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123:景烜敬重冼氏。
林喬回宮後,告知了皇后在明王府的事情。
都不用她添油加醋,實話實說,皇后都氣得砸了最心愛的冰裂紋茶盞。
可也顧不上氣太久,她更多的是驚駭疑竇。
「她的毒怎麼可能解了?這毒不是沒有徹底解毒的解藥麼?」
林喬凝重道:「奴婢也想不通啊,這毒確實是沒聽說過有徹底解毒的解藥,歷來只有按期壓製毒性的,可是褚氏那樣放肆,也不想說胡謅的。」
皇后驚疑:「難道明王府的大夫,竟如此厲害?能解了噬魂丹的毒?」
林喬道:「奴婢正要說呢,得知褚氏身上沒有噬魂丹的毒之後,奴婢便趕著回來了,」
林喬上前一些,壓低聲音道:「娘娘,褚氏膽敢如此,必定是真的解了毒無所畏懼了,可若明王府的大夫能解了這劇毒,那醫術高超至此,明王的病真的治不好麼?」
皇后臉色驟變,豁然抬頭:「你是說」
林喬擔憂道:「奴婢最怕的,便是明王並非真的體弱多病,而是在偽裝。」
皇后像是被當頭一棒,直接癱坐在鳳座上,面上失了幾分血色。
她這幾年最得意的,莫過於讓景烜毀容體弱,失了繼位的優先資格。
雖然她對景烜的忌憚防備一直不斷,可她並不認為景烜還能妨礙她皇兒的帝王之路。
只是景烜背後有軍權和戰功威名,又與她有殺母之仇和五年前的仇恨,她知道景烜不會放過她。
哪怕身體不好面容受損不能繼位,景烜也決不會讓她母子好過,以景烜的性情脾氣,哪怕讓其他皇子繼位,也不會讓她母子達成所願,所以她一直都想除掉景烜。
可如今,很有可能景烜病弱是假的?
若如此,那景烜最大的妨礙,就是臉上的疤。
可其實,只是大家覺得面容受損不宜為君,有損君王和皇室的威嚴臉面,卻沒有明確規定他就不能!
如果皇帝也知道並且默許,甚至可能是皇帝的意思,那
這才是最讓人膽寒的。
皇后越想越心驚,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林喬趕緊扶著她:「娘娘」
皇后恍惚了一下,便冷靜清醒下來,一把抓住林喬的小臂,咬牙急促道:「英王呢,去,讓他來見本宮,立刻讓他來見本宮!」
林喬擔心她:「可是娘娘您」
皇后急道:「本宮不要緊,你快去!」
林喬只得趕忙去找英王,臨走前讓外面的宮人進來伺候皇后。
皇后忍不住的心慌不安,緊緊扣著赤金盤鳳的鳳座扶手,生生扣斷了修長的指甲,卻疼不自知。
她絕對不能輸,皇后之位是她的,以後的太后之位也得是她的。
皇位,必須是她兒子的!
她苦心籌謀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事,不論如何都不能輸。
。
褚歡忙了一日,帶著幾個丫頭把冼氏的藥弄好了。
翌日一早,她用了早膳便讓人備馬車,要回褚家給冼氏複診 ,送藥。
本是要自己去的,沒想到有個狗皮膏藥粘上來了。
馬車上,倆人並排坐。
褚歡面無表情的申明一點:「殿下,我只是回去看看我娘。」
景烜神情散漫:「本王知道。」
褚歡想不通:「那你非要跟我去做什麼?褚家總不會對我怎麼樣,我也丟不了,而且你放心,我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就去弄死你孩子,那麼多人跟著了,你沒必要非得親自盯著我。」
景烜無語的轉頭掃了一眼她:「本王只是陪你回娘家,看岳母和小舅子,你都在想些什麼呢?」
就這?
褚歡信他個鬼。
景烜道:「本王對你亦步亦趨不好麼?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本王在意你,本王跟著你正好坐實了,本王素來體弱多病,還常年閉府不出,如今這般緊著你,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褚歡想了一下,好像也是。
外面如今都說明王愛重明王妃,可是王府森嚴,裡面的情況外面是難以窺探的。
之所以說景烜寵愛她,無外乎是她進宮,景烜陪著她袒護她,她去女兒節,景烜陪著,當眾顯現對她的在意
這些本是夫妻之間很尋常的事情,可因為景烜的情況,因為她是庶女替嫁,就顯得尤為稀罕。
褚歡便不搭理他了。
景烜倒是想和她廢話幾句,可是見她不想理他,便不惹她不快。
到了褚家,褚歡直接去諳蘭院看冼氏,景烜也隨其後。
前天因為冼氏情況特殊,加上又是昏迷又是臥床不起,並沒有讓景烜進來見她,到底時代背景是這樣,總得避諱一些。
今日倒是能見了。
出乎意料的是,景烜對冼氏還頗為敬重的。
褚歡給冼氏福身見禮的時候,景烜也在一旁很自然的拱了拱手:「見過岳母。」
冼氏和屋內的下人意外,褚歡也都詫然的扭頭看他。
這人可是見了皇帝,都不行禮的。
冼氏忙道:「殿下不必多禮,快起身吧。」
景烜點頭,就著半夏搬來的椅子坐下。
褚歡送來的楊媽媽邱媽媽還有半夏知秋,如今都在冼氏屋子裡伺候了。
她送來的人,冼氏全然相信。
褚歡看了景烜一眼便坐在冼氏榻邊。
「娘,我給你把脈。」
冼氏淡笑點頭,伸手給她。
褚歡把了脈,滿意的點點頭:「恢復的還行,看來娘這兩日都有好好養著啊。」
冼氏笑嗔:「瞧你這話說的,娘都這樣了,不好好養著,還能任性折騰?怎的說得好像娘好好養身體便是稀罕事兒似的。」
褚歡笑道:「就怕娘多思多慮,那可就不是好好養著了,