可以,但不能太過分。
糾結一會,日向藏面露難色,說道:「我想體驗下籠中鳥的禁制。」
「你說什麼?」
神情一怔,日向雄好久才反應過來,他決定收回之前的心裡話,藏並不沒有變得穩重,還是和以前下忍時期一樣。
籠中鳥是能夠隨便施展的嗎?那是對分家的懲戒…保護!
頓了頓,日向雄遲疑著說道:「藏,你確定?籠中鳥禁制是極其痛苦的,另外別想著破解籠中鳥,就連我也不能解除籠中鳥,要是那麼容易破解的話,你的眼睛的應該早就沒了…」
說著說著,日向雄發覺自己說話的方式,逐漸藏化。
日向藏鄭重點點頭,他早就想體驗下籠中鳥的禁制,原本是計劃敲暈宗家的一員,但那樣風險太大,不如直接要求。
正如大伯所說的,千年籠中鳥都未曾被破解過,他也幾乎不可能。
無奈嘆了口氣,日向雄輕輕點頭,看著面前的傻孩子,他年輕時候也想過破解籠中鳥,為了自己的兄弟,但是無濟於事,籠中鳥並沒有那麼簡單。
即便他是宗家最為年長的長老,對於籠中鳥了解也只停留在表面。
況且籠中鳥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弱小的分家,向藏這樣強大的分家,沒有籠中鳥也可以接受。
望著日向藏額頭青色印記,日向雄雙手漸漸合十,發動了籠中鳥的禁制。
閉上眼睛,隨著禁制的發動,籠中鳥咒印上泛起了陣陣光芒,一股刺痛從大腦深處襲來。
日向藏下意識咬緊牙關,準備迎接難以忍受痛苦,順便感受籠中鳥的禁制。
一秒,二秒,三秒…
日向藏坐在地面上,卻沒有等到預想到的痛苦,禁制產生了刺痛感,但並非難以忍受,甚至勉強能夠接受。
難道『籠中鳥』禁制已經進化到可以自由調節痛苦程度的地步了?
該說是日向家的先輩厲害,還是那位羽衣大人厲害呢?
咒印的光輝僅僅持續了數秒,日向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