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圖 第0144章河西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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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章鉞率部正越過柔狼山與屈吳山相連的狼山口,距西南的會寧還有七八十里路,不過出山口之後,路好走得多,前方都是婉延起伏的荒原,五千五百步騎迤邐而行,走得不緊不慢。
並不是章鉞不想快點,而是在他的連續催促下,於十月二十三,與馮繼業一起率兵出烏蘭縣不遠,結果後方出事,馮繼業又跑了回去。因為緊跟李光睿殘兵,打算收取黃河西岸重位關隘的薛處存、宣崇文派人回報:
李光睿臨走擺了他們一道,帶走野辭氏部眾翻過長城北上,卻將涼州以西的白山戍與和戍城中間的硤口,到烏蘭縣黃河西岸這一塊地盤,交割給了涼州吐蕃六穀部。宣崇文的馬軍走前探路,與吐蕃人狹路相逢,一舉擊潰其前鋒,不過主力趕到沒打起來,可雙方仍互不相讓,正在對恃中,請馮繼業前去處理。
於是,章鉞只好減速南下,等馮繼業處理完西部事務,好繼續趕來。他這一路走得慢悠悠,可馮繼業正焦頭爛額中。他率著三百騎從心急火燎地趕回烏蘭,不及休息就以木筏渡河,快馬西行了七八十里,終於在三天後的下午,趕到了薛處存的駐營地。
薛處存和宣崇文接斥候急報,率親兵出大營外迎接。馮繼業正惱火中,見面就黑著臉,抖著馬鞭質問:「你們竟然畏足不前,吐蕃六穀部出動了多少兵?」
「有五六千騎,就在西面十里紮營,宣副都使甚是驍勇,已與他們打過一場,以本指揮馬軍擊潰他們探路的五百騎,使得六穀部也不敢輕舉妄動,可謂是大功。」薛處存不及下馬,拱了拱手稟報。
「哦……很好!這肯定不是河西節帥申師厚的主意,應該是六穀部貪圖重要關隘商貿之利,便自作主張,這個申師厚是王峻舉薦的,果然不行吶!竟連這些番部都彈壓不住,某到時一定參他一本。」馮繼業氣急敗壞地說,想了想又問道:「來的番兵主將叫什麼名字?抓舌頭審問了嗎?」
「抓俘虜審過,來的是姑藏南山西北部,陽妃谷首領沈念般,此人職任河西節度牙軍副都指揮使;還有一人名叫劉少英,職任昌州防禦副使,據說此人是唐失涼州於吐蕃後,一些鎮軍降了吐蕃,與番人混居自成部族,實際上也是部族頭人。」薛處存解釋說。
「涼州不就是個州嗎?哪裡又冒出來個昌州?」馮繼業疑惑道。
「昌州就是和戍軍城西北六十里的昌松縣,哪裡與姑藏南山一帶住著許多番羌部落,所以設置為州了,據說州刺史都是番羌豪酋,竟沒一個是申師厚帶去的人。」薛處存很是不屑地說,他了解了情況,當然知道這意味著申師厚被當成了擺設。
「看來申師厚是壓不住這些番羌,那就打過去好了,某辛苦前來,竟讓這些雜番撿了便宜,豈有此理!」馮繼業惱怒地喝道。
「大帥三思啊!眼下會州戰事尚未明朗,再於西部開戰,晉王那裡不好交待啊!」薛處存勸道。
「哼!某給申師厚手書一封,派人送去前面番營,倒要看看這些雜番作何反應。」馮繼業冷哼道。一個牙軍副都使,一個防禦副使,官階都不算低,但他們是番人,馮繼業不屑於和他們面談。
進了臨時修建的簡陋軍營,馮繼業很快寫好書信,信件故意不封口,派了一名親衛都頭率百騎前去送信。天黑時分,都頭回來了,說已將信件交給了番兵游騎。
接下來就是等了,馮繼業很是焦急,很想直接打過去,哪怕搶奪不下兩座戍堡,得一個也是好的。因為從長遠來看,這不僅僅是軍事要隘,這條路通了,必然有商人到涼州,那是可以長期收稅的。
而且有座軍堡在手,可以大大地制約番人,從而保障涼州的安全。這一點,申師厚應該很樂意,因為他可以狐假虎威,壓制番人,節帥的權力也就回到了手上。
不過薛處存一直勸阻,宣崇文算算日期,恐怕章鉞苦等馮繼業也很著急,便建議拔營出兵,向番兵營地進逼五里,看他如何反應再決定。
馮繼業一想也就明白,這是要以勢壓人的意思,當即同意下來。次日一早便拔營,全軍三千餘人以作戰陣列向前推進了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